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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吃过的瓜

第一章:初入初中

那些年我吃过的瓜 叶不正经书生 2446 2019-11-23 15:12:23

    电脑还没修好,实在是不方便用手机打字。没有电脑的日子就像是丧偶那般,食不饱,寝不眠,朋友都说我魔怔了,没了电脑就像是行尸走肉。

  为了不故障灵感,只好开了新的卷。

  说起我的初中,那我们就叫它F中好了。当初小学还没结业,我怙恃就在商量把我送饭哪里去上初中,由于我家地理位置尴尬,四周只有一个小学和一个半职高,我的怙恃肯定想要选择一个情况不错且教学质量优良的学校,选来选去,最后找了点关系,才突破学区划分,上了F中。

   F中离我家不近,如果凭据我的脚程来算,或许需要25分钟左右才气抵家,而我这小我私家走路也是很快的,所以距离这个问题真的是难倒我了!

  我第一次进初中是因为分班考试,而我在得知我在16班时,第一天上学就迟到了。

  因为我基础以为这照旧小学的作息时间表,虽然第一天无所谓,但我照旧踩着铃声找到了我的班级,一进班门随处都坐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哟马上万分窘迫,只好低着头走到最后面,找了个空位坐下。

  因为学校是前后校区,初二和初三在前校区,后校区是月朔、操场和教室公寓。中间由一条小巷子离隔。

  班里那个时候似乎是有80多人,所以最后几排看黑板真的特别艰难,尤其是遇到字写的小的老师,那更是千里眼戴眼镜,近视了。

  我的同桌小周,其时只觉得他缄默沉静寡言,厥后,以至于到我高中之后他给我的印象就是花痴,舔狗,小心眼,清高的人。

  我本就是一个不爱钻研学习的人,所以看不清黑板,听不见老师说啥我更是云里雾里的上着学,也不找人问清楚,自己瞎做作业,瞎听。尤其是我们老师有的普通话特别不尺度,你要是用庐州方言呢,我还能勉强听懂,要害是我都听不懂那是哪旮旯的方言,我更是头大。

  班长小宇的父亲是我们班历史老师,普通话,不及格!我基础不知道他是哪里人,怎么说话口音那么奇怪?小宇和他姐在家真的能听懂么!?

  我们班主任老黄,也是我们物理老师。一口纯正的庐州方言,所以我的名字和我们班此外同学名字总方言念起来差不多,所以经常站错人。

  语文老师是个身体多病的人,因为身体原因,只带了我们月朔然后就去养病了,我们便由其他班的语文老师代课。我记得那个老师长得贼像修泽楷,严肃,看到他那张扑克脸就不寒而栗。初三了,那位生病得语文老师又回来上课,我现在才觉得我脑残语文课代表长得像玄色,不知道现在响啥样了,因为我连她名字都不记得了。

  数学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上课讲题目总是一惊一乍的,我记得他气急松弛时就那句让我影象深刻的口头禅。“依吾刺吾就把你崩次来掼死!(依我气我就把你举起来摔死)”每次都是这句话,我只想说,您老这么大年纪,举起我们肯定要折了腰的。留神你的老胳膊老腿。

  英语老师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三年了,从来没有扎过头发,抹着姨妈红色口红,画着细长的棕色柳眉。一脸刻薄相,偏心严重,甚至当着面说别人坏话,不外许多老师都是这样。而且她喜欢吃我们班某些男生豆腐。

  政治老师或许只有四十岁,英年早秃,而且每天来抱着本书,拿着一个玻璃杯,架着金丝框眼镜,往那一戳就像一个老干部。声音又尖又细,像是一根针在玻璃上划拉,而且脾气还挺大的,经常拿着根棍子吓唬我们,可照旧不故障他得了老秃瓢的这个外号。

  历史老师,外貌长相就是王刚老师那样子的,除了听不懂的方言普通话,另有个保温袋不离身,也没啥特点,我没记着什么工具。

  物理老师,我们班主任老黄。是个长相略带谐星的脸,看起来但是挺平和的,但是凶起来也是拿棍子敲人手心的。有耐心,善于开导别人,早就退休了,在家带孙子了。

  化学老师,我就记得他的声音很细,走路姿势像是唐老鸭,说起话来更像是唐老鸭。

  生物老师,恰好结业的大学生,又高又瘦,我见证了他从一个青涩少年酿成皮笑肉不笑的正式教师。我就记得每次下雨天,她举着它那把大花伞站在站牌下等车。

  地理老师,女的,没印象了。

  体育老师,嗯……什么样的来着?

  我这初中三年基本也没啥好玩的事,除了这座学校是被龙王诅咒的学校。

  月朔运动会,开幕式开的好好的,下起了小雨,结果三天都在阴雨天渡过。

  初二运动会,第一天倒是晴天,然后下起了大雨,起了浓雾,能见度,小于50米。

  初三运动会,刚刚开始好好的,然后就狂风大雨,整得还没铺橡胶跑道的操场灰尘飞扬,像极了沙尘暴席卷而来的样子。

  据说十几年来,从第一届开始,每回都要下雨,开完就大晴天,真是怪事,难道学校底下压着一条龙在么?

  那个时候各人最期盼的即是微机课,虽然要记得带鞋套进教室,但是能摸到电脑,那是几多人都愿意的。虽然那个时候网吧才五毛钱一个小时,现在基本价位都是五块一个小时了,还分VIP包厢包月的操作。

  月朔学校划定要学竖笛,每次音乐课都要带着那根七块钱的竖笛跑来跑去,吹出五音不全的调子,我只记得我们学了《雪绒花》这曲,因为是我们期末考试必考的内容,在家练习了很久,可我终究是气不足,断的也不是太好,也就马马虎虎拿了个良。厥后这根竖笛就在我的柜子里落了灰。

  初二的音乐老师很是时髦,每节课换一套衣服,哪怕是平时看见她,也是不带重样的衣服。天天教我们唱流行歌曲,而且还必须凭据她得点名顺序来决定下一节课谁上来演出歌曲。那每小我私家就必须准备一首歌曲,可以单独唱,也可以合唱,但是必须要唱!

  我其时怕羞的要死,第二场就点了我在内,我基础不知道唱啥,苦恼了很久,而那天我们班恰好有一半的学生去开会了,我扭扭捏捏的等到了最后一个上讲台,张着嘴半天,满脸通红,满身发烧,最后老师都有点生气了,不满的看着我,我只能迁就一首小学学过的童谣,唱完就羞愧的跑下去,坐在位子上缩着像一只刺猬,指尖得热度都让桌子起了层热气。

  现在想想,那照旧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开口,虽然有点失败,可却是一个好的开端,厥后大学里我就当着几百人的面现在PPT前拿着话筒大唱特唱《八路军拉大栓》了。

  初三了,老传统,没有音乐课,美术课,微机课,如果不是因为中考考体育,那么肯定也没有体育课了。

  只在这两年,我在补习班找到了小鸣这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在班里找到了至今联系一起聚餐的挚友。

  柜子里堆起的三十厘米高的小说,却没有一本写完。这真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我其时到底用了几多只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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