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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在东汉末年

第61章 檀石槐

修道在东汉末年 一眼燕云 2159 2020-01-22 13:00:55

  一场大雪,笼罩了整个北方草原。

  游牧民族,放牧为生。逐草而居,依河而行。

  北方水草丰美之时,自然与中原宁静相处。一旦灾难发生,一定为了生存,就会入侵中原。这是两种生活方式的反抗,也是两个民族为了生存发生的争夺。

  北方草原自从战国时期降生一个强大的游牧民族,是为匈奴。大秦建设,蒙恬守边,收服河套地域,当初大秦兵锋所指,战无不胜,匈奴被拒长城以北。

  大汉初立,草原游牧民族,在首领冒顿手中到达壮盛时期,汉皇刘邦也要靠行贿冒顿亲近之人,才得以脱难。

  直到汉武大帝时期,大汉国力到达壮盛,数十年战争,强大的匈奴,终于被打残,远遁万里。

  匈奴剩下南匈奴一支,依旧强大,是北方边患。

  然而,到了天子刘宏继位,北方草原再次获得一统,首领名为檀石槐。

  听说檀石槐的父亲名叫投鹿侯,起初在匈奴从军三年,他的妻子在家中生了孩子。

  投鹿侯回来后,感应奇怪,想杀掉孩子。投鹿侯的妻子说她曾经在明白昼走路,听到雷响,就抬头朝天上看,恰好有冰雹掉进嘴里,她就吞了下去,接着就怀了孕,十个月后生下孩子,这个孩子肯定有过人的地方,最好暂且抚育他长大。

  投鹿侯不听,他也不傻,如此之事岂能相信?于是,投鹿侯就将孩子丢掉。投鹿侯的妻子私下告诉娘家人,要他们收养,取名为檀石槐。

  檀石槐自幼在外祖父家长大,为人勇敢结实,富有谋略。檀石槐十四五岁时,有一个部族的首领掠夺走他外祖父家的牛羊,檀石槐只身骑马追去和他们交战,所向无敌,将被抢去的牛马全部追了回来。

  自此以后在部落中深受众人的敬畏和信服。檀石槐制定执法,审理诉讼,没有人敢违犯,于是被推举为部落首领。

  檀石槐在弹汗山和歠仇水畔建设王庭,位于高柳以北三百多里。

  檀石槐兵强马壮,很是强盛;东部和西部的部落首领都向他归附。檀石槐趁此时机向南劫掠大汉领土地域,北面抗拒丁零,东面击退夫余,西面进击乌孙,完全占领匈奴原先的全部土地,工具长达一万四千多里,南北宽达七千多里,山川水泽和盐池都在其统领规模。

  兵强马壮,领土广袤无边,檀石槐野心大增。

  延熹九年夏天,鲜卑分配几万骑兵进入东汉沿边的九个郡,而且杀害掳掠仕宦黎民,于是东汉朝廷派张奂进攻鲜卑,鲜卑人这才出边塞离去。

  朝廷对鲜卑的恒久侵犯感应忧虑,但又无法控制,于是派使者带着印绶,计划封檀石槐为王,而且与他和亲。

  兵强马壮的檀石槐不光不愿接受,反而对东汉缘边要塞的侵犯和劫掠更是变本加厉。大汉的封爵,被北方信奉拳头的民族视为实力不济。

  檀石槐将统领地域分为三部:从右北平郡以东,直至辽东郡,连接扶余、濊貊等二十多个城邑,为东部;从右北平郡以西,直至上谷郡的十多个城邑,为中部;从上谷郡以西,直至敦煌郡、乌孙等二十多个城邑,为西部。

  而且,每一部设置一名首领统领。

  如今大雪遮盖草原,草原生计无法延续。

  年轻力壮,此时一统北方草原,意气风发的檀石槐,召集各部首领,商议南侵。

  戎马集结,遮天蔽日。

  檀石槐拥有绝对权威,掌握鲜卑权柄,狼旗招展,铁骑南征。

  北方狼烟四起,大汉如今国力虽然不弱,但是边疆军力不足。东羌叛乱,护羌中郎将张奂还在平叛,被东羌牵制不少戎马。

  如今北方各军事重镇,军力明显不足。

  各部中郎将,也感应鲜卑兵峰太盛,只能据城而守。

  北方游牧民族,为了生存,挥舞马刀,杀气腾腾而来,密密麻麻,声威赫赫。

  此时,洛阳城,却又陷入一片忙乱之中。

  此时高坐龙椅的刘宏,尚还没有亲政,没有掌控大汉权柄。他冷眼看着朝堂吵成一片,和亲的有之,主战的有之...

  喧华一团,却总是拿不出一个措施。

  刘宏立志做一代圣君,成为秦皇汉武那种雄主。刘宏内心,其实是很想举全国之力,与鲜卑打一场国战。

  只是他此时没有亲政,手中没有实权,心里其实也恼火万分。

  “陛下...”

  太傅胡广,擅长中庸之道。

  朝堂吵作一团,胡广站了出来:“王化不行服,恒帝以来,鲜卑多次犯边,杀戮无数。恒帝曾以封王和亲为政策,檀石槐均已拒绝。鲜卑兵强马壮,兵峰太盛,此时宜守不宜攻...”

  刘宏皱了皱眉,这个时候说这些有什么用?

  他无法决策,而且胡广之言,模棱两可,基础就不是战略。

  如今世家独霸朝政,武官逐渐被边缘化。朝堂之中,世家当权,主战派都在边疆。如今朝堂乱成一团,刘宏深感头疼。

  环视左右,没有一个贴心之人...

  ......

  朝堂还在吵成一团的时候,北方草原,突兀的泛起一支数百人的骑兵。

  吕布勒马而立,环视北方,脸上有一种疯狂的神色:“二师兄,我有一策,可能凶险万分,要是可行,一定名垂千古,如若失败,尸骨无存...”

  黄忠呵了口气,北方严寒,他另有些不适应。

  纵然练气三重天,照旧感受严寒砭骨。

  环视身边兵将,无不是双耳脸颊通红,鼻涕横流。

  就算是战马,毛发上也是冰锥...

  “师弟有什么措施,先说出来,可行我等纵然马革裹尸,也无怨无悔。如果不行行,纵然劳绩再大,也不能前去送死...”

  战场瞬息万变,留有有用之躯,或许起到不行思议的作用。前去送死,不是战将所为...战场捕捉战机,一击而溃,才是正道。

  “嘿嘿...”

  吕布脸上更是疯狂:“我欲效仿霍骠骑...”

  黄忠等人无不是脸色狂变,感受吕布有些疯狂...

  此一时彼一时,战场的局限性,时代的局限性,注定是两个时空,差异的战场:“你疯了吗?”

  “二师兄,我有预感,一旦乐成,北方草原联盟,一定溃散...”

  吕布太了解北方民族了,他就像是一头狼,正在寻找战机。

  ......

  而此时,在无名山谷,道明脚下生云,山谷之中,一行人随着祥云徐徐升起,向北方飘去。

  站在云头,窦辅大叫作声:“姑父,我要捉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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