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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傻瓜

第九章枪战

我是大傻瓜 拼命大郎 1916 2019-11-05 14:06:50

    伟大领袖说过: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劈面那个老年老以为自己胳膊粗,力气大,想给小老弟一点儿颜色看看。没想到在县城那个小岛上刚动手,就让小老弟儿打得满地找牙。终于明白“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不是随便说说玩的,知道小老弟儿简直惹不起,于是打落牙和血吞,偃旗息鼓,收兵罢战。

  战事平息,小县城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父亲的单元有了大变换,原先的小铁路局归了国铁,机关取消,下属各单元归口治理。父亲被分配到专门修铁路的大修总队,主管政治事情。

  总队下面有几个工程队,常年在外修铁路,父亲就经常出去检查指导事情。

  父亲的家也搬到了县城里,住在县一中旁边一栋平房中的一间屋子,邻居大多是铁路各部门的小领导。

  一切安置停当后,父亲又借出差外调的时机,把智聪小哥俩从老家接了回来。

  那个时候父亲经常出去外调,单元里有申请入党的,或者觉得谁有什么问题的,就派专人到人家家乡摸老底儿,甚至祖宗八代都翻个一清二楚。所以父亲经常全国各地随处走。

  回到自己家,智聪就担任起了翻译官的干活。

  母亲的老家虽然离父亲的老家不远,却听不懂父亲老家的土话,没措施,咱们国家的方言就是这么繁杂。

  智晨一抵家就在母亲怀里依偎着,抬头不错眼地看着母亲,半晌,小心翼翼地对母亲说:“麻,俺得哈口。”

  母亲一头雾水,不得要领:“晨晨,你要干啥?”

  “俺得哈口,俺得哈口,按咔。”智晨可怜巴巴地回覆。

  母亲彻底蒙圈了,转头问智聪“小智,你弟弟要干嘛呀?”

  “他渴了,想喝口水。”智聪马上给母亲翻译,他觉得母亲称自己为小智十分亲切,十分动听,他太喜欢母亲这么叫他了。

  智聪已经快七岁了,弟弟也接近五岁,怙恃白昼都去上班,就把他俩锁在家里,中午赶回来弄点饭吃,小哥俩天天乖乖地呆在家里玩。

  一次父亲出差,母亲又遇上值夜班,上班前把小哥俩哄睡着了,关灯锁上门就上班去了。

  弟弟半夜被一泡尿憋醒,喊妈妈,没人允许,呜呜呜地哭起来。

  哥哥也被哭醒了,见屋里漆黑一团,忙去拉灯绳,却正遇上停电,拉来拉去灯也不亮。黑洞洞的四周,让他心里十分畏惧,就搂着弟弟随着呜呜哭。

  小哥儿俩哭得凄凄惨惨,黑夜中很是惨人,把两边邻居都吓醒了。

  仔细一听是小哥儿俩在哭,便敲墙高声慰藉哥俩。

  这哥儿俩也着实哭累了,哥哥壮着胆子摸着黑摸到个喝水的茶缸,让弟弟一泡尿尿在茶缸里,相互搂着抽抽噎噎又睡着了。

  母亲早晨下班回来,正要上班的邻居们七嘴八舌,添油加醋,连忽悠带吓唬对母亲说了哥俩晚上啼哭的情况,把母亲弄得心都快碎了,今后遇到这种情况就带着小哥俩上班。

  小县城一天过不了几趟客车,母亲的事情清闲得很,而且小哥俩又老实,带着他们一点也不延长事情,领导也就冒充看不见。

  不意冬天的一个夜晚,母亲卖完票把火炉压上,搂着哥俩坐在长条木椅上打瞌睡。炉子里的煤燃烧得不彻底,屋里充满煤烟,娘仨都被熏得煤气中毒,倒在地上昏了已往。

  幸好有个同事闲得无聊,过来想逗哥俩玩儿,见状立刻大叫大叫,众人连忙七手八脚把娘仨送到医院,忙活了半天才抢救过来。

  这还了得,车站领导赶忙把母亲调到货物处,今后再也不用值夜班了。

  此事让父亲心惊胆战。

  痛定思痛,今后以后哥俩白昼呆在家里,父亲再也不锁屋门,只把院门锁上,哥儿俩的运动规模扩大了许多。

  家家的院子都用木板子或木杆围起来,称做杖子。用木板钉成的简陋大门,随处都是漏洞。哥儿俩就经常趴在杖子边儿和门后,眼巴巴地看外面的小孩子们疯玩儿。

  外面的小孩子分成两伙,各自手里拿着木头做成的长枪短枪玩枪战。

  虽然家长手巧的给刻个木头枪,有这种枪的孩子都牛得很,经常扮个军官什么的。

  其余的孩子,有的拿着几根木条钉成的冲锋枪。大多爽性从柴火垛里拽根像枪的板子或木棍,握在手里冲啊杀呀,嘴里“啾啾啾”“突突突”“哒哒哒”闹腾的乌烟瘴气,玩耍得跟真事儿似的。

  玩什么战斗场景也纷歧定,全看孩子头的心情。

  有时是正面场景一一指挥官手枪一挥:“同志们,为了胜利,冲啊!”后面随着的小战士们就冲啊杀呀地呐喊着勇敢地冲锋。

  有时候是反动场景,孩子头提溜着日本大洋刀一一虽然也是木头的。咬牙切齿,狠呆呆地往头上一举,阴阳怪气地喊:“勺鸡给给”或者是“牙祭给给”,后面一帮小鬼子兵嘴里八格牙路,咪西咪西,死啦死啦的怪叫着一窝蜂往上冲。

  智聪哥俩每天望穿秋水般看着,心为之神往。恨不得马上投入战斗队伍,疯玩个够。

  小哥俩儿从院子边上的柴火垛里拽出两根像枪的木棍,也在院里玩起了单兵突击。

  智聪总是利用弟弟,有时候甚至是吓唬弟弟,让他饰演坏蛋。

  虽然自己一定要扮成好蛋,好蛋中几多枪也不带死的,死的一定是坏蛋,坏蛋中枪后必须还要啊的一声,做万分痛苦状,翻着白眼儿,挣扎着扑倒在地。

  智晨演坏蛋演习惯了,习惯就成了自然,慢慢成了天性,攒了一肚子坏水,头上生疮脚底冒浓,长大后为害一方,嚯嚯了不少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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