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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在做噩梦

第五十七章 法 墨 道

我真的在做噩梦 北冥小鱼宝宝 2141 2020-05-09 00:28:55

  宽敞的官道上,一只只口中生着剑齿的鳞马拖拉着一座座行宫于灰尘间急行,高峻的正门,精致的瓦片,粗实的栋梁,惊的一路的行人不管是贫富贱贵,统统忙不迭的侧让开身。

  戾!

  天边一道神俊的黑鹰划破云空而来,没有一会儿将降临到行宫的窗沿,便见到一名长着妖艳脸庞的女子伸出白皙修长的右手,一把捏住了黑鹰的脖子。

  “咯咯咯……”

  “泼妇,放手。”

  黑鹰折腾着双翼,大叫大叫。

  “放手可以,就是我刚学了一门烤鸡的手艺,就是一路上没遇见鸡……”

  “滚!!!我来这里是给你讲正事的!”

  妖艳的女人千般无赖的将黑鹰丢出了窗外,单手撑住了左脸,吐气道:“什么事?”

  “魔教的神女正赶往山君户,再加上这些时间段赶来广岭郡的魔教人士,都差不多七成……”黑鹰咳着嗓子喊道。

  “我这不就是在赶往山君户,不用讲太多了,另有什么有意思的小事吗?”妖艳女人摇了摇头。

  “我又不是跟你一样娘们,舌头没有那么长——咯咯咯咯咯——”黑鹰正讥笑着,一大团火就扑面而来,炸的它叫一个炙手可热,香沁心脾。

  “三……”

  “二……”

  妖艳女人手中又烧起了一团火。

  “等等,最近山上跑下来了一个太上道的传人,还挺厉害的……”黑鹰叽里呱啦的说着话。

  “太上道的传人……”妖艳女人喃喃自语,太上道不怎么可怕,但传人就叫人心惊了。

  “等等,你说什么,刚在某个地方飞过的时候,看见云万里和他对了一拳,结果屁事没有?”

  “所以我说还挺厉害的吗。”黑鹰飞到了瓦顶上,啄梳着自己的羽毛。

  “厉害个屁,商人总归就是商人,无非就是畏惧山上人找自己麻烦所以不敢抱着杀人之心,武道不杀人,那还不是一个笑话,还以为用武学在外洋闯下赫赫威名的云宗师怎么样也算是一个工具,没有想到居然始终是一个废物,三阶生命体打一个超凡者,居然还需要一巴掌……”

  “哼,老鼠的儿子始终是老鼠,居然还妄想跃龙门酿成一条天龙!!!”

  妖艳女人哈哈大笑。

  “……”黑鹰楞了楞,却终究没有开口,因为它感受不是云万里没有抱着杀心,相反还差点被一拳打了一个心服口服,只是在最后时刻偶有突破,刚刚稳住了神意。

  不外,眼前这个女人可最见不得别人忤逆于她,愈甚至直接跟她喊适才你傻智了,现在咱已经是半熟了,倒还能够扑腾一下,犯不着惹事被端上餐桌。

  而且,说出来也不太可能有人信,宗师已经是武学的山巅,又有谁能够一拳镇服宗师?

  若不是它亲眼所见,只会讥笑讲话的人是只傻鸟,就算为了不妥一只真正的傻鸟,它也将刚要冒出口的话一辈子都烂在肚子里面,死都不说。

  山君户,墨庭。

  巨大而巍峨的钢铁船舟徐徐降落在平坦空白的祭台上,从中走下了一群黑袍人和两三个年轻人。

  一旁,分庭首席祭司和各司司长、副司长都在列队接待,谦卑的低着自己的头颅和双眸,以一种仰望的态度注视着他们。

  “这又不是正式碰面,这么拘谨做什么,我们是私底下来玩一下的,正式卖力魔教事宜是下一任巨子,要是让驻守在春城的少巨子知道我这么看待他师傅的儿子,最起码也得关我两三天禁闭吧……”

  两三位年轻人中的其中一位拍了拍手,从祭台上一跃而下,笑着拍了拍兼爱司副司长中的某一位。

  “巨墨有言,下有善则傍荐之,谦卑不骄为善,吾等微末之徒自是不敢不以实证而告之,虽是私下,可上苍明察万事,安立于苍穹之下,何敢有一丝不恭……”夏长安依旧低着头。

  “呵呵,既然你强求,那也算了,哦,你担任的是兼爱司的副司长,怎么,最近抓到了几个魔教的异教徒呢?”那人又道。

  “真是欠美意思,小人能力低下,一个异教徒都没有抓到,要是将异教徒都抓洁净了,岂不是让屈尊而来的你们这些和少巨子竞争过下一代巨子的君子白跑一趟吗?”夏长安默默地将眼帘垂下,遮住了瞳光。

  “我们一群失败者自是不需要你来提醒……”这人收敛了一下笑容,“倒是你更为可惜,自家父亲作为巨子,却呆在着鸟不拉屎的地方,看起来受到厚爱的少巨子反倒像是真正的儿子。”

  “所以说再好的一件工具也不是哪儿都好,好比说‘非攻’,只要教内之人动手及言语辱骂就是大罪,搞得你们气得要死了,还要憋着吐出这么一副阴阳怪气的词句,但我差异,就算我对你们这群猪粪一般的货色……啐……吐口水又怎样呢?”话说到中途夏长安很粗俗的张开嘴吐出一口唾沫出来,只是在中途就被一把米长的工尺给扫停。

  “……”

  几名年轻人脸色都一同阴翳下来。

  “可我始终是巨子的儿子,你们都作证我适才骂人加吐口水又怎么样呢,巨子不能偏护我,可少巨子又怎么不偏向于我,他的高尚是用我的卑微换来的,他的力量是用我的弱小换来的,没有我,就没有他,为了那么一件公认的小事罚我,那就叫忘恩负义,只要有良心的人过不了良心这一关的,而恰恰他是一个有良心的人……”

  夏长安骤然转身离开。

  “终究只能嘴硬。”

  ——

  一个身穿着道袍的孩子满脸堆着笑站在一堆孩子的中心,鼓着掌,呀咿呀呦的唱着砍柴的的小调:“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云边谷口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苍径秋高,对月枕松根,一觉天明。认旧林,登崖过岭,持斧断枯藤。收来成一担,行歌市上,易米三升。更无些子争竞,时价平平。不会机谋巧算,没荣辱,恬淡延生。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

  正唱到尾声的时候,身后突然走出来一位衣着邋遢漆黑道袍的老人泛起在他身后,甩动拂尘,按住了他的脑袋。

  “好了,再唱就惹来官兵了……”老人摇头道。

  “哦!”

  孩子没有多询问,显露出来了和同年人纷歧般的成熟,笑着和新认识的小同伴打了一声招呼,就随着老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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