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悦目,叫做随便妆扮。
许如画咬牙。
心里一边腹诽着织云,一边担忧织云会突然提到阿楚。
织云拿起桌上的条记本电脑,合上,装进电脑包里,看向两位:“欠美意思了两位,我原来想接这个单的,缓解一下目前生活上的燃眉之急,但是我最近都没心情拿笔。”
说完,她拎着电脑包起身,欲离开。
谁知司徒凌一声令下:“拦住她!”
很快,咖啡馆外进来两个黑衣妆扮的保镖,拦住了织云的去路。
织云回过头来,漫不经心一笑:“司徒先生,你这架势是要掠夺我吗?”
然后织云摊了摊手:“身无分文,掠夺失败。”
司徒凌松开许如画,转过身来,岑冷的眸光睨着织云:“你在挑衅我的威严。”
织云:“你在蹂躏我的骄傲。”
司徒凌挑眉:“你有骄傲?”
织云:“你有威严?”
“……”
气氛一时间变得剑拔弩张。
如果说,司徒凌在许如画身上看到的是倔强的一面,令他想要征服,那么,在织云身上看到的,就是目空一切的冷傲,似乎谁在她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有趣的女人……
织云注意到司徒凌的目光,撇唇:“狗男人大多雷同。”
这话一出,气压降低,周围的气氛都凝滞了。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这个女人,居然敢骂少爷是狗男人。
许如画盯着织云,她没怎么接触过她,但也从阿楚那里知道一二,听说是个没什么脑子的人,公主病很重,也不怎么合群。
这是她与织云第二次正面打交道。
显然,她看到的这个织云,与阿楚说的那个织云,是截然差异的两小我私家。
“织云小姐。”
就近,传来一声不急不缓的称谓声,是男人的声音,声线薄凉却又不失华美,让旁人情不自禁的联想着,发出这道声音的男人,容貌会有何等令人惊叹。
织云听出了这道声音的主人是谁。
寒清让!
他怎么在这?!
织云转身,然后看到寒清让徐徐站起身来。
两人竟然一直背靠背坐着,只是中间隔了一块隔板,她不知道寒清让就在她身后。
“寒医生。”
织云带笑称谓了一声。
那天见到他,是在医院,一身医生长袍,佩戴听诊器,淡而疏离,贵裔清霁。
今天见到他,不由得让织云亮了亮眼,有一种悦目,叫做随便妆扮。浅灰衬衫和黑长裤,深栗色的碎发蓬松,鼻梁上仍然架着金边眼镜,斯文儒雅。
举手抬足之间,真的很像一个贵裔。
寒清让对她清霁一笑,走过来站在她身边,还贴心的询问。“心悸好些了吗?”
她心悸?
她怎么不知道!
劈面,许如画也审察起泛起在织云身边的寒清让,过于完美的皮囊,令人着迷的气质,精致斐然的容貌,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
不由得心里升起一些好奇。
织云压下心中关于他为什么会泛起在这的疑惑,“好许多了,谢谢寒医生体贴。”
“那就好。”他突然抬手,扶着额头:“我低血糖,突然有些不舒服,可能要麻烦织云小姐送我回一趟医院。”
织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