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子羡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经历了这么多,那四年她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虽然他之前没查到她在美国的家庭信息。但是从拍回来的照片上他看到的是她洋溢的笑容。在美国受着良好的教育,从她的衣着和生活物品都能看出她生活在一个很富足的家庭。
看着坐在劈面的女孩,薄子羡感受有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他喘不上气。
他徐徐地站起来,走已往坐到景媚身侧的沙发上,递给她一张纸巾,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不说了,既然那么惆怅就不要去想了。”
景媚吸了吸鼻子,深吸一口气:“恩,都已往了,至少在美国的时候我过得很开心。”
“准备什么时候回美国看你哥哥,我帮你部署。”
“我跟敏姐请了一个星期假,准备就这两天回去。”
“我给你订后天的机票,你先在这边休整一天,早点上去休息。”
薄子羡把景媚送回了房间,自己去了书房。
“叔,美国姓景的中国大户并不多,我之前没有查到过,一定是被刻意隐藏了,要不要继续查?”
“不了,美国的暂时事情不查了,知道她在美国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薄子羡等着景媚有一天亲口告诉她所有的真相。
“这么多年已往了,她七岁前收养她的那户人家,预计也很难查,那个年代不像现在随处有探头,而且照旧在山里。”薄天佑无奈地摇摇头。
“你从岚山四周一带查起。务须要把那家人给我挖出来。”薄子羡咬牙切齿道。那家人一定对景媚做了什么事,否则她不会那么小的年纪掉臂生死地逃跑了。
还落了水,如果不是被人救了,结果他真是不敢想象。
...
云城庄家
庄映雪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苏羽宁,满目痴恋。
都说恋爱是盲目的,谁说不是呢?
苏羽宁家世比不上她,性格也怎么好,冷冰冰的,可她就是喜欢。
今晚剧组的杀青宴她没有去,因为今晚苏羽宁第一次来她家见她家人。
苏羽宁喝多了就在庄家歇下了,她翻看苏羽宁的手机,发现里面居然另有景媚的照片,她绝不犹豫地拿苏羽宁的手机给景媚发了信息想让她受点教训。
“羽宁哥哥,你也喜欢我的对吗?”庄映雪手指轻抚着苏羽宁的睡颜。
...
景媚回了客房一直睡不着,就抱着个枕头去小包子房里睡了。
今天过来得太迟,小包子早都睡下了。
怀里搂着小包子,感受很踏实,纷歧会景媚就睡着了。
后半夜,小包子感受有一团火围绕着自己,快把自己热死了,睁开一只眼睛,惊喜地发现自己居然睡在麻麻的怀里。
可是下一秒他就意识到了差池劲,麻麻怎么满身滚烫,额头全是汗,小包子年纪虽小,但也知道这是发烧了。
立马翻身下床,连鞋子都没穿,哒哒哒跑去了薄子羡的房间。
自从有了小包子,薄子羡睡觉从来不锁门,小包子推门就进去了:“粑粑,粑粑,你快醒醒,麻麻生病了。”
薄子羡睡眠本就很浅,小包子推门进来他就醒了,立马下床跑了出去。
“景媚,醒醒。”薄子羡把景媚一把从床上捞了起来,果真满身滚烫,叫也叫不醒。
把景媚抱去了自己房间,付托管家叫来家庭医生,挂了点滴,又让保姆给她擦了身子换了衣服。
景媚迷迷糊糊地感受一直有人在追她,怎么甩也甩不掉:“哥哥,救我,哥哥,哥哥......”
薄子羡看着景媚满头的汗,满脸的泪水,感受自己的心搅在了一起。
虽然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但一定是她最痛苦的经历。
“哥哥,我错了,救我......哥哥......”另有些呓语薄子羡也听不清。
薄子羡把一侧的被子掀开,自己躺到景媚的一侧,把她捞进怀里,一遍遍轻拍她的后背,轻声哄着她:“没事了,媚媚,一切都已往了,没事了。”
景媚感受到有个声音在喊自己的小名,熟悉又宁静。
慢慢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了,又沉沉地睡了已往。
薄子羡无比自责,她这次发烧不仅是因为淋雨受了寒,更是因为回忆起了小时候的经历受了惊吓。
自己不应问她的,自己应该忍住的。
薄子羡一夜未合眼,快天亮的时候给景媚量了次体温,发现她终于退烧了,这才松了口气。
景媚第二天醒来已经快中午了,发现自己居然在薄子羡的卧室里,挣扎着下床。
这时,薄子羡端着粥推门进来了,看出景媚眼里的困惑:“你昨晚发烧了。”
“麻麻,麻麻你终于醒了。”小包子从外面跑进来,一骨碌爬上床,用自己的额头贴着景媚的额头,半晌道:“吓死我昨天晚上,麻麻你还一直胡言乱语喊哥哥,麻麻我另有个舅舅吗?”
额,舅舅吗,这让她怎么说?
“先把粥喝了吧。”薄子羡把粥递给景媚。
景媚这一病来势汹汹,反重复复了三天才好彻底,倒是延长了回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