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应该列举的都列举完了,最后写上了:交接人和日期。事情交接单就算写完了。
接下来,只要我和刘阿姨在交接单上签上字,我们的事情就算交接完毕了。
这样,我就可以安放心心回家去带小蓓儿了。
其实,我本可以说走就走的。但我向来是个有始有终的人,我不想因为我的突然离辞,让律所的财政事情陷入杂乱之中。
所以,我耐心地向刘阿姨讲我这六年多来的事情经验和技巧,以及做财政账的巧门。
一连三天,我都定边事情,也向刘阿姨交待事情注意事项。
厥后,又带她去律所开户行治理银行业务。
一同下来,我觉得该交接的事情都己经交流完毕,该提醒刘阿姨的也都提睡到位了。
就跑去对张律师说:“既然事情已经交接好了,下周一开始,我就不来律所了。”
“不是说要事情到五月底吗,这才五月中旬呀,怎么就急着走了?”张律师急切的问。
“我家里孩子暂时由我母亲资助带,孩子跟她不是特别熟悉,我照旧有点不放心。再说了所里有刘阿姨在,这些天她事情己经熟悉的差不多了,我也可以放心的走了。”我有些难为情地说。
“你来律所事情都近六年了,突然要走,各人真有点舍不得。但家里孩子总归更重要,既然你决定了,我就再和马律师商量商量吧!”张律师有些无奈地说。
“好的。”我轻声说。
今天是星期四,如果下周一开始不要上班的话,明天就是我最后一天来所里上班了。
从生完小蓓儿后第十一个月开始,我就来律所上班,一直到现来。
这六年时间里,事情、学习、带小蓓儿,我每天时间都部署得满满的,没有一分钟停歇的时间。
每一分每一秒都象打仗一般,紧张、压抑。
现在,终于可以告退回家休息一段时间了,虽然还要带孩子,领导孩子作业,做永远做不完的家务,但总归可以轻松自由许多吧。
想到这里,我竟感应从未有过的放松。
第二天一大早,马律师把我叫到办公室里问我:“听张律师说你下周就不想来所里上班了?”
“是的。我的赶忙回去带孩子。我母亲急着回老家去带她孙子呢!”我向马律师解释到。
“哦,是这样呀!既然留不住你,今天你就把律所所有账目和刘财政再交待一下吧。另外,苦她事情中遇到什么问题,可能还需要联系你的。”马律师面特凝重的说。
“没关系,有什么问题,刘阿姨可以随对打我电话!”我笑着说。
“好吧,你什么时候拿到本科结业证?”马律师问。
“现在我们己经开始写论文了,正式拿结业证,要到明年一月份。”我开心地说。
“这么说明年你就可以加入司法考试了!”马律师兴奋地问我。
“是的,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明天我就报考司法考试了。”我坚定的说。
“好!等你司法考试考出来了,再来所里,我随时接待你回来!”马律师笑着说。
“好的,一定!”我不加思索地说。
其实,我拿到专科结业证后,原计划直接报考注册会计师的。
但马律师总是勉励我说:“小金,你适合当律师,加把油,你行的!”
再加上我想考加专升本考试,专业了解下来,如果考会计专业的话,需要学高等数学。
虽然高等数学曾是我的优势科目,但都丢下好几年了,再学肯定要花更多的时间。
而法学专业,以理解影象为主,更适合短期突破。
实践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
我备考了几个月,顺利考入了华东政法大学。
始至今日,所有的专业课都己上完,英语证书我也顺利拿得手。
只要论文再顺利过关,明年一月份拿到结业证、学位证就胜券在握了。
为此,我查阅了许多资料,花了一周时间,才写成了一篇一万多字的论文。
我想,过关应该不成问题!
等呀等,终于等到下班了。
临走时,我特意又向马律师、张律师和王律师道了别。
回抵家里,我对母亲说:“下周开始我就不去单元上班了,你若急着回去,我明天就帮你订票吧!”
母亲听了,如释重负。
“行,那就明天给我订票吧。上午聪聪外婆还打电话来说聪聪又伤风了,她那人大大咧咧的,平时也没带过聪聪,再让她继续带下去,还不知道聪聪会出什么事呢!”母亲焦急不安的说。
兴好我提前回家了,象母亲这样,人在曹营心在汉,又哪有心帮我带小蓓儿呀!
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奶奶前面不加“外”,而外婆里面加个“外”字了。
不得不叹息,从古至今的传统,对现代人的影响仍是根深蒂固的!
送走母亲以后,我便专心专意接送小蓓儿上学、放学,周未带她去上兴趣课了。
而雨涛,白昼上班,晚上回家,除了用饭外,险些什么都不管。
婆婆生前一直说,在家里,男人永远是第一位的。
孩子,女人得教育,这叫相夫教子。家务活,女人得干,男人赚钱养家生活太辛苦!
说的似乎我没有上班赚钱,全凭她儿子养着一样。
如果真是那样,我就只配在这家中当个奴扑了!
然而,雨涛深爱他母亲思想的影响。刚结婚时,我还能感受到他的温柔体贴。
那时,我一小我私家在家里,他每天中午都要打一个电话回家嘘寒问暖。
但自从他母亲来到上海以后,他就象变了一小我私家似的,花了大量的时候陪婆婆说笑。
有时,我甚至都觉的,我也只是他拿来取悦他母亲的一个工具而已。
我们之间的交流变得越来越少,到今日为止,险些几变得无话可说。
由于我们三观差异实在太大,我越来越发现,雨涛是一个性格很是内向,待人十分苛刻死板的人。
他喜欢挖苦讥笑人,盯着人的过错和缺点不放。
就教育孩子来说,他从不会正面引导孩子纠正缺点不停进步,而是接纳打压式、消极否认式来攻击、刺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