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天气凉爽的很。真是异变。也许昨晚就异变了吧
刚打开手机,陆林的信息电话就过来了,问我为什么最近总关机?我告诉他,为了省电。
这是真话。最近的事情太多,手机没电真的很延长事。
另有一件事让我无可奈何。
昨天早上,慕枫又来信息了,我告诉他,我为什么不理他。他却说我是惊弓之鸟。我很生气,也告诉他,我不想跟他解释的原因。
他决定退出了。我很不客气地回他:“我同意!”
因为我以后不想花时间聊天了,我的正事还忙不完呢。
想珍惜我的朋友,自然会珍惜我,不想珍惜的我不会勉强。更况且他有错在先。
昨天中午,“丽美”也来电话了,让我下午去车间上班。
我没去。
因为我也很矛盾,只要去了“丽美”,我就帮不了梅了。
我知道“丽美”的制度很严,而且事情时间很长。
如果不去,一时半会梅给不了我人为,这是件很棘手的事情。
从久远考虑,留在梅这,可以生长自己的潜力。
如果我要是去“丽美”,虽然有可能被炒,但是我相信自己的能力,一定是做的最好的。
犹豫半天,我照旧放弃了。
因为这个时候,是梅最危急的时刻,我不能离开她这里。
虽然我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我要是离开,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心去事情的。
如果,过了这段时间,她不太需要我了,我会选择离开的。
不管怎样,我还年轻,应征的时机照旧会有的。
我考虑再三,照旧把“丽美”叫我上班的事告诉了梅。
虽然我已经决定不去了,但是,照旧希望梅留我,说需要我。这样,我的放弃也没什么遗憾的。
可是,我听到的却是:“你干不了丽美的事情。”我失望极了。
她的意思也就是说,我只能在这里干了?我听着很不舒服,也很不平气!
其实我可以什么也不说,但是我的个性让我不吐不快:“我的个性,只要认准的事,没有干不来的!”
这次的不快,已经潜意识地预示了我们的未来,我们的关系的瓦解。
今天她去天津买毛衣编织机了,不知道事情办的顺利吗?给她发信息也不回。
于是,我下班后,给她家打了个电话。是她儿子接的,说他爸妈不知道今天回不回来?
一个孩子自己在家,我不放心。
考虑再三,我照旧骑车去了梅的家里。
晚上八点多,她老公回来了。带来许多的毛线。我帮他把毛线盘好,又问了问情况。照旧师傅欠好找。
忙完已经很晚了,我又回到了公寓。
第二天,我照旧上下午班。
一上午在店里忙活,为了送线,跑了两趟加工点,路上差点让车撞上。
留意了一下加工点,人少,机子多。
下午,急遽地去上班,中午都没来得及用饭。
班上的活不多,最后为了收底,快七点了才干完。
我都快饿晕了。
给梅发信息也不回,又给她的老公发信息,问梅回来了吗?
他给我回信息说马上到。于是,我又赶到了梅的家里。
梅约莫晚上八点多到的,带来了师傅,师傅装好机械。
我看着这机子就庞大。不知道好欠勤学?
师傅装完机子,梅又请师傅用饭。
这时候,收到了慕枫的信息:“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一首李商隐的《嫦娥》。
他照旧又回来了。
看来慕枫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这次态度很老实。
从他的信息里看到,他似乎有什么烦心事。我劝解了一番。
最后,告诉他我们很忙,然后道了晚安。
对于这次慕枫的归来,我感应很欣慰。
我现在已经不再无聊地聊天了。但是,这种朋友照旧有须要交往的。
第二天上午,我们一直在整理店面的事。一直到中午过了才用饭。
下午梅忙着去交房费。店里来了不少主顾。有些主顾在找新样子。
我有好频频都想把天津的新款式的照片拿出来,想了想又放弃了。
因为考虑到,谁织的问题还没确定。
我觉得今年必须保证质量过关,才气保证店里的声誉,才气不会让此外店给竞争下去。因为加工点开店对毛线店的危险性太大了!
中午手机又没电了。刚换上电池,陆林就打电话过来。问我为什么不理他。我边用饭边回复他。他感应很无奈。
没措施,我现在知道什么事情是最重要的,什么事情是次要的。希望他能理解,不理解我也没措施。
下午,我跟伙计在街上逛毛线店,慕枫发来信息,没顾上回复。
晚上又忙到很晚才回到梅家。用饭时,给慕枫打了一下电话,算是回复了。
可能慕枫还不习惯这种方式吧,又连续发来信息。
我已经无心回复他了。是因为我们在定分店的事。
最后定下了跟明珠超市合租做分店。然后,又把明天以及开店前的事情,分工部署一番。
早上我们都起晚了。我忙着去上班,就先走了。
可冒雨到了车间,又没活。
于是,我回公寓把这两天的脏衣服洗了洗。
边洗边给梅发信息,让她把天津的样子定下来,并告诉她定什么样的线,什么样的款式。
发完以后,打了一下电话,还关着机呢。
于是,又打了一下她家里的座机。
过了一会儿,我又打她的手机,这回开机了,真智慧!
洗完衣服,又收拾了一下屋子。冒着雨回店了。总惦念着样衣的事情。
梅不在,跟伙计聊了半天。
快中午时,梅回来了。
因为天气的原因,下午没有主顾。
于是,我们开始研究样衣。一下午我跟梅争吵不停。
我总嫌她服务磨蹭,对什么事都不放心,这样真的会很累!
不外,伙计做的事确实有问题。可是,有些急着解决的问题总定不下来。让我很生气。
她是真不知道哪个先,哪个后,哪个重要,哪个次要。
我一边干活,一边不停的数落她,她还不平气,最后说不外我了,拿毛线砸我!
可我一点都不生气,她也是。
现在想想,好纪念那段时光,没有训斥,没有轻视,没有划分你我,也没有主仆之分。
晚上回到梅家,急遽吃完饭。她又收拾起屋子来,一直到十点多,才想起谈样衣的线。
最后睡觉时又十二点多了。对于梅的行为,我真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