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翔看付丞相这紧张样,宽慰道:“放心吧,我们郡主说了不见血,要打也会带出丞相府再打,不会牵连你们的。”
付丞相平复了下情绪,小心的问道:“这,这随便打人也可以吗?”
白翔不耐烦的道:“我们武将之家,孩子打架不算事,而且是他先动手伤了我们家令郎,打了就打了,又能奈我们何?”
白翔还嬉皮笑脸的加一句:“我家小郡主没杀过人,放心吧,打不死。”
付丞相心里打鼓,打不死,残了怎么办,不外想想屏风后的晨令郎,也不能怪北王府动怒。
付丞相打探着问道:“白将军,和武将家该如何相处呢,老臣这不娶了个武将家的儿媳妇吗?可有何隐讳,还望白将军指点一二。”
白翔很直白的道:“也没什么隐讳,看我家小姐和东方令郎、小姐都处的很好,武将家说话直,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平就打到服,简朴。”
白翔说的简朴,在付家父子心下却有了盘算。
战熙带着人风风火火的直奔正堂而去,路上问道:“零将军认得人吧?等会进去,什么都不要说,把人给绑了,出了付丞相府再说。”
“是。”
“熙卫你们做掩护,万一有人阻挡,不管是谁,全部给我撂倒,配刀放好,不要见血,撂倒就好。”
孩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增补道:“熙五,你去马厩,我的小染红还在马厩里呢,牵出来去大门口等我们,绑了人出去就不回来了,可不能落下染红。顺便弄辆马车,不要用北王府的黑马车,太显眼了,绑了人得有地方装。”
战熙进入大堂的时候,各府的权贵们还在议论纷纷,声音还比力嘈杂,由着零将军领路直奔夏祁天而去。
夏祁天也不大不外7岁而已,可是身材比力壮,足足比战晨高了一个头,夏祁天身后还站了2个护卫,战熙小声的问零将军道:“先撂倒他身后那两个,你一小我私家做的到吗?”
战零不动声色的颔首。孩子说:“速度要快。”
靠近夏祁天时,战零直接就扑了上去,夏祁天身后的两个护卫一个敲晕、一个倒地,孩子命令熙卫道:“带走。”熙四一掌直接击晕了夏祁天,两人抬起就走。
这帮人的行动太快了,众人都还没关注到的时候,战熙已经把人带出了喧闹的大堂。虽然也有注意到的人,也认出来这是北王府的人,都有默契的没有作声。
人很快就带出了付丞相府,上了部署好的马车,直接朝着顺天府去。
马车上,战熙命令到:“我要他断双手,做的到吗?手法利落点。”
战零道:“没问题。”
只听”咔咔……咔咔”两声,夏祁天的双手都垂了下来。
孩子点颔首比力满意道:“这样就够了,哥哥吃的苦,我要他双倍的吃。”
孩子用手随处沾着马车上的污秽处,然后把夏祁天的脸图花了,衣服也故意给他撕破,值钱的工具统统收走,诈一看,绝对是个街边叫花子。
到了顺天府,战熙直接拿出了北王府的令牌,顺天府府尹接待了战熙。
战熙直接亮明身份,说地上这小我私家攻击了北王府嫡子战晨,现在受伤,左手腕骨折,要求府伊严惩,府伊不明情况,稀里糊涂的就把人收下了,还再三保证一定严惩。战熙就带着人回府了。
战零在马车上问出心中的疑惑:“小郡主,这样有用吗?”
战熙歪歪嘴道:“怎么没用,他不是被关进去了吗?”
“可是,太子发现还不是要救出来的?”
“是啊,那就要看太子什么时候发现了。”
“你是说太子不会马上发现?”
“那就要看太子什么时候想起他了。”
“小郡主,他母亲总不会不体贴他吧?”
“他母亲现在也就是个妾了,能不能见到太子都纷歧定,我听说太子很忙,已经去外祖家提亲下定了,要娶表妹做太子妃了。”
战零这才想起,这个情报照旧他收集的,怎么忘记了,不由的夸奖道:“郡主高明。”
战熙终于笑了一笑:“还好,还好,付丞相让我送宗人府,也算是为我好,但是不给他点实质性的处罚,以后谁都敢挑衅我北王府,我就是让这些权贵看看,伤我北王府人,双倍璧还。
战零有些担忧道:“那早晚太子照旧会救他出来的,小郡主会不会有麻烦?”
战熙提示道:“顺天府是谁的人?”
“天子陛下。”
战熙接着道:“现在顺天府伊是不知道那人是谁,要是以后知道了,就即是天子陛下知道了,就是太子也盖不住这事,我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一定要招惹北王府,就到天子陛下面前看看谁错,一个庶子居然代表太子府去加入喜宴,哪个权贵家是派出妾、庶子、庶女去代表主子加入席面的,太子府居然如此没有规则,你看到席面的排位了吧,一个庶子高屋建瓴的坐在有爵位品级的官员上面,可笑,别人欠好说什么,心里可都有数,否则你以为没人看到我们绑他,我就看到好几桌看见了,可是都没说话。
还恶意的攻击我北王府嫡子,为报私仇,谁都知道右丞相是通敌叛国,由天子陛下下旨的,他的做法是果真的和我北王府对立,不光太子府受影响,恐怕天子陛下也会厌恶,岂论任何朝代,通敌叛国都是无条件的死刑,都是不行原谅的错误,原来不追究出嫁女就是天子陛下的仁慈,不知感恩,错上加错,他才这么点大,这一定是有人教导的,有人挑唆的,搞欠好天子陛下还会追究这背后的原因,看着吧,这事还没完。”
战零眼神钦佩的道:“天啊,小郡主的你的脑袋怎么长的,怎么能想出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工具。”
战熙大眼睛扑闪扑闪透着自得,小嘴巴俏皮的道:“不是零将军教的嘛,做事情要考究战术,先要考虑好结果,最好的,最坏的情况都要有所准备,刚刚在偏堂期待的那15分钟,已经足够我想好所有可能发生,将要发生,会发生什么结果全部想一遍了,我甚至预计过夏祁天已经不在付丞相府的可能,该如何抓,没想到他这么自负,打了人居然不跑,抓的这么顺利。”
战零叹息道:“小郡主,我觉得我的战术学你已经出师了。”
战熙会意的笑了:“我还小,我另有许多需要学习的,零将军还需要教我更多工具。”
战零忍不住打个颤,心里嘀咕小郡主你已经很可怕了。“小郡主,我们还回去付丞相府吃席面吗?”
“不去了,出了这样的事情,东方姐弟能体谅的,付丞相府那两父子预计都有点怕我,不去讨嫌,回家吧,哥哥的手我照旧有点担忧,早点回去陪哥哥。”
那一天,战熙虽然没有完整的加入完婚礼,但是市井流传出的打油诗却把郡主写上了:
镇国王府喜嫁女,
女将拦门考新郎,
文比不如武将强,
四岁郡主绝对出,
新郎红包把关过,
将门骑马送嫁娘,
唯有郡主小矮马,
绵延千米妆奁抬,
文武结亲一家亲,
百年好合旺夫来。
深夜,付丞相还在等消息,“怎么样?”
管家道:“老爷,只查到人是送去了顺天府,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付丞相沉思,突然明白过来,“太子现在不在上渊。”
“老爷会不会有麻烦?”
“不会了,那孩子心思太缜密了,她让我和远行留在偏厅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我们再去大堂,人去哪了?我们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