醉叶认为浅笑去花楼很是危险,尽力阻止。
海山嫌他碍事,讥笑地说道:“这位令郎,你不愿意去,回家洁身自好就是,何须故障金老板开心?!”
浅笑一心短时间内解决问题,认为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允许去。
醉叶劝不住浅笑,只好说道:“我必须得随着我家金老板,万一他醉酒了,我驾马车能把她送回去。”
“我有马车,自会送他回去。”海山排斥。
浅笑解释道:“海令郎,我只能坐自己的马车,坐其他的马车我会晕车,吐得车里一塌糊涂可欠好。”
“那本令郎坐你的车一起同行如何?”
“不行。”醉叶犷悍地搬出挡箭牌,“这车子是熬王爷送给我家令郎的,他说了,只有他与令郎可以坐这辆马车,恐怕你没资格去坐!”
海山听了暗想,般岳与这位金老板的关系非同一般。
既然金老板是般岳的人,如果能够把他弄到自己身边,不就即是动了般岳的蛋糕吗?那岂不是很有意思?
他不再争辩马车之事,拉着浅笑便出发。
浅笑上马车后,醉叶着急地提醒她:“您怎可允许海山再去花楼?如果您没有夺下花魁则而已,万一夺下,您如何收场?”
“你不是说花魁很难夺吗?我怎么可能夺得下?只不外是为了配合海山继续玩。我真没想到他那么能喝,我肚子都快胀爆炸都没能把他灌醉。但是在花楼,我一定会想措施把他灌醉,然后套他的话。”浅笑想速战速决。
醉叶内心十分不安,继续劝道:“海山狡猾又狠毒,我感受他已经对您起疑心,在风月场所,只怕您基础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您照旧现在就装醉,我直接送您回去吧!”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浅笑不舍得放弃这次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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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楼热闹特殊,有钱的男人以此作为外交之地,自然也就养出了一批娇媚感人又极富才气的绝色美人,以供男人们在这里找到自己的梦想情人,展示他们的慷慨,寻欢作乐。
随处是莺歌燕舞,搂搂抱抱。
浅笑一进去眼睛就直了,手禁不住捂在嘴上,以免自己哇哇叫。
海山鬼笑地看了浅笑一眼,手企图搭到她的肩上。
还好,醉叶眼疾身快,用自己的肩膀取代了浅笑的肩膀。
海山很不悦地推开他。
老鸨见他们几个面生,赶忙前来热情地接待。
海山要她把花魁叫出来伺候。
老鸨面露难色:“爷有所不知,我们明月楼的花魁进场得提前预定,所以恐怕——”
“本爷是来摘花魁的!”
老鸨吃了一惊,此人口气不小,眼睛上下审察他,有点瞧不上地张开两个手掌:“爷可知,若要摘花魁,得这个数。”
这体现要一百两黄金,相当于普通老黎民几辈子的收入。
她相信海山敢来摘花魁,自然是出得起钱,但是对他这煞气十足的气质和长相,恐怕花魁基础就看不中。
海山打了一下响指,他身后的随从拿出一大袋金元宝。
老鸨眉开眼笑,知道遇上了大金主,谁会跟钱过意不去呢?
凭据明月楼的规则,摘花魁,得果真进行,在场的客人都得亲眼见证,所以请老鸨请海山他们先入座,然后去做准备。
听说有人来摘花魁,楼里的客人全都出来围观。
楼下大堂的舞台改成了诗台,笔墨纸砚摆放得十分考究,美女照旧研墨。
“刷!”
从二楼落下一段粉色菱带,上书:“舞低醉柳湿心月”。
老鸨站在诗台前宣布:“列位爷,凭据本楼花魁柳女人的规则,客人若想见她,先得对上此诗的下句,请摘花魁的爷上前对诗。”
浅笑微微一笑,走到诗台前,挥笔写下:“歌尽桃花扇底风”。
当这诗句被老鸨送至二楼,各人紧张地等着,不知道花魁柳女人会不会因此露面。
二楼有人瞅见浅笑,突然面露惊讶之色,嘴里自言自语:“这不是南风公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