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菜诱惑下,伍易国与小刘日渐熟悉,连小刘上级小孟都认识。
他们两个开始跟伍易国说一些诏狱发生的事。
小刘叹气道。“我看杨大人有点艰难,不知道熬不熬的已往。”
“又用刑了?”
“还用说,五天一次。”
“我听说魏大中儿子送钱来了,已经凑足了。”伍易国问道。
“是啊,但没用啊。”
“那其他人呢?”
小孟道:“你怎么这么体贴这几小我私家啊?燕师傅,你是不是有鬼?你知道,我们不应该说里面的事。”
“孟大人,我这不就比力好奇,听这事新鲜,再说,这些朝廷之事,我们还真就只能听听,凑个热闹。怎么你嫌你们知道的是秘密,我们不应听是吧。”伍易国跟这伙人熟了,知道就是要用老油皮子口吻去跟他们疏通。
“别说啊,现在东厂调来许多几何人守诏狱,种种江湖人士都有,我跟你说哈,昨天晚上,有人劫狱,都快杀进来了,我跟小刘说,真的进来,咱们别动,我他妈一月几文钱,没须要拼命,要拼命让那些穿青绿锦绣服的去。”
“对啊,人不是我们抓的,也不是我们打的,我们犯不着。”小刘赞同道。
“劫狱?乐成了吗?”伍易国放低声音问。
“那还用说,虽然没乐成,如果乐成,我两小命都没了。”
“我们就听到门口有人喊了一声谁?就有刀剑相碰的声音,打了起来,越来越近。然后屋里的锦衣卫都出去了。接着听到一些人啊啊啊的骂着操你奶奶的,一会惨叫,一会大叫,我们两个吓得直发抖。燕师傅,你会不会功夫啊?”
“我那会,我就一老头,这身散架骨,怕一动手就散了。”伍易国道。
小孟继续说:“我跟你说啊,我觉得他们或许打了就一会,我听到有人喊了一声中,然后两小我私家跳上屋顶走了。”
“厥后我们两个出去看了,哎呀,院子里死了三个锦衣卫。门口的小兵说,来的人一身黑衣,武功高强,手持长剑,三两下子就掠到了三个锦衣卫,要杀进诏狱。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衣人从屋顶上跳下来。那小兵说的惊险啊,他们门口两个躲在柱子后吓得动都不敢动,诏狱打开张以来,没人敢劫狱,还杀进院子,或许是东厂设立以来第一次。”
“他们在外面的人说啊,杀进来的武功高强,屋顶下来的更厉害。”小刘增补道。
“他们说的活龙活现的,我是听得不是很相信,他们说,说啥来着,小刘,小吴怎么说的?”
“他说。”小刘怕被外人听见,掩着嘴巴小声道,“那小我私家飞下来时,似乎天上下雪了,突然好冷,雪花飘着下来的。”
“咚咚咚地霹雳哗啦,原先院子里那小我私家,就中了剑,又跳了出去。然后那个黑衣人也跑了。”
“就这样?”伍易国问道。
“就这样。然后今天就一大堆锦衣卫来了,守着诏狱,听他们说,上级还要调一些妙手来。”小孟说。
“三伏天,你说下雪?”
“他们说就是下雪”小孟用手指敲着桌子说。
雪花?难道是飞雪?
伍易国也听过那句话,歌者飞雪山东端木,他寻思着:“如果她也加入这件事,那就麻烦了。
东厂锦衣卫精锐尽出,江湖第一杀手也掺和,事情棘手。
伍易国思索着,看来要找东林党一起谋事,恐怕他一人之力无法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