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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龙理想

6、奥坦希格四世

驭龙理想 愚头鱼脑 2181 2019-11-07 13:22:50

  中海以北垂云大陆

  羽落国皇宫

  昔日辉煌庄严的大殿如今见证了一场皇室的腥风血雨。

  昨天是奥坦希格三世永辞人世之日,今天是大皇子维尔戈·奥坦希格血溅王座之日。

  长剑从维尔戈·奥坦希格心脏处徐徐拔出,兰迪尔·奥坦希格冷漠地看着血液在酷寒的地面上晕开,徐徐凝固就像皮肤被大面积烧伤的那种貌寝的模样。

  我不无情,但理智清楚这不是应该情感用事的时候,王座之下皆枯骨,权杖在握自孤苦。

  本想体现出自己的能力获得父皇的信任,让父皇相信自己才是有能力领导国家走向强盛的那小我私家,进而获得王位第一继续权,众望所归的登上王位,这是最为理想,最为温和的做法。

  兰迪尔·奥坦希格也确实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然而,现实永远充满了他那无聊的恶趣味,在与父皇恰谈不到一个星期就获得了他的死讯!

  兰迪尔·奥坦希格已经猜到了事实,但他不愿意去认可,他宁可相信父亲是寿终正寝也不愿意去相信那样一个残酷的事实。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维尔戈·奥坦希格那个忘八!愚蠢无知,自寻死路,没有考虑实力差距的悬殊,将自己的弟弟完全的推向了自己的对立面!!

  栽赃陷害!!真是愚蠢到无可救药的鬼蜮伎俩,这也确实像是那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年老所能做出来的事情。

  要怪就只能怪自己低估了维尔戈·奥坦希格对王位的渴望,也低估了他卑劣的品性。

  维尔戈·奥坦希格只想如何去登上王位,却完全没有考虑自己是否有守住王位的力量,无知的下旨将他的弟弟列为叛国者,并逮捕全部同谋是他犯的最严重的错误。

  “何须呢....”,祸乱的泉源已经除去,但深深地无力感贯彻了兰迪尔全身,两天时间失去了两位血亲,内心的绞痛比在前线亲手杀死一千名敌人更为严重。

  “兰迪尔·奥坦希格!”御前首相斯图夫因恼怒而声音哆嗦,“你,你回皇宫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你的剑刺入你亲哥哥的心脏?”

  兰迪尔·奥坦希格眼神没有有触动,没有被人指责的羞愧,没有被人恶语相向的恼怒,甚至都没有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只是拄着剑支撑起身子,看着维尔戈的尸体一言不发。

  斯图夫身后有人对斯图夫重剑斜劈,斯图夫人头落地,死不瞑目,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没有人说出一句小心。

  好巧不巧,斯图夫的人头正对着大殿内一众贵族高官,那不敢置信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像一把利剑稳稳悬在每小我私家心头,所有人能做的也只有低眉顺眼、一语不发。

  “哥哥,安息吧!”,兰迪尔·奥坦希格单膝跪地用手轻轻合上维尔戈的双眼,就像是一队情感深厚的兄弟,语气温柔却异常危险:“我本无意用这种方式来获得王位,但你让我别无选择。要怪就怪就请你自己企图指染你没有能力占有的工具吧。”

  “也要怪我自己,竟没能理解你那残忍而又脆弱的内心,没能体会到你对于王座的深深渴望,没能清楚的知道你的贪婪和无知已经到了如此田地!否则我绝不心慈手软!你也不用活到今天!更不须要带着谋反的罪名被人咒骂!”

  “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你的存在本就多余。”

  “昭告天下,大皇子奥坦希格-维尔戈杀害大帝奥坦西格三世刺杀先皇,欲谋权篡位,奥坦希格-兰迪尔替天行道,斩除逆贼。”随兰迪尔·奥坦希格冷目扫过,一众平日里风物无限的大臣竟都低头畏首,兰迪尔的声音显得不容置喙。

  “是..是。”,大司仪老头颤颤巍巍领旨然后终于获得认可一般慢慢退出大殿,当室外的第一片雪花落到司仪服上时,老头刚刚得以喘上两口气,唉,昏君行刺明君,暴君杀死昏君,这都是些什么破事!

  “国不行一日无君,兰迪尔·奥坦希格殿下理应顺位为王,请陛下顺应民意,统持朝政,震慑宵小,恢复寰宇。”,行政部长早已替换为了能够信任的人。

  兰迪尔·奥坦希格将入鞘的长剑又一次拔出举过头顶,上面还残留着奥坦希格氏的鲜血,在阻挡派和中立派的眼中是那么的耀眼。

  “请陛下顺应民意,统持朝政,震慑宵小,恢复寰宇。”

  随兰迪尔·奥坦希格出征疆外和驻守边疆的重要将领都一同随他回返了皇都,此时就像已经排练好一般纷纷声援,和皇宫贵族高官们的缄默沉静形成鲜明对比。

  在中立派也不停加入声援之后,兰迪尔收回长剑,已经有将领呈上准备好的皇袍为其加身披上。至于为何奥坦希格-兰迪尔能够这么迅速的回返皇宫,又带上险些所有的重要将领助威,再然后又有早已准备好的皇袍,谁都有料想,谁都不敢说,究竟眼线纷歧定要安插在国王身边。

  “既值很是时期,繁文缛节一概省略,我,奥坦希格四世,克日起持权执政!”

  “愿国长盛,吾王安康。”,众人纷纷行礼,奥坦希格四世暗自记下那几位隐露不忿的大贵族。

  今天本是维尔戈·奥坦希格宣布继续王位的日子,所以一众大贵族都赶来了王都想要攀龙趋凤一番,不外国宴照办,只是换了个东家而已。

  夜晚

  奥坦希格四世书房

  任由冬风衔着雪粒溜进窗来,奥坦希格四世厌恶这间脱去外衣却依旧感应暖和的书房,领土的寒风骤雪才是他的归宿....是时候给被奢靡和腐朽的贵族们降降温了。

  “陛下。”将军安格里斯毕恭毕敬,他是兰迪尔最为信任的将领之一,如今已是御前首相,武人为相,这是羽落国立国以来的第一次。

  “事情都办妥了吗?”奥坦希格四世看向他。

  “莱姆斯伯爵,陆丁玛德伯爵,华尔柯基侯爵回领地的途中接连意外遇害,恳请陛下兴兵讨伐逆贼。”

  “嗯,见告他们的眷属,我,奥坦希格四世为他们的遭遇体现惋惜,并不日便查明此事,铲除恶盗,但,”奥坦希格眼神突然凛冽,从抽屉中掏出一份早已备好的诏书,“莱姆斯伯爵,陆丁玛德伯爵,华尔柯基侯爵三人接受商人行贿,为一己之私压迫其领地之民,行糜霏之事,纵贪响之欢,如此穷奢极欲,人神共愤,吾欲执先皇之刃讨伐不臣之臣。

  安格里斯,现命你持此诏书领兵三万分三路征讨不臣之臣,收敛不义之财财富归国库,还四方一朗朗乾坤,记着....”

  “慰问与讨伐必将同时到达!”安格里斯,目光火热,郑重一礼,似是早有准备一般,领旨退下。

  奥坦希格四世轻笑,不用多费口舌虽然更好,有智慧的下属自己也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奥坦希格四世的侍从一直在旁偷听,早已心惊胆战,有些忙乱的开口,“陛下,行此事恐徒生祸乱!”

  “那你说叛乱会从何而起?”奥坦希格语气玩味。

  “臣...臣不知。”,侍从低着头,后脊发凉,我何曾说祸乱指的就是叛乱了。

  “是不知呢?照旧不敢说呢?”

  侍重新低得愈深,不敢做言语,多说就会多错。

  “你不敢说那我告诉你,爱尔兰公爵领地邻边疆,三年来以预防边疆之患为由佣兵自重,一直以来由莱姆斯公爵,陆丁玛德侯爵,华尔柯基侯爵三人保障军饷和兵员,现如今我讨伐那三人,断了他的后路,你说他是叛照旧不叛?”

  “陛..下.....”侍从冷汗从额测滑落。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知道我既然知道会有叛乱发生,为什么还要兴兵。哼,那你可又知道我为何将边疆主力军和主要将领都带回国都?

  你可又知,西北领土,尤其西北边疆要塞如今已然是一座空城?

  你可又知西北邻国克斯坦国早已对我国虎视耽耽?”

  说着奥坦希格四世拉开书房墙上的舆图的绳结。

  哗啦~巨幅舆图垂落至离地20公分,可以看到,羽落国西北部赫然是------爱尔兰领...

  奥坦希格四世的话让侍从大脑一片空白,目光几欲失去焦距,右手不自然地左移。

  奥坦希格四世目光凛冽。

  侍从喉结耸动,那把染过不知几多人鲜血的长剑,又一次锁定了一人的脖子,貂衣从奥坦希格四世身上滑落,露出的修长的手臂上廖数疤痕狰狞可怖,“三年前,他就把你这颗棋子部署在我的身边,爱尔兰可真是‘高瞻远瞩’啊!”

  一把匕首从侍从左手袖口掉出,落在地上发出晃当的声响,侍从惊骇跪下,死命地把头低到地上,猥贱发抖的模样令奥坦希格四世面露厌恶,求饶的声音都惊慌的让人听不甚清晰。

  “...陛下!陛下!饶命,饶了...唔.....”

  雪,停了。

  奥坦希格四世伫立窗前看向漆黑的夜,脊梁挺拔,面容冷峻,像深秋的梧桐、大雪下的青松。

  一袭黑衣单膝跪在他身后。

  “陛下。”

  “照我说的去做,把假情报透露给爱尔兰,目前爱尔兰还不知道他的眼线已经没了。”

  “是。”

  “另一件事办的怎么样了?”

  “各地贵族资料趋近完善,静候指示。”

  “不急。东征之事准备得如何了?”

  “军械尚足,粮草有所欠缺。”

  “不成问题。打仗从来不会只吃自家的粮草。”

  奥坦希格四世自战场领兵至今已有七年,加入或指挥了巨细战役七十四场,二十三次粮草紧急,皆从敌军手中进行抢夺,在奥坦希格四世眼里敌人的堆栈就是自己的后备粮。

  雪还在下。

  黑衣不知何时已经退下。

  

愚头鱼脑

面粉越揉越细腻,米饭越嚼越甜蜜,任时光荏苒,希望你我永不疏散。   ----易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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