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的能这么野？不会吧，看着还好啊。”
“你是没见过他们发飙的时候，刀、鱼叉往身上招呼，哪个都不怕死。你到他家看抵家里的孩子在吧。”
“是啊，很久个女孩，怯生生的。”
“他们都生四个了，也没人敢管。”
“四个？镇上计生的人呢？没人问？”
“有人问，可问的人也是当地人啊，自己家都在当地，你去问了，不让生，结扎，人家不愿意就出去跑船，等生了再回来。想罚钱，还没上船呢，人就跑没影了。人家能天天跑，镇里还能拦着？再说了，要是真逼急了，人家上岸用家伙闹一通，转头走人，谁能受得了。”
“看来，他们照旧此地一霸啊。”
“犷悍是真的，恶霸都算不上，究竟在船上呢，只要不下船，人还不怕。你去了照旧小心点，动了他们的地方，不易抚慰啊。”
“这么说，养鸭子养鹅，就没法了？”
“有措施，适才说过了，给钱，钱给足了，啥事没有。你看你有钱给照旧村里有钱？”
“唉！”月章很无奈，养殖计划还没开始就被郑书记攻击一通。要是渔船上这个样子，现在确实不是去开发的好时候，有时机自己再去瞧瞧，探探口风。
月章没想到郑书记能跟自己说这么多，中午自然留下来用饭。在书记家吃习惯了，脸皮也变厚了，不用招呼，到点就等着蹭饭。饭桌上见到郑书记家里的女人和小伙子，小伙子吃得快，吃完抹抹嘴出大门。小女人倒是细嚼慢咽，坐在饭桌旁不愿走，磨磨蹭蹭的，直到郑书记不满，才回房去。月章在饭桌上拘谨的很，眼睛直视，不敢瞅旁边的女人一眼，就怕闹出啥误会。倒是过年很大方，嘻嘻哈哈，中间还给月章夹菜，闹得月章手足无措。
郑前进看着自家女人的热情，心里不是滋味，想要阻止，可抬起的手有千钧重，手指都翘不起来。不能改变事实，只能强迫自己接受事实。自家的小伙不懂事，眼前和月章相处的时机掌握不住，自己还不能明显的提示，女人倒是主动，可惜自己心里不愿意。郑前进自己矛盾，想要交好月章，又怕自己的女人受委屈。唯一能获得一点慰藉是，月章还能维持外貌的正人君子形象，没做出啥太过的行为。
从小伙走后，饭桌的三小我私家各怀心思，外貌平和，心里都在排山倒海。屋里的人在矛盾，屋外人的心思也不简朴。郑前进的婆娘坚持在厨房不上桌用饭，自己单独带着，想法四放，一会是随着郑前进受的委屈，一会是和外面人偷情的兴奋，一会又是对子女的愧疚。女人知道自己在村里的名声欠好，当初跟了郑前进，就有人说自己是为了钱去的；如今自己叛逆郑前进，村里传出自己的风声，背后不知怎么骂自己。那有怎么样，自己该有的都有了，无论是钱照旧男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