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784年,京都汹涌澎拜,各部势力蓄势待发,暗潮涌动。
“王爷,昨天夜里南营精骑队伍遭到袭击。”
“损失如何?”一颗棋子落下,郇王平静的问道。
“这........”长青见王爷如此,反倒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说!”郇王冷峻的声音传来。
“人都无大碍,都是小伤,营地一些器物被损坏。”
“嗯?”郇王反倒有些疑惑了。“没有大的伤亡?”
“是的”
“通知各部严防戒备,计划有变。”郇王摩擦着手中的棋子,声音却平静的可怕,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见郇王久久未落子,夏青皱了皱眉,“王爷不必烦忧,或许此时不宜动手。”
郇王不为所动,轻轻落子。“你辛苦了,早些回去吧!”
夏青是他从小培养的暗士,作为青楼头牌,每月初五都市到郇王贵寓小度一日,越日离开。
往日里,王爷都市留她吃过午膳,今日尤为差异。许是计划被打乱,王爷很烦扰吧!夏青缓慢踱步,思忖着如何替郇王解忧。夏青不知的是,郇王烦忧并不是计划的改变,而是这次被偷袭后的伤亡水平着实猜不透是谁的手笔。
外界传言郇王黎涣着迷美色,不务朝堂政务,不结政治姻亲,十足的酒肉废材纨绔子弟。还时不时给官家和列位大人送上美女奴婢,闹得各官各家家宅不宁。因是天子的亲弟弟,御史台多次上奏无果后便不在生事,任其自生自灭。
“啧啧。。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呢!人家青妹妹可不愿走呢!”安轻风鄙夷的挖苦道。
“说正事!”郇王不为所动,声音降低。
“看看!看看!照旧如此铁石心肠,人家这次可真是为你拼了老命了呢!也不说慰问一下,茶水也不让我喝一口。”安轻风绝不客气的坐下来拿起茶壶就灌。
“来了许久,现在才想起要喝水!魂都被夏青勾去了吧!”郇王只在轻风面前才敢如此放松。
“那是你的人,我可不敢动。馋馋而已!”安轻风放下茶杯,大大咧咧的躺在坐榻上。
“此次袭击,确无人员伤亡,只是各部将领中了毒!”自觉无趣,轻风道出查探的结果。语气却严肃地与刚刚判若两人。
“什么毒?”郇王自知如是遇袭事情绝无可能如此简朴。
“呃!这个毒。。说起来,另有些费事。”轻风想起查探结果反倒觉得不行名状了。
“很难解?”郇王皱了皱眉。
“不是,是需要时间调养。是催情花的毒,不伤基础,但也不易恢复,需要六七日才气回复。”轻风徐徐说道。
“依你所见,何人所为?”郇王平静的说道。
“这个还确实令人费解。朿王心狠手辣一直视你为眼中钉,如果是这样的时机,绝不会留活口;流月谷不知道你的实力也绝不会贸然行动;而那一位,向来不管京都各部势力的明争暗斗。着实棘手啊!”安轻风娓娓道来。
郇王何尝不知,“难道京都另有什么突起的势力被我们所遗漏!”暗自思忖着。“晚上随我出去一趟,你辛苦了,好好休息!”虽然语气僵硬,但安轻风知道郇王性子如此,若不是他亲近的人他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哎呀呀!别对奴家如此柔情眷注,当心青妹妹嫉妒!”安轻风一个旋身早已飞出窗外。
郇王待安轻风离开后,敛着气息盯着棋盘许久,气息与房间的物器化为一体,似乎他并未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