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向驹近期不会出去,零露痛心疾首地捶了一下自己心脏的位置,然后跟李浩摆了摆手再见。
这个捶了一下心脏的行动李浩终于看懂了,零露小姐是说“痛心疾首”的意思。
他正自得洋洋于自己跟零露在向驹的书房门口比划了半天,能在完全屏蔽向驹的情况下“当着他的面”做相同的这个能力,身边的门被推开了。
李浩下意识转头,果真,一张冷冰冰的俊脸现在正在往他全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撒雪花。
向驹一边走回位置上,一边问李浩。
“你们在说什么?”
李浩跟在向驹身后感受自己心率有点不齐——说好的完全屏蔽呢?向总的眼睛长在哪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也知道?
他疑惑地看着向驹,好半天才反映过来,适才零露出门的时候跟他打过招呼,而他也回覆过……那么长的时间里,两小我私家在比划着聊天,没进过书房,自然是在以一种非声音的方式相同了。
妖孽就是妖孽,这都反映得过来。李浩忍不住在内心叹息。
“嗯?”
见李浩没有回覆,而是入迷,向驹再次问了他一声。
李浩追念了一下,把适才从零露的肢体语言上解读出来的内容陈诉给向驹:“回向总,零露小姐问候你的后宫团队,还问你是不是外面金屋藏娇了?”
向驹听罢,脸上闪现一抹惊诧,但当着李浩的面,这摸惊诧一瞬间就没了。
这……怎么零露的问题一下子变得这么深刻了?她从来不体贴自己的情感生活的呀。
向驹看着李浩:“你怎么说?”
李浩老老实实交接:“我自然是如实说了,向总虽然长得比力引人注目,但情感生活恒久空白,对周围的女人完全动不了心思,所以向总是不行能有后宫团,更不行能金屋藏娇的。”
向驹:“……”这李浩是不是该重新学一下博大精深的汉语文化了?“动不了心思”和“不动心思”是一个意思吗?
李浩明显感受到向驹的神情越来越昏暗了,但是又想不通自己哪里说错了。
两小我私家就这么安平静静地呆在原地,一个愣神想着什么,另一个神愣看着坐着的那个,等着他发话。
过了一会儿,向驹再次开口:“你确定适才你说的就是你们两个表达的?”
李浩用不快的速度点了颔首:“应该确定吧。”
向驹的神色又昏暗了些:“是确定就不是应该。”
李浩都快要被向驹搞哭了,他向来习惯向驹说话咄咄逼人,事实上,这才是他说话的常态,肯定是因为最近跟零露小姐相处时间较长,向总不知不觉当中收起了自己的锋芒,等再露出来的时候,李浩已经不习惯了。
于是李浩又把适才零露跟他做的那些行动又重新做了一遍给向驹看。
果真,向驹看了之后,神色略有失望。
零露只是希望他不要留在向府去公司……他的存在,真的就让她觉得这么不自在吗?不会吧,适才她也主动跑过来体贴自己过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