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向是江湖第一的,没有人及的上。就是独自不再练武功,疏弃两年,能追上的也没有几人。
地衣早就知道独自。地衣有个师傅就是独自的朋友,但是地衣不认识独自。每当师傅唉声叹气的教训地衣,总是说:“你要是及的上独自的百分之一就好了。”
地衣听到这样的话,依旧含含糊糊的过了,地衣觉得江湖第一也没有什么用呀,智多星也不是江湖第一嘛,不是照样抵的上千军万马?
独自和地衣原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偏偏地衣走在路上,耳朵中钻进这么一句话:“听说前边树林中躺着的人叫独自。”地衣支起耳朵。
“独自?不是江湖第一嘛,咱们照旧不要走太近的好,这样的妙手听说睡觉的时候也会杀人呢。”
地衣眼珠一转,轻手轻脚的到树林外。
“谁!”一个浑朴的声音吓地衣一跳。
“呵呵,我叫地衣。”地衣走进树林。看到一个青年斜倚在树干上斜眼看着地衣。地衣被盯的莫名其妙,往自己身上看看也没有什么差池劲的地方呀。
“你看什么?”地衣好奇的问。
“想拜师不要找我,我不屑手你这样的无名小卒。”独自闭上眼睛,语气生冷的说。
“你想徒弟想疯了吧,我地衣要拜师也拜一个拿正眼瞧人的呀,不象某人……”
独自睁眼,可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娃:“别吵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猛的锐利。
地衣呵呵一笑:“你不用瞪我,我只给你下了一个小小的蛊虫,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顶多丢个十成内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呀。”
独自很生气,很生气一口气提不上来,怒急攻心。地衣一怔:啊?这么快?
找找……还魂丹?太贵了,用他身上浪费。仙芝草?这么悦目的草糟蹋了,这个是什么?不管了,先给他吃了再说。
可是独自吃了那药丸,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而且四肢酷寒。地衣搔搔头,叹一口气,错把拘魂丹给他吃了。算了,回去吃苹果了。
从阎罗殿回来的独自,定要将地衣碎尸万段,满江湖的找,从碎星居追到蝶园,现在地衣就在独自面前。
“挑个死法吧!”独自瞪着地衣。
“呵呵,不要那么小气好欠好?不就是去了阎罗殿一次嘛。”地衣打哈哈。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挑一个死法吧。”
“呵呵,老兄,火别那么大,看在我自首的分上不原谅些个?”
“所以??我才叫你挑个死法呀。”独自似笑非笑的说。
“呵呵,可不行以……可不行以不死呀?”地衣苦着脸说。
“可以呀。”独自笑起来,地衣马上兴奋起来,可是独自脸一沉:“你死过这次就可以不死了。”
“啊?照旧要死呀。”地衣一脸苦相。
“呜??哥哥呀,你一定要赶来给我收尸呀,要否则我还魂回来找不到自己的身体怎么办呢。”地衣哭一个惊天动地,独自翻一个白眼。
“独自,我选了一个死法。”地衣擦擦泪说着。
“讲!”独自不耐烦的说着。
“我计划哭死。”
“有这种死法吗?”独自愕然。
“呵呵,地衣独创的,你不是要我选吗?不能说话不算话,我就要这种死法。”接着地衣就开始惊天动地的哭,哭的天昏地暗,从早上哭到中午,再哭到夕阳西下,月到柳梢。在这野外,哭声更显凄厉,在夜深的时刻,每棵草都绕着哭音和泣声。
“好了,好了,你不用死了,你快别哭了。”独自拎起地衣的领子:“你再哭我就把你拎到树上再让你掉下来。”
“你真的不让我死了?”地衣强忍住领子勒脖子的不适问道。
“是,你赢了,这下兴奋了吧?”独自无奈的说着,“无名指,你可以下来了。”
无名指从树梢上飘下:“好耳力。”
“哥哥?”地衣挣脱独自的手,扑进无名指的怀里,“我闻到酥饼的香味了。”
“小谗鬼,给你。”无名指把酥饼盒子拿给地衣。接着转向独自:“这是蝶舞要我带给你的。”无名指把牡丹给独自,“她说‘希望你武功更上一层楼。’”独自哈哈一笑收下牡丹。
“这就算蝶送我的放过地衣的谢礼?好,我收了。”
无名指无声的笑了,地衣大口大口的吃着酥饼,还大口喝水。简直,哭也是一种很耗体力的事情。无名指和独自看着地衣这个样子又是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