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接到吴江的电话。说的都是小严倒漆的事。他让小严把漆的介绍质料给我,他来我这拿。
于是,调转偏向,去了小严的家,结果碰锁了,她没在家。
我给她打了个电话,然后回公寓了。
刚到公寓,小严就来电话了。说一会儿过来。
质料是第二天下午给我送过来的。
吴江来电话告诉我,明天回来。主要是廊坊这有点小活让他干,顺便办一下小严油漆的事。
看着小严的生活那么艰难的,更况且她是我的媒人。这两天,我也在帮着小严跑这事。
不管吴江是个什么样的人,小严也没有隐瞒我,和他交往也是自己愿意交往的。
第二天晚上,吴江叫我出去。我们一起吃过饭,又在我的公寓外面聊了一会儿。
他一边说话,一边靠近我,想要拉我的手。
我甩开了,他又要抱我,我赶忙说有同事过来,挣脱了他的纠缠。
上班后,又一次感应头晕恶心,跟上次一样的难受。
我知道自己的反映,说明了什么。我对他的抵触,还需要多长时间能适应呢?我又开始头疼了。
我给陆林发了个信息,说出了自己的心情。
“要想到达一定的目的,就得学会蒙受和适应!”
他说的没错。可是,对于我来说,太难了!让我感应了出卖“色相”的味道。
第二天,小严来了。我知道她是来探询油漆的事。
而且又告诉我一些关于梅的事:梅的伙计又换人了,而且,梅总不放心伙计一小我私家在店里。
我很理解也很清楚她的做法。她是不会轻易相信人的。
我一直认为,只要没有很好的治理,就无法治理好人和事。
现在事实证明,就是她的无能治理,才导致对人不放心。
她不知道,如何控制住别人不犯错误?更不放心自己的一团乱麻,让别人有机可乘。
我很惆怅的是,我现在还在替她担忧。不管她是否对我说与不说,我都不会再去帮她了。
我们的分歧与隔膜实在是太深了!
我跟慕枫聊起了此事,他只是劝了劝我。却没有让我释怀。
我又给陆林发去信息,他没有回我。
送回儿子回来,心情照旧很差。一直给慕枫发他给我发的诗。一首又一首地发,他说我在讥笑他!
我没理他,还在发。他问我:“为何这个样子?”
我没有回复他,也不知道如何回复他。
一晚上,干着活照旧那么极重。
陆林回我信息了:“养好自己的身体最重要,此外不要管!”
我知道,他是真心的体贴我,敬服我,这是任何人都无法相比的!
厥后,我收到他的一条短信,他说怀疑是别人发给他的。
我有点心虚,难道我给慕枫发的信息,错发给了他?
我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什么内容啊?”
他把信息给我发回来了。我一看,就是自己发给他的信息,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我的说话与平时差异,让他误会了。
最后,他还警告我:“以后我的信息都删掉,怕生意外!”
他说的也对,可是,我真的不舍得删掉他的信息!我悄悄告诉自己,一定要倍加小心!别让吴江发现陆林。
吴江昨天来电话说,让我把油漆给他送天津去。理由是他回来花钱!
真能说得出口,难道我送已往不花钱吗?我很有钱吗?
就因为是小严找他资助,就让我出钱吗?我没理他。
儿子的作业又一塌糊涂!我一生气让他重写。他奶奶也不管。
我开始给他奶奶甩脸子了,态度很欠好:“拿着生活费就光管吃喝吗?既然要了孩子,就得对他卖力!”他奶奶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干着手里的活。
我也是真的让儿子,快把我逼疯了!否则的话,不会那么生气。
另有慕枫,上午给他发了信息,说了说昨天失态的原因,又跟他致歉。结果,一直也没有回音。
这两天,怎么什么事都不顺呀!
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又让信息声把我吵醒,以为是慕枫的信息呢,原来是网络信息,又让我失望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照旧没有慕枫的信息,我真的有些心神不安了。
于是我又发了一条给他,他回了。笑我说,他是我的定神丸。
我一生气让他别回了,他又赶忙致歉!
其实,我真不应该跟慕枫发脾气。就是觉得自己很委屈,也很无助,总希望能有小我私家帮帮我而已。
快到月底了,这个周末晚上没什么活了,索性我就歇了。正好跟儿子多待会。
我从妈妈那拿了点吃的,又给儿子买了点鸭肉,让儿子增加点营养。
昨晚,吴江来电话说,他回来去了工地,很着急。似乎工期进行的有点太慢。他想让我给他看工地。
可我什么都不懂,我能做吗?也许,我的治理理念该用上了。
我觉得应该帮帮他,帮他就即是帮自己嘛!
工地的事务,我能处置惩罚了吗?我一个女人能服众吗?
有时机的话,我想跟吴江好好谈谈,把自己的想法跟他相同一下。
我不想,让自己在这后半生,白白地疏弃掉!
一天下来,一直看着儿子写作业。
吴江又来电话了,他让我已往。
有儿子在,我哪都不想去。我只能允许他,明天把儿子送回去再已往。
第二天早上,送儿子去上课后,刚送他回去,小严来电话了。
正好,让她把我送到了公交站,我带着她的油漆样本,去了吴江的工地。
工地真是够远的,我庆幸没骑车去。
下了车,吴江开着翻沙车来接我。然后他带我去了他的工地。
到了工地,我刚下车,就迎来了那么多异样的眼神,看我跟看外星人似的。
翻沙车的司机还在唠叨,嫌我坐了他的衣服。并用藐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这太伤我自尊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他们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我很生气,跟吴江打了个招呼,就自己走了。
回来的路上,我想了许多,就是想不通。
为什么他们会对我有偏见呢?也许跟吴江的为人有一定的关系吧。
我知道他基础就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带什么好人去过工地,所以,他们认为我也不是什么好工具吧。
我感受,自己的希望又一次泡汤了。因为,我无法去接受那些藐视的眼光!
让他们去接受我,应该也是很难的!
我再也不想去那个工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