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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之美人鱼

第27章:三十大板

山海经之美人鱼 爱之传 2126 2019-12-04 17:49:13

  “娘希匹你这个妖妇,你......你简直一派胡言!”熊觇瞪着三角眼,急得面目狰狞地骂个不停,“明明是你跟般岳偷鸡摸狗,般岳还当众认可你是他的女人,你居然张口说瞎话。你......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

  他书读得不多,动手还行,动嘴的话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词来表达自己的看法。

  “你怎么骂人?呜呜呜......”浅笑没听过这么脏的词,面红耳赤,又哭起来。

  有吃瓜群众打行侠仗义地喊:“兄妹相认犯什么罪了?!”

  “对,那个姓熊的也太欺负人了!”

  浅笑趁着群情激怒,委屈地问熊觇:“小女与你无冤无仇,只是想和兄长相认,为何你就不能发发慈悲饶过我们?”

  “撒谎!你明明就是般岳的女人,俩人当众搂搂抱抱,恶心死人了——”熊觇张牙舞爪地比划着,那态势像是要掐死她。

  “他简直是我的女人,我自小就跟她订婚了。”般岳终于开口,声音嘹亮地说道。

  自己此时不站出来帮衬浅笑,还待何时?

  浅笑别过头看着他,眼里又怨又喜——

  你呀你,总算说话了!

  你早该为我撑腰,否则我都快坚持不住了。

  全堂听般岳这么说,一片哗然。

  “天啦,怎么是这样?”

  “般岳将军早就订婚了啊,好可惜。”

  “我看他俩挺般配的,郎才女貌。”

  ......

  熊觇咆哮道:“撒谎!你俩穿一条裤子,全是他妈的假话!”

  除了大叫撒谎、假话这个理由,他真说不出此外工具了。

  书读得少的人亏损就亏损在嘴上,搜肠刮肚也找不到说辞。

  “铁的事实,怎么在你这里就成了假话了呢?这位官爷,你说话得有真凭实据,你怎么证明我哥不是我哥?”浅笑反问熊觇。

  熊觇说不外他,着急地对着柳上清磕头:“大人明察,基础不是这么一回事。他们在欺骗大人您啊!军营之中禁绝留宿女眷,这是违反军纪的!这对狗男女真的违纪了!”

  他是在求救兵,希望柳上清帮衬自己。

  否则,再跟浅笑辩下去,自己就得多出一个虐待下属、欺压民女的罪名了。

  这般岳可恶,没想到这个长头发的女人更可恶!

  柳上清早就听不下去了。

  现在自己已经看得很清楚,浅笑是和般岳站在一起的。

  她一定骗了太子!

  既然如此,自己绝对不会给她生路!

  “妖妇,搅乱了军营又来乱搅大堂,此地岂容你放肆!”他高声喝道,然后自己跑到范陆身边,拿了竹筒里的红头签就扔出三根,下令,“大刑伺候!”

  范乐吓了一大跳,这位太宰大叔不拿此外,怎么偏偏拿了红的?

  他是不懂照旧故意的?

  案桌上有四个签筒,每个签筒上写有一个字,合起来就是“执法严明”。

  其中,“执”字签筒里插的是一大把捕捉签,其他三个签筒里插的竹签,划分为白头签、黑头签和红头签。

  丢下白头签,虽然打板子,打完后,皮肉白皙如旧,立即可以行走。

  如果是掷下几支黑头签,同样是打板子,会使监犯皮开肉绽。

  如果掷下的是红头签,受刑的监犯必倒霉,不死也残废。

  三只签代表30大板,打30板红的,那可不得了,基础保不住命!

  签已出,衙役立即执行,解下浅笑的枷锁,架起她的胳膊,将她放倒,使她趴于地。

  般岳急了,大叫:“放过她,要打打我!”

  “那就一起打!”范乐乘隙抽出三根白头签扔出去。

  他希望衙役能因此明白自己的意思。

  衙役简直看着白头签就有了想法:

  范大人想保般岳?

  如果范大人想保般岳,那他怎么可能会把般岳的女人打得更重?

  一定是太宰大人不懂这些签的规则,丢错了。

  范大人才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而丞相柳大人官再大、权势再大,与他们不搭界。

  他们虽然得听顶头上司的。

  于是,他们就凭据范大人的意思来,手下留情,每一板下去都不是特别要命的重。

  虽然,板子高高举起,啪啪落下,外行基础看不出其中的区别。

  围观黎民又叽叽喳喳地议论开来,都认为般岳与浅笑被打得很冤。

  谣言说浅笑已经被太子收买,现在看来基础不是这么一回事。

  浅笑与般岳将军适才的体现,明明很恩爱啊。

  般岳甚至不惜自己挨打,也不舍得浅笑被打。

  这样的有情人,太子却插一手,那不就很清楚了吗?

  是太子想攻克属于般岳的女人!

  “红签,是红签,不是白签!重新再打!”柳上清突然生气地喊道。

  谁说自己不懂这竹签的意思?

  自己就是想打死这个女人。

  她不死,不足以断了太子的邪念,也不足以惩戒般岳。

  可是十几板子下去了,她屁股上居然没泛起血印,这不是乱来自己吗?

  那两个卖力打浅笑的,见太宰说得这样明,没措施,只好使出了狠劲,重新开打。

  “啪!啪......”

  这一声声,就像狠狠地敲在般岳的心上,他大叫道:“求求范大人,让我一人受罚吧!”

  “不行!”柳上清犷悍地说道,“你俩都得打,谁也取代不了谁!”

  浅笑别过头看般岳,只见每一板子下去,他都市闭眼皱眉头,明显是痛。

  那为何自己不痛?难道是身上这件贴身鲛衣的缘故?

  鲛衣乃鲛人之皮肤所制,入水不湿不沉,没想到居然也能防身。

  为了体现自己痛,她每打一下就呻吟一声。

  “哎呦~”

  这幽怨痛苦的声音传入般岳的耳朵,就像刺一般扎着自己的心。

  自己被打尚且疼,这么一个娇柔的女子,哪有不疼的原理?

  她为了自己都这样了,自己另有什么理由对她疑神疑鬼?

  自己之前对她过于苛刻冷漠,太不应该!

  柳上清听着浅笑痛苦的呻吟,似乎听着美妙的乐曲,十剖析恨,心情舒畅多了,起身走到浅笑面前,威吓道:”如果还不说实话,再加30大板,你就残废了,一辈子也别想再做坏事!“

  “你就算打死小女,小女也未曾做过坏事!”浅笑说道。

  “我呸!”柳上清恼怒不已,将脚高高地抬起,狠狠地踩下去,企图一脚踩碎她的手指头。

  岂料,他突然猛地踉跄了一下,像绊在了石头上,没保持好平衡。

  “砰隆——”

  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哎呦。”浅笑比他先叫唤,捂住自己的手,一副十分疼痛的样子。

  柳上清因为年纪大了,又一直养尊处优,身子娇贵得很,哪经得住这一摔?

  他疼得全身冒冷汗,哎呦哎呦叫唤个不停。

  他的随从见状,连忙上前搀扶。

  在场的人都云里雾里——

  是他高高地抬起脚,故意想踩浅笑的,怎么反倒摔倒了?

  年纪大了,这种蹂躏糟踏人的高难度行动照旧少做为好!

  就冲他之前骄横的体现,围观者心里自有一杆天平秤,没人同情他。

  “给本官......哎呦......狠狠地打!”他一边呻吟,一边叫唤。

  他始终没看见浅笑的衣物上泛起血渍,就连般岳都已经现血了,她为何没有?

  难道是自己把红头签和白头签的意思搞反了?

  照旧这帮衙役基础就没听自己的?

  “往死里打,听明白了没有?往死里打!”他高声喊着,却发现自己已经气短,声音发出来竟然盖不住嘈杂的议论之声。

  “大人,要不先去就诊?”范乐与于鹰体贴地提议。

  其实他俩的内心是想赶他走。

  他的体现让他俩实在看不惯,嫌他在这里很是碍事。

  “不,把医生请过来就行了。”他咬牙坚持道。

  他怕没有自己坐镇,局面失控,到时自己和太子所作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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