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那位婆婆看上去，不像坏人啊。”苏小沫提着包，将雅阁车上的工具，全部搬到姜明诺的卡宴车上，“而且，似乎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最多是能看见比凡人更多的事物，了解这个世界更多的真相，似乎对她也没什么伤害。
苏小沫内心原来就怀揣着无数好奇。
如今，有了这种能力，她心里虽然有些紧张、惊骇，但更多的，却是兴奋。
“虽然这能力对你没有什么伤害，也不故障你生活，但我们总得弄清楚它是怎么回事吧？”姜明诺说道，“而且你也不会希望，下次再开车的时候，门路上，莫名其妙就钻出来一辆车，与你正面相撞吧？”
“嗯。”苏小沫点了颔首，突然问道，“老板，你也吃了那位婆婆的鱼，而且还不止吃了一条，你怎么就没什么变化呢？”
“可能我功力深厚，不受外界影响。”姜明诺笑着开了个玩笑。
他都已经被系统寄身了，而且生命只剩一天时间，还要什么变化？
“怎么感受整个事情跟玄幻故事一样。”苏小沫嘟哝道，“如果我把这些事情说出去，恐怕不光警察不会信，我爸妈、小筱她们还恰当我是疯子，把我关进疯人院。”
“关进疯人院不至于，最多带你看看眼科医生。”姜明诺笑道。
“你另有心笑，我成了怪物，还不是你害的。”苏小沫瞪着姜明诺，“你非要带我去吃那什么鱼，现在可好？”
“你不觉得挺好吃的吗？”姜明诺反问道。
“你也没说那鱼有问题啊？”苏小沫继续质问地说道。
姜明诺想了想，没接话，脑海中回忆起俩人离开的时候，那位老婆婆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让姜明诺有时机，再带苏小沫到她店里去吃一次鱼，这其中有何玄机，他现在都没明白过来。
俩人到了那片城中村，沿着原路走向那家破旧的小店。
却发现周围景象大变，整条巷子都被翻新重修了，那家小店原本的位置，被开拓出来，和旁边几家店连在一起，成了一家大的饭馆。
“两位，用饭吗？”有服务员迎上来。
姜明诺和苏小沫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问道：“以前这里不是有一家小店吗？店老板是位年纪比力大的婆婆。”
“什么小店？”服务员一愣。
“就是一家看上去很破，店里只有一道菜的那种路边小店。”苏小沫接过话说道。
服务员见她是位大美女，说话越发和善了：“我来这里才三个月，不知道你们说的那家店是什么情况，要不……你们再问问老板？”
“三个月？我们或许一周以前才来过啊，那时候，那家小店都还在。”
苏小沫心里极端震惊。
姜明诺也一阵纳闷，暗想：“难道不是一个地方？可我明明每次来，都不会走错啊。”
他拉着苏小沫走进店里，找到店老板，塞了五百块钱，沉声问道：“老板，您这店是什么时候盘下来的？”
“好几年了吧，怎么？”老板惊奇地问道。
“以前这里是不是有位老婆婆，就在你这店门口位置，开了一家烧鱼的小店，平时只会做红烧鲫鱼这一道菜？”
“听巷子里有老人提起过，不外那都是20年前的事了。”老板淡淡说道。
他仔细看了看俩人，继续说道：“怎么？两位是那位老人家的子弟？如此……那可是贵客，一定要坐下尝一尝店里的味道。”
“20年前的事了？”俩人悚然一惊，“难道那位婆婆20年前就去世了？”
“是这样。”老板点了颔首，“听说当年有一晚，不知是哪里走水了，大火炬整条巷子烧得七七八八，老人家也在那晚死于火海。”
“这怎么可能？”苏小沫感受有些毛骨悚然。
“怎么不行能？这些都是当年的事实，厥后政府出资，将这一片区域重建，才有了如今这番风貌，特别是我们所在的这片区域，这已经是第三次翻新了，您要问的这些事，若不是我和我父亲两代人都经营着这家老店，还真没什么人知道。”
苏小沫仔细回忆那家小店的模样，确实很像20年前的气势派头。
“好了，谢谢老板。”
姜明诺道了一声谢，就赶忙拉着苏小沫离开了这里。
回到车上，苏小沫才回过神，脸色有些苍白地问道：“老板，难道我们前些日子见到的那位婆婆，是她20年前的亡魂？”
“不行能。”姜明诺摇了摇头，回道，“我来这里，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行能明白昼的，每次都见到她的亡魂吧？另有……店里也不是只有我一位客人，这其中，想必有什么玄机，只是我们暂时，还猜不透而已。”
“那现在怎么办？”苏小沫问道。
“你能控制自己不去看那些工具，不去想那些诡异的事物吗？”姜明诺沉吟着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只要你心里不去想，看能不能屏蔽掉那些事物。”
“嗯，我试试。”苏小沫点了颔首。
能不能看见，对她都没多大影响，其实，她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放心，我会继续视察的，一定会弄明白那位婆婆是谁。”
姜明诺沉声说道，悄悄咬了咬牙。
先不说是他把苏小沫拉进了这个诡异的旋涡之中，单是他为什么会被系统附身，这个世界，原本应该是什么样子，这些疑问，已经足以让他去寻找真相。
“嗯，老板，我相信你。”苏小沫笑了笑，眼里一片信任。
“今天没什么事吧？想吃什么，我请你。”姜明诺看了看天色，也差不多该吃晚饭的时候了。
“我今晚原来约了千雅和小筱的，要不，一起吧？”苏小沫提议。
所谓的灵异事件，只能让她心情降低一时，期待事情已往，她又可以满血复生，开朗、明媚地面对生活。
“好，一起吧！”姜明诺继续问道，“你们约幸亏什么地方晤面？”
“天香酒楼。”苏小沫说道，“就是大龙第一次请我们用饭的地方，不外今晚可没有讲明的节目哟。”
“呃……”姜明诺一愣，暗道，“这是在体现什么吗？”
不外，他想想，也照旧没有接话。
有些事情，有时候操之过急，也纷歧定会获得好的结果，参考上一次陈大龙的做法。
既然有了前车之鉴，姜明诺肯定不会重蹈覆辙。
“房间订好了吗？”姜明诺问。
苏小沫沉声道：“我让大龙帮我订了一个，天香酒楼的老板，是我姑父的一个朋友，虽然老板说今日客满，但照旧给我们腾了一个小包间。”
“好，那我们现在就已往。”
姜明诺一脚油门踩下，瞬间提速，差点把苏小沫的心脏病给吓出来。
“老板，你这开车技术，也太粗拙了点吧？”苏小沫惊魂甫定地说道，“车虽好，可也不禁撞的啊。”
“我可没有你那双神奇的眼睛，看不见迎面撞来的其他工具。”姜明诺笑道，“坐稳了，这里到天香酒楼，可另有40分钟的车程呢。”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又开始斗嘴。
等到他们到了天香酒楼的时候，千雅和陆小筱已经到了，虽然……少不了陈大龙那个蹭吃蹭喝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