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滴心头血不是她的，也不是昭明的，而是那个被她附身的女子。
她的神识早已在昭明收回神魂碎片时被崩毁了，但崩毁不代表彻底消散，她另有一次微弱到无法察觉的灵魂，留存在心头血中。
一见到这血，杨昭便明白过来，适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水镜的考验，而是昭明借着水镜真正让她经历过的事情。
昭明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杨昭并欠好奇，也不在意，她只知道自己手里的这滴精血，证明了她的...
这滴心头血不是她的，也不是昭明的，而是那个被她附身的女子。
她的神识早已在昭明收回神魂碎片时被崩毁了，但崩毁不代表彻底消散，她另有一次微弱到无法察觉的灵魂，留存在心头血中。
一见到这血，杨昭便明白过来，适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水镜的考验，而是昭明借着水镜真正让她经历过的事情。
昭明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杨昭并欠好奇，也不在意，她只知道自己手里的这滴精血，证明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