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燃了一只烟,内心压抑着怒火。
这个地子女孩儿就不应来,什么虎豹虎豹都有,一不留心被人拐回家都有可能。
偏偏,她是爱来得很,他向小何探询过,一个月一次,比大姨妈还准时。
男人的手顺着陆依依腰部的曲线一路向上,酒吧里音乐声很大,他说话是用喊的。
“美女,伤风了?怎么戴着口罩。”
你要说她已经醉得神志不清了,但别人问的话她又能听清。
“伤风什么?本女人的脸可不是谁都能看的。”
男人两眼放光,看她这身段,这眉眼,应该不会差到那儿去,但手照旧情不自禁的伸向了她的口罩。
现在骗子太多了,凡事都要谨慎。
江源的烟才了吸了两口,男人刚一伸手,他就扔了烟冲了上去,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人拉了过来。
陆依依软塌塌的倒在他怀里。江源冷着脸,那个大金链看着也不是好惹的。
“你谁啊你?”
人气太低了,就算是没带口罩也没被认出来,江源也不需要掩饰。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江源气质一向清冷,这几年资源少得可怜,拍了几部小成本黑帮电视剧,虽然没有播,但是要害时刻也能唬唬人。
这女人原来是年老的女人,怪不得呢,身材这么火爆。
大金链立马就变了脸色。“年老你是哪条道上混的?”
“这不是你该问的。”
他将人拦腰抱起,离开了酒吧。一出门,他就恨不得扔了她。
陆依依醒着的时候刁蛮泼辣,醉了的时候这种能力更是翻了一倍,她在江源怀里钻来钻去,吵着闹着要下来,还直接上手揪他耳朵。
“你个忘八,你放本女人下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抱我出来就是想带我去酒店。”
“你给我松手。”江源压低声音吼她。
“我不松。”她说着,下手更重了些。
江源想扔了她,但又怕摔了她,只能哄着她松手。“乖,快松手。”
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到了她的内心?她的手慢慢的滑了下来。
“你们这些男人,整天就想着欺负我。”
她说得委屈,眼里竟然还噙着泪。“江源王八蛋。”
这个时候她口中蹦出了他的名字,江源都不知道该不应感应荣幸?究竟在陆巨细姐的嘴里泛起的只有林渊的名字。
江源顺着她的话往下问。“他怎么你了?”
“他笑我愚蠢。”陆依依抱着他的脖子,呜呜咽咽的哭出了声。
“网上骂我的人那么多,我想骂回去,可是,他们人太多了,我一小我私家骂不外来,我原本以为只要我不上网就不会听见那些骂声了,可是江源......他怎么能说我呢?他明明......比我还要愚蠢。”
......比她还要愚蠢,这一点江源不认可,但现在不是讲原理的时候。
“好了好了。”江源拍着她的背,一声一声的轻声哄。
“是我错了,对不起,那你能原谅我吗?”
“不能。”灵巧了没几秒,陆依依的性子又使了上来。
江源挡着她的拳打脚踢,打了一辆出租车将她塞了进去。在车上,她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全部蹭在了江源的袖口上。
鱼乐俱乐部顶层,陆远看着熟睡的苏稠,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庞。
苏稠一睁眼,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苏稠昏昏沉沉的伸手推他。“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一夜了。”陆远的吻照旧没有停下来,直到,苏稠捂住了他的嘴巴。
“你怎么了?怎么感受像变了一小我私家?”
“是吗?”陆远轻笑,又吻了一下她的头发。
一只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的小腹上,苏稠往上缩了缩身子,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苏稠,我要当爸爸了,我们有孩子了。”
孩子?苏稠摸上自己的小腹。
“医生来看过了?”
“嗯,一个月了。”
他抱着她,满足的喟叹。“我太兴奋了。”
在孩子的事情上,她一向很谨慎,每次都市吃药,就上个月累得狠了睡了已往,第二天又吃得晚了些,没想到……
这个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如果她生下这个孩子,那么一切就都没有盘旋的余地了。
“苏稠,我们结婚吧。”
结婚?回国不久,她就认识了陆远,在他温柔的攻势下,她徐徐的卸下坚强的面具,迷恋在他的温柔乡里,尽情的享受着他的呵护与体贴。
她习惯了,习惯了陆远对她百依百顺,习惯他的悉心照料,可是……她爱他吗?
苏稠伸手摸了摸他的眉眼。
林渊……她从来没有一天真正的放下了林渊,她嫉妒,嫉妒那个站在他身边的女人。
“陆远,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陆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尽管心里已经有了不愉快,但面对她的时候,他没有措施冷漠。
“为什么?”
苏稠的心沉了一下,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太早了。”
两人之间陷入了恒久的缄默沉静,苏稠背着身子,感受到床铺的另一面慢慢的变轻。
陆远什么也没说,就这么离开了房间。
醉醺醺的陆依依被塞进了助理小何的家,小何家很小,只放得下一张床和几件小小的家具。
江源将人放在床上,细心的替她掖好被子。
“陆依依这么有钱,没给你发人为。”
“发了。”小何谨慎的回覆。“小姐对我很好的。”
“行了,她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得很,你不用替她说好话。”江源揉了揉有些酸胀的手臂。
“我先走了,你给她喝点水,她喝了太多的酒,胃里难受,另有……今晚的事情不要说出去。”
“好的,江先生。”
临走前,小何又问他。“你为什么不直接送小姐回家?”
“我可不傻,人人都知道她哥哥是个宠妹狂魔,现在若是去了,不脱一层皮都要卸只手臂,我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就葬送了我的职业生涯。”
江源走了,陆依依翻了个身就睡了已往。
早上,江童收拾行李的声音吵醒了席娟娟。
“对不起,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没有,是我自己睡不着。”席娟娟拥着被子,心情有点忧伤。
“想到你要走了,我心里就惆怅。”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江童暖心劝她。
“一个星期,你要去一个星期啊,这就意味着我要和池漫单独生活一个星期,我会憋死的。”
“我允许你,帮你多拍几张林渊的现场图。”
“真的啊。”席娟娟一扫先前的惆怅,兴奋的下了床。
“最好是那种湿身的,你想一下,海边,沙滩,阳光,美男,想想都让人血脉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