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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之美人鱼

第101章:般岳入职教头

山海经之美人鱼 爱之传 2255 2020-07-09 12:50:15

  “鹰士长解释,之所以只能获得南风公主装扮成男人的画像,是因为人们只见过南风公主男人的装扮,从未见过她的女儿装。”虎暗回报邱正翼。

  “这是为何?”邱正翼问。

  “鹰士长说,那位南风公主从小喜好做生意,经常溜出宫去逛集市,为了不被人发现她的真实身份,总是做男儿身妆扮。久而久之,她就喜欢上了男装,哪怕是在宫中,平日里穿的也是男装,故而,邦士能找到的人,只能描述出她男儿装的模样。”

  邱正翼想起见到的浅笑其时也是男儿装,这不是南风公主的气势派头还能有谁?

  而且浅笑也喜欢做生意。

  据说浦玄皇曾经送钱到她贵寓,体现愿意包养她,结果她不愿收,宁愿写张借条借来做生意的本金。

  浦国的女人,有谁像她那样不愿意往皇上身上凑的?

  若不是像南风公主那种见过大世面的,谁能如此无视荣华富贵?

  另有,如果醉叶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能扛得住鹰士长那灭绝人性的审讯?早该乱说八道了吧?

  然而他视死如归,不卑不亢,这是一个无利不往的商人的特征吗?

  种种迹象讲明,浅笑就是公主!

  邱正翼让虎暗继续密切盯着浅笑,任何一举一动都要向自己实时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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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岳要来做教头的消息,早在禁军士兵中传开了,他们很是兴奋。

  “听说般岳武功很厉害的,他能屈尊做我们的教头,是我们的福气。”

  “是啊,我只是想不明白,他怎么将军不做,来做教头?”

  “这你都不知道?他是因为一个女人丢了官。”

  “原来英雄惆怅美人关啊。”

  “那我们得谢谢那位美人,否则我们哪有时机让他来做我们的教官?”

  ......

  士兵对般岳如此期待,旁边有小我私家却冷着眼听着,心里头很不平气。

  他即是夏官长大司马的远房侄子刘旭亭。

  此人本是京城一霸王,在街头巷尾打架长大的。

  因为与大司马有亲戚关系,花钱一打点,一参军就直接被部署做了教头,待遇比普通的士兵许多几何了。

  禁军士兵特别不喜欢他,因为他功夫并不怎么样,但是抨击心很强,还贪小自制,德不配位。

  可是谁也奈何不了他。

  他与般岳其实早在十年前就结下过梁子。

  当初他曾欺负过作为乞丐的般岳。

  一直到现在,刘旭亭都很是瞧不起这个一飞冲天的般岳,认为他落马很正常。

  一个乞丐,凭什么做到将军?还不是因为皇上恩惠于他?

  没有皇上呵护,他屁都不是。

  现在他居然跟自己一样做起了教头,自己非得好好让他出出洋相不行。

  般岳跨进训练营的营地,立即找到了海防营的那种感受,禁不住嘴角上翘。

  他喜欢这种充满斗志的军营生活,下定决心好好地做教头,把自己所学的武艺教授给学员,让他们能够更好地为浦国效力。

  自己也算是大起大落,体会到了人生的巅峰与山谷差异的境遇,觉得许多工具都是身外之物。

  好比官职,华美的将军府。

  然而内心的工具,谁也拿不走。

  好比浅笑给自己所带来的快乐,另有这种身为人师的自豪感。

  浅笑也许不能理解自己对她这种强烈的依恋。

  这源于自己从小缺失足够的爱与亲人的陪伴。

  那流离失所,被人欺负的时光留给了自己难以磨灭的痛苦影象。

  就算自己厥后进了皇宫,看上去风物,也是生活在惊险之中,稍微不小心,可能就被太子给灭了,从未体会过牢固与幸福,一直都是为了保命而奋力地往前冲。

  所以自己是最勤奋也肯刻苦的,无论是念书照旧练武照旧打仗。

  自从遇上浅笑,她激活了自己内心对爱的渴望。

  她的笑容与目光,让自己的心像鹞子一样落了下来,不再一门心思地追逐风,而愿意被她牵着拽在手里。

  抱着她,真的如同抱着整个世界的快乐,心儿像泡在蜜水里一样地甜。

  “就是这里。”

  领路的打断他的思绪,把他带到教头办公的营房。

  只见一个硕大的大堂里,摆了几十张案几,许多位置空着,只有十名左右的人或在那里伏案,或在那里休息。

  “他们都是教头。”领路人介绍。

  禁军训练营共有三十六名教头,一位总教头,划分教授十八般武艺。

  齐王介绍般岳来此,却没有让他做总教头,是因为总教头是自己所栽培的亲信。

  自己是希望他来这里受受总教头的管教,磨磨他孤苦的性子。

  等把他孤苦的脾气磨得差不多了,吃尽了苦头,自己再出头,给他些甜头提拔他,他才会知道感恩。

  总教头接待了他,外貌上很客气,给他部署的却是教授白打的任务。

  什么叫白打?即是肉搏。

  教肉搏功夫是最吃力不讨的活,入门级的课程,教头的薪水最低,活儿最累,学员也最不愿意学。

  各人都喜欢练手拿武器的功夫。

  般岳也不盘算,总教头让自己教什么就教什么。

  总教头给他每天部署的课程跨度也最大,往往是上午最早的第一节,上午最后一节,下午最早的第一节,以及全天最后一节。

  这样他一天的时间都得耗在这里,不能早走,不能晚来。

  他也不盘算,心想就算自己是最后一节课再离开,也只不外申时末,接下来在宵禁之前仍旧有一个时辰足够骑马兜遍京城,完成浅笑交给自己的巡视任务。

  第一天过来只是报道,不用上课,般岳拿到宅子的钥匙之后便离开,准备回去搬迁。

  经过练武场旁边的跑道,有几个五大三粗的硬汉拦住了他的去路。

  “般教头,别着急走,我们各人都等着一睹你的风范呢?”他们说道。

  般岳别过头看,练武场有百来士兵整齐地列队站着,而领队的教头就是刘旭亭,正挑衅地看着自己。

  虽有十年没有再见过这小我私家,但是自己照旧认出了他。

  当年,就是他企图抢夺自己脖子上的玉坠,并为此把自己打得鼻青脸肿。

  自己在恼怒中,抓伤了他脸。

  所以现在,他的眉下,仍旧有一条蚯蚓状的疤痕。

  “我明天会来上课。”般岳对拦路者说道。

  自己能猜出刘旭亭想干什么。

  他被自己抓伤之后,曾经发毒誓一定要让自己吃讼事服苦役,让自己不得好死。

  可是自己突然被浦玄皇带进了皇宫,因此逃过这一劫。

  他现在一定是放不下这个过节,想抨击自己。

  “何须明天?”刘旭亭高声说道,“我们热烈接待般教头为我们演出一下他精湛的武艺,让我们见识一下曾经的将军的才气!”

  说着他抬了一下手,他手下的学员立即热烈地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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