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 防御

　　人性都是自私的。

　　或者换句话说，趋利避害是本能。

　　面对一件事情，基本的利害分辨显得尤为重要。

　　正如柳献之现在所面临的问题一样，救出忘川和水神，意味着他可能就要回到柳献之的身体里，甚至会今后灰飞烟灭，不复存在，此为弊。

　　但是不救，他的心里那个声音却在跟他唱反调，另一个他想要救，他的耳边似乎有两个声音在拉扯，各自有各自的理由。

　　“你犹豫了？”身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