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大致内容是炎月珀确实是害死梁妃的凶手,但他父亲也不是什么好工具。
后面的他父亲到底为什么不是好工具她也没看到,因为信又再次被炎月清抢先一步收回来了。
季淼:“......”
炎月清:“......”
炎月清在季淼眼巴巴的注视下将信用火引子点燃,火舌慢慢舔舐上整封信,那封信最后化成了飞灰散在空气里。
季淼咬了咬牙:“殿下,您这是?”
炎月清则在季淼咬牙切齿的注目下摸了摸她的头:“殿下我在这里就烧了这封信,你就当自己没有做过,懂?”
炎月清的语气凉凉的带着杀意,季淼识时务的颔首:“好的殿下。”
炎月清在这次碰面后就消失了踪影,也不知道又准备什么阴谋去了。
季淼被带到客房,每天除了吃吃睡睡,什么也干不了。
但有一点她知道,炎月清这次怕是要和炎月珀彻底决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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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鑫月在宫里想了很久,终于照旧决定从惠妃下手,惠妃最近几天身体正赶不适。
天子也借机谢绝了去惠妃那里休息的事情,李鑫月就付托下人带着补品首饰什么的,往惠妃的殿里跑了已往。
惠妃随着抑郁的心情好了不少。以后许多事都带着李鑫月,在了解的天子的心思后,更是对他热情了许多。
几天后,在一次宴会上,丞相老头终于在宴席散了之后提出了要跟小皇子相处几天。
天子愉快的允许了,当天还赐了惠妃许多珠宝作赏。
李鑫月就是在这样各怀鬼胎的情况下入住了丞相府。
真正获得了丞相的支持,至于他爹在其中又做了什么,他也不太想知道,横竖他是坐上太子之位,完成任务就好了。
季焱则卖力继续追寻真相,短短几天里,他简直是有如神助,连走个路都能搜集出许多关于炎月珀倒霉的消息。
他本着真诚的态度,一一上呈给天子,天子十分伤心,赐了他几箱黄金珠宝以表达自己的忧伤。
京城里的三股势力紧锣密鼓的加紧了自己的武装,就等炎月珀归来时将他撕个破坏。
季淼原以为情况会一直这样保持这样的狂风雨前的平静,直到炎月珀回来。
没想到炎月珀还没回来,局势就已经开始绷不住了。
最先有行动的是以炎月清为首的那一派。正值秋季围猎的时候,天子虽然现在没心情。
但碍于自己国家中途扩张,以秋猎为主要的运动正是展示自己国家形象的事情,为了弘扬国威,他推不了,只好亲自上阵。
才带人在猎场庆贺了一天,天子就不知缘由的失踪了,于此同时,皇城里炎月清挟帝逼宫,就要亲自坐上这天子的位置。
季淼原来都放心等李鑫月上位各人走人了,突然听见外面武器交接的杀伐声。一轱辘坐起来一问,才知道事大了。
炎月清竟然想跳过太子当天子,现在预计正要前往大殿逼宫上位呢。
趁着宫中正乱守卫松懈,季淼翻过窗户就跌跌撞撞往外跑,计划已往先与李鑫月和季焱汇合。
险险的躲过了一波士兵,季淼刚要从竹丛里爬出来,突然感受自己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调转偏向,往无妄殿的偏向跑已往。
在经历了四波误伤后,“季淼”终于踉踉跄跄的跑到了无妄殿。
此时的无妄殿却并没有往日的平静。一直据说是在正殿的炎月清和失踪的天子都在这里。
炎月清此时正抓着老天子的头发,面无心情的一点点的往他嘴巴里塞着污泥似的工具。
而老天子本人却毫无反抗之力,他的四肢似乎都被打折了,只能像蛆虫一样在地上蠕动。
他的口鼻被大量的散发着乌黑的红色的污泥堵住,脸涨得通红,只能呜呜的求着饶。
整个无妄宫里只有这两小我私家,阴凉的竹阴罩下来,竟然有如满是挣扎扭曲的万鬼地狱。
炎月清给他又塞了一口乌黑发臭的工具,死死的拉过天子的头发:
“吃啊,你不是喜欢吃吗?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喜欢让母亲吃。”
哪怕不是季淼自己控制身体,季淼也能感受自己一阵阵的发凉。
而现在占据她身体的工具可不这么认为,“她”看到后,竟然还跑了已往,伸手拥抱住了炎月清:“住手吧,哥。”
季淼:“......”刺激。
炎月清被“季淼”拉着,慢慢的回过神来:“阿珠,阿珠,阿珠,他,这小我私家,他害死了我们的母亲。
我看到了,我想起来了,就是他,他在那间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