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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书生的俏娘子

第七十五章 发达门路

闷书生的俏娘子 衣漪玳水 2032 2020-06-15 19:00:00

  “难怪山里总能看见那些个动物交颈磨磨蹭蹭的,原来滋味这么好。”商琴笑着,眸子晶亮亮地盯着他,在他还未反映及,已经送上香吻。

  皱眉,这样的唇碰唇,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此外感受呢?是哪个地方差池吗?

  努力回忆刚刚他的做法,她恍然,她缺了一个步骤啊。

  我真是个智慧的学生。

  待得两人气喘吁吁地离开,她乐呵呵地想。可随即,一道灵光打入脑中。

  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你怎会这种事?”

  秋墨语眸中尽是满足,“看书。”

  “书?”商琴很怀疑,她自己不喜看书,但也知道经史子集、武功秘籍,寻常说来,不会有教这种的吧?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无所不有。”

  商琴盯着他,他的样子十分坦然,但是……她脑中浮现他那个书箧,当初,他明显不愿她靠近的书箧。

  她很怀疑,他那书箧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书?他每天手不释卷,真的是在看名家经典吗?

  “我也要看教你这些事的书。”单刀直入。

  他颔首,拉起她的手,到了书房,从架子上抽出一本书,递给她。

  商琴看见,那封面上是写的是“闺中词”,掀开,第一篇,乃《大乐赋》。

  看了一遍,其中许多她都不懂,不外“含舌”“津液涂抹”“意昏昏”之句倒是和刚刚的情状十分相似。

  将书丢还给他。

  “我还以为你都是在看经典名著呢,居然是这些闲书。”

  秋墨语将书接着,看看手里的手,又看看她始终如常的脸,“这其中之意,你可理解?”

  商琴嗔怪地暼了他一眼,“我怎可能全理解?这些诗啊词的就喜欢什么典什么故的,一句话绕好几个弯,让人看不懂。”

  原来如此。

  秋墨语说不上心里是失望照旧庆幸。

  商琴则是再盯上了他,“良人,那诗词里的意思我不懂,咱们就实际练习,你解释给我听呗。”

  这点,秋墨语自然不会拒绝,欣然接受。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须躬行。他会在实际操作中,教会她明了词中之意。

  商琴不是一个喜好居家的人,尤其在秋墨语到中书省报到,每日都要点卯处置惩罚公务之后,她一小我私家在府里,就越发呆不住了。

  虽然,她也可以选择去加入宴会。

  在林府的赏荷宴之后,另有什么国公长孙娶妻、武威将军母亲六十大寿、静王府的郡主行及笄礼等等,种种帖子上门,都被商琴推拒了。

  与一群陌生人,说一些词不达意的话,吃一些消化不良的饭,照旧算了。既然自家良人是个富豪,也并不要求她去搞夫人外交,那么,她就照旧凭据老例,自己想干嘛就干嘛去吧。

  商琴自十三岁出师,在江湖中这几年,始终保持神秘的一个原因,同胡飞花一样,她基本上没有在同一个地方呆过凌驾十天。另有一点,即是她爱凑热闹,却不管闲事,总是以看戏的心态去看待那些争斗。

  如今,在京城,这个天子脚下的大城,看过几条富贵的街道,连个恶少欺辱贫苦美丽女子的一般小局面都无,商琴不觉有些腻了。

  这京城,未免太和谐了吧?

  “和谐?呵呵,女人瞧事情可不能只看外貌。”

  商琴循着话音,看见旁边一个执杆钓鱼的中年文士。

  “听先生的口气,这京城也有热闹可瞧?”商琴在他旁边蹲下。

  “京城的热闹在高门大户,不在寻常黎民,职位越高,便越热闹。”男人淡然笑道,“如今京城最热闹的,与女人也有些关系。”

  “哦?”

  “昌平公主倾心新科状元,新科状元的夫人乃空有武力没脑子的草包,赌坊里已经开了赌盘,昌平公主胜,一赔五,草包胜,一赔五十。纵然赔率高,买昌平公主胜的已有数百人,而买草包胜的,不外寥寥几人。”

  “如此说来,我不去买一把草包胜,都对不起如此高的赔率了。”

  那中年文士只是笑。

  “还未请教先生名号。”

  “无名小卒,不足挂齿。”中年文士专心地看着平静的湖面。

  江湖中多的是神秘之人,有故作神秘的,也有真人不露相的。既然中年文士不愿吐露真实身份,商琴也不坚持要知晓。

  “如此,便在此多谢先生资助指了一条发达门路。”

  商琴说要去下注,不是说假的,是真的要去做。若是换了一个月前,她未必会自信自己能赢,但是最近,拜他解说诗词的缘故,她对自己可是自信心爆棚,绝对自信自己可以赢过昌平公主。

  京城最大的赌坊名为“金银坊”,无论白昼黑夜,这里永远人声鼎沸,种种赌局旁围满了狂热的人们。虽然,也有不少沮丧失意的,不外总体说来,赌徒不会真的沮丧,一时沮丧之后,又会因自信自己能反输为赢而再度疯狂。

  赌坊里,以男人居多,女人不是没有,但除了几个恒久都在的,新来的也都有男人随着,没有商琴这种,一个陌生女人坦然自若地进来。

  立即地,有赌坊的下人迎上去。

  “听说这里有开赌盘,赌新科状元秋墨语花落谁家?”

  能在赌坊事情的自然不会单纯无知,那下人立即起了警戒之心,“请问夫人是?”

  “我?我就是那个被一赔五十的草包啊,你们应该没有划定,我自己不能投我自己胜吧?”

  “自然是没有,不知秋夫人预备投注几多呢?”一个身着暗紫近玄色锦袍的男人笑道。

  这人显然在这里很有职位,他一来,那下人立即退下。

  “不多,一万两而已。”

  那男人目光闪了闪,“夫人果真大手笔。”

  “我有个疑问,你能否解答一下?”

  “夫人请说。”

  “这胜负,如何定?以何种指标定?”

  “秋舍人迎娶公主,为公主胜。公主另嫁他人,为夫人胜。”

  “若二人共侍一夫呢?”

  “夫人会令这种情况发生?”男人反问。

  商琴笑,“自是不行能。”

  男人摊手,意即“这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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