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你这事整的,买个菜你还跟我说你有心脏病。”
“小伙子你别不信,要不我犯个病给你看看?”
“别介!”
王俭畏惧了,这猪头大爷也是个狠茬子啊。
猪头大爷心里头琢磨了一会,说:“我说小伙子,你要是买猪肉啊,你也别琢磨论价了,你没看看它长个什么脑袋,那牛脾气老倔了,跟他论价你都不如五年后再来。”
“......”
王俭仔细看了看牛头大爷,心想坏菜了,这牛脾气是真牛脾气啊。
牛头大爷哼了一声说:“老牛我在这卖了五十年的肉,从来就没跟别人论价,也从来就没有一天我的肉是卖不出去的!”
哦豁!
坏上加坏!
就这种不怕自己的商品卖不出去的商家最难论价!
王俭心里一合计,牛脾气加上生意火爆,看来今天自己这次砍价要以失败告终了。整个菜市场卖肉简直实不少,但还真就是这牛头大爷卖的肉最好,肉眼都能看出来!
“那行,那我就不砍价了,给我来20斤猪蹄儿。”
牛头大爷瞅了瞅王俭:“二十斤?你吃得了么?”
“我还怕二十斤不够吃呢!”
王俭心想家里养了个方惊羽,二十斤都纷歧定能够吃。
猪头大爷一看牛头大爷做成一单生意,心里头就不舒服了。俩人在这摆摊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
这牛肉不比猪肉香?
不比猪肉贵?
“小伙子不要点牛肉啊?大爷这的牛肉都早上杀的,新鲜,就是不论价。”
“来10斤腱子肉,诶对了,大爷你知道哪有卖老母鸡的么?”
猪头大爷随手一指,说:“简直往前走有个长着鸭子翅膀的老太太,她家的老母鸡都是自家散养的,是炖是熬汤都老香了。”
“好嘞。”
拎着牛肉和猪蹄,王俭直奔卖鸡的鸭奶奶,没想到这老太太也是咬死了价钱,是一分钱都肯让啊。
付了钱,买了一只老母鸡,王俭忍不住问:“老太太,你这鸡也是天天不愁卖?都能卖光?”
“不是,一天也就卖个三五只。”老太太如实回覆说。
“那您还死咬了价钱不让价?”
老太太指了指王俭手里拎着的塑料袋说:“我看你的猪蹄和牛肉都挺新鲜,这菜市场里有这么好肉的就那两个老工具,他们俩是从来不给让价的。你既然买了他们的,就说明不差钱,要的就是质量,我卖的鸡质量最好,所以我不给你让价。”
王俭一拍大腿,竖起大拇指,心服口服的说:“高!实在是高!”
他这次是佩服的,心服口也服。
这老太太一双眼睛是真好使啊!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自己的底细。
这句夸奖老太太很是受用,于是特地指点了一句,说:“看你年纪不大,下次买工具,可不要小看老头老太太,能在这菜市场卖菜不亏本的,都是老妖精了。”
老太太这么一说,王俭这才反映过来,难怪这菜市场上卖菜的都是岁数比力大的,五六十岁是常态,七八十岁的也不少。
老太太笑眯眯的说:“一般人可卖不了几天就跑了。”
回抵家,把猪蹄和牛肉以及在世的老母鸡丢给大笑,特意嘱咐牛肉腌制一下,晚上烤肉吃。
猪蹄虽然买了不少,但是也不能只吃一个猪蹄啊,那玩意儿不是下饭用的,所以王俭特地买了牛肉,烤肉和米饭才更搭配。
“哇,晚上另有烤肉吃啊!”方惊羽一脸惊喜。
大笑拎着种种食材去了厨房,每天的饭菜它都市准备很长时间,乐此不疲。同时还会实验一些菜谱上写的新做法,多次实验之后,才会端出来给王俭三人品尝。
方惊羽突然想起什么,说:“对了老王,适才有人来找你,说是方子的事情出了点问题,让你去学校一趟。”
“什么问题啊?”
“不知道,似乎是方子在另一小我私家手上,然后那小我私家被关进牢狱了,一时半会放不出来,听着是这么个意思。”
顿了顿,方惊羽漂亮的说:“不外也没什么关系啦,就算是没有方子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不去学校就是了呗。”
“那不行,穷什么都不能穷教育!”
王俭严肃的反驳一句,然后看了看表,觉着时间似乎差不多了,就起身往学校去。
方惊羽冥思苦想半天,总觉得后面似乎另有一句话,而且那句话对自己十分有利。
是什么来着?
这个时间点梅花七应该是在上课,不外快下课了,下课之后梅花七会去图书馆,王俭琢磨着自己可以在图书馆和她来一个巧遇。
唔,要不要买一朵玫瑰花?
到了学校后,王俭先去找了青校长,那个女老师也在校长办公室里,没精打彩的,巴拉巴拉的不知道和校长说着什么。
王俭进屋的时候,俩人一下子都看了过来,说话声也没了,气氛有种诡异的平静。
“咋的了这是?”
王俭瞅了瞅俩人,疑惑的说:“不会是方子没了吧?”
女老师脸色有些尴尬,看了看青校长,青校长冒充没看见,自顾自的盯着桌面上的笔走神。
女老师只好说:“王教授,是这样的,那个方子被我夹在一本书里,结果之前被校医给借走了,一直没拿回来,可校医现在被关进了旱界中心牢狱,所有的资产都被没收了,我那本书也被收走了。”
“校医?在牢狱?什么情况?”
王俭被巨大的信息量攻击的有点发蒙。
青校长干咳一声,有些尴尬的说:“校医是整个旱界最好的医生,尤其是在骨科这方面,整个旱界无人能出其右。”
“所以?”
“可是哪有那么多骨科病人天天找他看病啊。”
青校长叹了一口气说:“结果校医就雇了小我私家,那人刚从中心牢狱放出来,来学校四周,见人就打,全都打断双腿,这不就有生意了么。没想到那人被执法者抓走之后,没抗住刑讯逼供,把校医给抖搂出来了。”
“你知道的,我们学校的学生家里非富即贵,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地罢休。虽说有我们学校加入这件事,但校医最后的判决结果是羁系一年半,没收全部工业赔偿那些被打断腿的学生另有无辜的路人。”
王俭:“......”
我虽然早就知道你们学校没什么好鸟,但是也不至于到这个田地吧?
简直丧心病狂啊!
女老师说:“那书应该是被收到中心牢狱的拍卖馆去了,不知道有没有卖出去,这也就是上个月的事儿,或许率还在,所以我计划已往一趟,看看能不能把书找回来。”
“那就去啊!”
“但是......但是这个,想去中心牢狱,得校长给批条子。要否则那边不让进的。”
“那就开啊!”
王俭心想你们磨磨唧唧的,磨叽个啥呢?
青校长脸色更尴尬了。
“上次我去中心牢狱,回来的时候,把他们牢狱长办公室的纯金牛拿回来了,他发现是我干的,让我还,我没还。”
老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这时候开条子,怕是进去就出不来了。”
王俭藐视道:“你怎么还偷工具呢?”
“不是偷,我就顺手揣兜里忘了拿出来了。”青校长无力的辩解。
“那你倒是给人家还回去啊!”
“这不是舍不得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