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曰只顾着帮安媱把伤口处置惩罚洁净,听到这个问题有些茫然,抬起头来看向安媱。
眼底是辉煌光耀星河一片,安媱深觉自己沉溺其中,笑意愈甚,“就是说,你端的一副好相貌,和神仙似的那么悦目。”
苏子曰没说话,低头,继续小心帮安媱上药。
“那你知道什么叫想在你的睫毛上荡秋千,想在你的鼻梁上滑滑梯吗?”安媱继续问。
苏子曰摇摇头,也没有抬起脸来,眼神里带着的是对安媱伤口的担忧,又不想不回覆安媱的问题,虽然她说的什么自己基础就听不懂,有点纠结。
安媱笑作声来,“哈哈,你闭上眼睛我就告诉你。”
伤口处置惩罚完了,包扎好,苏子曰乖乖闭眼。
安媱往前凑了凑,贴近他,在他的眼睛上和鼻梁上划分轻轻落下一个浅淡的吻,“也就是说,我心悦你,总觉你哪里都悦目,感受你这个小郎君在我心里总是那么完美无瑕的,喜欢你,特别喜欢你的意思。”
安媱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傻乎乎的,说出的话语无伦次,还为了让他给自己上药捅了自己一刀,疼了一脑门子的汗,天底下没有人比自己更傻了,可她恰似对此甘之如饴,傻是真傻,喜欢也是真喜欢。
当苏子曰听安媱让自己闭上眼睛时,他便已经猜到了这小我私家要干什么,想她为救自己受伤,掉臂一切的冲上来,如今伤口更是裂开,流了许多几何血,一定很痛,能让她兴奋,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当自己做什么都可以这个想法蓦地泛起在脑子里时,苏子曰震惊了,他看着眼前人的笑意,倏而也随着笑了起来,“嗯。”
安媱原来以为这小我私家又会丢下句,“无聊。”或者直接红着脸跑掉就完事了,怎么来了句“嗯!”
“嗯!!!”
那你说这话怎么接!
猝不及防的!
苏子曰都出门了,安媱才反映过来。
所以,她适才是被撩了嘛?
苏子曰就一个嗯字,她这颗心便随着跑了,喊都喊不回来,羞耻,太过羞耻。
安媱出门的时候,苏子曰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吃过饭,又洗了衣服,洗完衣服计划继续看书,书院的通知得三日后才会出来,不外,安媱倒是蛮放心的,苏子曰这么刻苦,一定可以考得上。
事情都让苏子曰干完了,安媱没事晃悠着,进门正巧看到苏子曰正手里拿了一张纸蹙着眉头,似乎不解其意。
安媱有点好奇,便上前看了眼,那是她之前写的和离书。
这词意表达的很清楚了,应该不至于不明白吧,安媱也有点奇怪了。
“苏子曰,你看不懂这封信的意思吗?”安媱试探着问了句。
“有些字不认识。”苏子曰如实回覆。
安媱懵了,苏子曰博学多才不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
安媱侧目,正瞧见了苏子曰写过的字,她先前都没在意,今天看了个明白,她也不认识,繁体,清一水儿的繁体,看了那么久,安媱也只得出来个悦目!
所以,如此,她到了这里成了半拉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