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肖淘吧唧几下嘴,深深地着迷在肖在梦境中的帅气行为,要是自己也这么……,就感应桌面一阵晃动,被迫睁开眼睛。
意识回到现实中的肖淘,抬头看了一眼前桌李樊的背影,觉得她应该不是故意的,就没有理会,继续趴在桌子上睡觉,试图进入梦境,看看接下来,肖如何大显神威。
肖淘前排的女同学李樊,不屑的瞅着身后想没事人一样,像头猪一样又爬在书桌上埋头睡觉的肖淘。
有意无意似的,将自己的后背依靠在她肖淘的桌子上,翘着二郎腿,发抖着脚和同桌季羡林时而高谈阔论,时而低声窃窃私语。
可怜困到极致的肖淘,还没睡上几分钟,就被晃动的桌子摇醒,她缓慢地半眯起双眼,把头从胳膊上徐徐抬起,轻声提醒道:“麻烦你,行动可以小点吗?”
李樊转头不屑一顾的扫了肖淘一眼,没有回话,依旧我行我素。
肖淘见状只好无奈地叹口气,将自己的书桌向后移动,见离李樊有一段距离,才放下心继续睡觉。
刚爬没一会,又被一阵晃动摇醒,肖淘缓慢抬起眼皮,无奈的发现,李樊又靠在她的书桌上了,只好又向后移动,结果这次刚睡着的她,又因李樊抖着二郎腿,后背依靠在她的书桌,导致书桌晃动,又被迫醒了。
为了,忌惮班主任,也怕给自己惹麻烦,肖淘只好再次好声提醒道:“你能不要再靠在我的桌子吗?我现在很困,想睡觉,可以吗?”
李樊鼻孔朝天地瞟了一眼肖淘,继续和同桌季羡林聊天,显然没有把肖淘的话放在心上。
肖淘忍住怒火,告诉自己:自己是淑女,是有修养的,能屈能伸,不能跟她一般见识,档次差异,忍住。
只好又向后移动,结果肖淘已经发现自己已经靠到班级后墙上了,心想:这回该靠不到我的桌子上了。
还没舒口气,就看见李樊她也向后移,这回是她算是明白了,这是故意找自己的茬。
“你再靠一次试试。”想通这点,现在又退无可退的肖淘,眯着眼,威胁道。
李樊基础没把肖淘的威胁放在心上,计划把我行我素这条贯串到底。
肖淘第一次发现这人的脸皮真不是一般厚,这么没眼力见,竟然还真当自己的面这么做。
待见李樊的后背快碰到自己的书桌上,肖淘立马眼疾手快的把桌子向后移,结果李樊重心不稳,差点狼狈摔倒。
“你干什么?只不外靠下桌子,至于吗?”李樊气急松弛,道。
“至于。”
“你神经病啊!碰下会死吗?至于这么小气吗?哦!怪不得呢?也就只有你这样品行不端,没家教的人才会这样。”李樊上下审察着肖淘,讥笑道。
“你再说一遍试试?”肖淘站起身,盯着她,威胁道。
“我说你神经病怎么了,难道差池,你……啊~……你干什么?我要告诉老师,你给我等着。”李樊捂着头,痛呼道。
“不用等了,我现在就让你为自己的话支付价钱,原来我是不打女人的,但你是真欠。”肖上前抓住一米五的李樊的衣领,给了她后脑勺一巴掌。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泥人另有三分火气呢?更况且我是小我私家,老子受够了,太太过了,给你脸是了?
“消消气,消消气。”周围的同学见状不妙,连忙上前劝阻。
“消消气,别激动,这种人咱别理,也别跟她一般见识。”同桌李元芳使劲拉着肖淘的胳膊,迫使肖淘坐下,连忙慰藉道。
“关你屁事?什么这种人?有本事你给我说清楚。”李樊委屈捂着后脑勺,咬牙切齿的对李元芳质问道。
“你再让我听见你说一句话,试试。”肖淘见了,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指着李樊,瞪道。
李樊第一次看见发怒的肖淘,有些畏惧,没敢再吭声,老老实实的坐回原位。
肖淘见状,有些失望的挑挑眉:哼,不是能吗?来啊,有贼心没贼胆。这种人就是个纸老虎——外强中干,欠收拾,要是没眼力劲,就好了,否则恰好让我出出气,破坏我的美梦,心情有些太急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