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睡眠是会随着心情的改变而改变的,一夜好眠,一直睡到赵微然打我电话我才睁眼。
“该起来了啊,别一会又迟到了。”
“嗯。”我还不是特别清醒就没多说什么。
“快点起,别又睡着了,我给你买了早饭了,一会该凉了。”提到有吃的这个动力就有点足了。
“好,我马上起。”赵微然在电话那头很不老实地笑了,笑就笑吧,我不在意。
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临出门前在镜子里看了自己一眼,果真睡得好整小我私家的精神状态都纷歧样啊,自己照旧美美的。
我轻轻地敲了敲赵微然的房门,没一会他就开门了:“来了,进来吧,快把早饭吃了。”
我进屋坐下就开始吃,吃了一半才想起赵微然:“赵老师,你怎么不吃啊,你也吃吧,要不我都吃了这多欠美意思啊。”
“你吃吧,我吃过了。”他就在一边这么看着我,看得我有点发毛啊,虽然我长得也挺好的,但是也禁不住你这么盯着看啊。
“我脸上有工具吗?”
“没有啊。”
“那你怎么老是盯着我看啊!”
“额,没什么,看你吃得悦目着喜庆。”喜庆?我是福娃吗?他在想什么呢?
“您能别盯着我看吗?这样弄的我有些不自在。”
“我这是在给你提前适应角逐的气氛,你把我当成监考老师好了。”这是什么奇葩的想法啊,算了,愿意看就看吧,我吃完的就是了。我继续吃我的早饭,赵微然看了一会没意思了就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赵老师,我们走吧。”
“好,走吧。”
我们往外走的时候我才发现来BJ的几天赵微然和我基本就没有和大队伍一起走过,都是他在带着我走,怎么感受有点怪怪的呢?吴悠的话再次泛起在我的耳边,我心虚地看了一眼赵微然并没有看出什么眉目来。
在酒店的大门口看到了一辆玄色的商务车,我也没多想,但是赵微然竟然叫我上那辆车。
“赵老师,你哪来的车啊?”
“租的。”
“什么时候租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就适才你吃早饭的时候,怎么样,可还行?自然是比不了你的宝马的,但是总比打的要强吧。”
“对对对,我不挑剔的,这两天感受极端不方便,这样一来就许多几何了,我们还能自己开车出去玩,多好啊。”
我是真的觉得很好,我喜欢这种感受,不喜欢公共的交通工具。
“坐好了,我们走了。”
不得不说,赵微然的车技照旧不错的,至少我一路坐下来没有觉得很颠簸,很是舒适,舒服到我快睡着了,话说BJ的路是真的堵,整个行程车速没有凌驾50码,呵呵,祖国人民真的很热爱毛爷爷啊。
“你们今天来得很实时啊,还差一会才开始角逐呢。”带队老师今天对我们很好,对我们眉开眼笑的。
“了解了BJ的交通要是还能迟到的话就真的有问题了。”
“呵呵,也是,究竟都是高智商的人。”
“她今天排第几啊?”
“哦,第16个,排在比力偏后了,现在还早还可以再转转。”
“那好,我们先去学校溜达溜达,快到她的时候你给我打电话。”
“行,你们去吧。”
我们说完就溜达去了。学校照旧很大的,北方的学校和南方的学校差异照旧很大的,有许多我们学校没有的植物。
“我当年上大学的时候就是在BJ,第一年冬天下大雪的时候把我激动坏了,我长那么大没见过这么大的雪,然后在雪地里疯了很久,差点被保安逮出去。那年冬天被雪天美得不行天天在外面跑,厥后生了一手一脚的冻疮。第二年就不敢再这么疯了,收敛了许多,但是看到下雪照旧会激动。这样连续到大四才淡一些,现在每年冬天照旧会想念BJ的雪,这个真的是南方人一辈子都体会不到的情景。”
“希望我也有时机看到BJ的雪吧。”
“会有时机的,你到时候研究生可以申请BJ的学校。”
“可是我想出国上,我希望出去走走,而且我们这个专业不是外洋的前景更好吗,你当年不是也出国了吗?”
“可是你一个女孩子出去不是很宁静啊,你知道外洋现在的情况吗,真的不是很宁静。”
“我知道,但是我终究要学着自己长大的,我不行能一辈子都被爸妈掩护着长大,外面险恶我知道,我小心些就好了。”
“嗯,照旧挺有志气的,挺好的。”
这时候赵微然的手机响了,我知道该轮到我角逐了。
“走吧,我们回去吧,轮到你了。”
“我有点紧张,怎么办?”
“昨天的实验难吗?”
“不难。”
“那不就行了,相信你自己吧。”
有这么慰藉人的吗,算了,照旧得靠我自己。
“快点快点,到谨言了。把牌子拿着,进去吧,加油啊。”
“嗯。”临进去前我转头看了一眼赵微然,他对我微微笑了一下,突然我心都不慌了。
整个历程一如初赛那样顺利,实验也是我比力熟悉的,历程中也没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连监考的老师都对我微笑颔首了,看来这次拿奖应该是稳的了。
一出去我就看到了赵微然在门口等我。
“怎么样,顺利吗?”我跟他比了一个OK的姿势,体现一切顺利。
“那就好,接下来就是等角逐结果了,我们另有两天的时间,我带你转转BJ吧,怎么样?”
“好啊,我早就想来BJ玩了,只是一直也没有时机来,这次正好可以玩玩,我要去长城,故宫,天安门等等许多几何地方。”
“行,带你都转个遍怎么样?”
“好啊。”
我相信这一刻的我肯定开心得像一个孩子,这是多年的心愿,能够告竣的话今生无憾啊,哈哈哈。
“在我们去玩之前先补足能量吧!”
“好,用饭去,我请你,你出钱。”
“这和我请客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我请的就是我请的啊。”
“行,你请的。走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赵微然说话的口气发生了改变,不再像之前那样什么都不敢说了,赵微然似乎也没有像之前那样不管我说什么都针对我了,一切都一切都在慢慢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