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斐只是风轻云淡所在了颔首,没有多说什么。不外接下来乾达婆说的话差点不把他脖子气粗。
“不会吧?修为这么低,怎么拯救天界?而且星宿都未完全融合,这种货色再来一队都不是元邪君的对手,还不够他塞牙缝呢!”
岳斐气不打一处来,这货是不是忘了他现在的处境了?是谁连门外的魔兵海虐了?老子好歹也是圣境好吧?
他还没来得及还嘴,一名长相狰狞地男子便喝道:“老二,不得无礼,这位可是我们天界的希望,你怎可胡言乱语?”
“嘿嘿!在下夜叉,对小弟管教不严,还请尊者不要见责!像尊者这样的人应该另有三人才对,不知……”
岳斐嘴角抽了抽,若不是看在这夜叉的态度还过得去的份上,他还真是扭头走人了。
“他们都回到天界了,不外各有使命,我们暂时离开了。而我的使命就是潜入镇魔塔当中解决尔等。”
“原来如此!”
那群人了然所在了颔首。
“不外在此之前,我要向你们了解清楚塔内的状况,你们谁可以说说?”岳斐神情微敛,他可不是来旅行的,横竖关系不算融洽,爽性就挑明了。
“牢固起见,确实该如此,不知道尊者想要了解什么情况?”修罗和颜悦色地说道,有求于人,总不行能像乾达婆那样呼呼喝喝吧?
“就从之座塔关押了什么人开始说起吧!”岳斐思忖了片刻说道,要是没什么价值的人,就没须要救了。
“空话,这里关押的虽然是诸天神佛啊,难道阿猫阿狗也配关进来么?以你现在的修为,老子就觉得你……”乾达婆又张嘴了,虽然肯定没好话那种。
不外他还没说完,就被夜叉喝住了,“老二!”
“尊者,这镇魔塔每一层关押的神仙都纷歧样。塔高九层,越往上,关押的神仙职位就越高,实力也越强大。”
“那守卫方面呢?”岳斐并没有在意,这种人越是在意他,跟他较真就输了。
“每层都有两队魔兵守卫,一队卖力守收支口,一队卖力巡逻,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市相互联动,所以……”
夜叉似乎言而不尽。
“所以以我现在的修为如果在塔内闹起来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是吧?”岳斐把他未说完的话接了下去。
他也知道,单靠他自己的实力很难成事,但塔内弥漫着魔气,本就制约着他,别说修练突破,连正常发挥实力都成问题。
“算你另有些自知之明!”
修罗立刻横了乾达婆一眼,他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对了,适才那头牛说融合星宿是怎么回事?另有,这里原本不是镇压魔族的么?怎么酿成镇压神仙了?”
乾达婆的话虽然难听逆耳,但有些话照旧很令岳斐在意的。对于星宿,在他收集完毕,召唤入迷装之后似乎就没他们什么事了。
他也迫切想知道,他们的真正作用到底是什么?
冷风咆哮,死气沉沉,一道包裹严实的身影泛起。
“轩辕古阵,会在这种地方么?茫茫的沙海看不到头,什么气息都没有。”
这道身影正是与岳斐划分之后,只身来到此处的南宫湟。只见他剑眉深皱,再次展现出“舆图”,有此困惑地四下张望了起来。
“明明显示是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难道这舆图有问题?不行能吧?”
南宫湟抚着下巴,暗自思忖了起来,难道这又是什么禁制?但残图指引他来这里,肯定有它的原理才对。
就在此时,突然黑云积累,云层中不时传来怪异的兽鸣,让人感应头皮发麻。
南宫湟不禁抬头望天,一队人马冲他极速靠近,原以为距离他很远,没想到人马转眼便泛起在他面前。
轰!
不由分说,那人见人就攻,还好南宫湟反映实时,暴退数丈。
“你是什么人?为何无缘无故对我下狠手?”南宫湟冷斥道,看着眼前那足有丈余见方的沙坑,不觉怒意陡生。
“桀桀!很久没见到有人族竟然敢反抗了,小子,你是何人?为何到本座统领的区域瞎转悠?”
说话的是一名披着玄色斗篷的男子,长相狰狞,双眼深陷,若不是有一双空洞的怪眼,他都以为眼前之人是瞎的。
异魔族!
南宫湟咯噔一下,其实不用想也知道,这样进场的除了异魔族,哪里另有什么其他人?
不外这个异魔族跟过往他遇到过的异魔族有些纷歧样,难道……
“哼!竟然帮着外人欺负自己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南宫湟骂道,这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人族什么时候跟人族成了“自己人”了?
但这魔族只是一愣,并没有觉得南宫湟是在乱说八道,反而有些意外,“桀桀!轩辕老贼当年把我等蚩尤部众关押在九宵镇魔塔的时候,有没想过我等是自己人?”
“若不是魔君入侵,我等还要继续在塔中遭受煎熬,臭小子,你究竟是何人?报上名来!”
南宫湟能看出他们的身份,肯定不会是普通的人族,没准把他抓回去,还算劳绩一件。
轩辕与蚩尤的争霸,南宫湟从小就听他父亲讲述。不外当年之事众说纷纭,是非对错他也欠好评断。
南宫湟基础不鸟他,虽然他实力不俗,但至少奈何不了自己,头也不回的转身就离开。
“臭小了,竟敢无视本座!”那魔族恨得直磨牙,大手一挥,“捉住他!”
欻欻欻!
数道身影把他围拢了起来,脸露不善地向他靠近。
“哼哼!乖乖地束手就擒,免受皮肉之苦!”
当他傻到?束手就擒?那才真正要受皮肉之苦。
南宫湟懒得跟他们空话,悄悄捻诀在手。
哼!这群魔兵刚接受过洗礼,实力暴涨,这小子基础不是对手。
那魔族斜着眼,抄手环胸,好整以暇地旁观。无论是在实力上照旧人数上,他都不觉得会有什么意外。
不外,这只是他觉得而已,很快就欧了嘴,眼珠子都跑膛了。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