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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强从脱发开始

第十一章?离开韩家

变强从脱发开始 植发哪家强 3559 2019-10-28 11:31:06

  “小北,你觉醒后,回过韩家吗?”

  吃过饭,韩高淑将项北拉到一旁,轻声问道。

  项北摇摇头,他刚和韩明康打了一架,怎么可能现在回去找不自在。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回家报个喜?”韩高淑语气略带责备,“至少要让你义父知道这个好消息吧?”

  “义父醒了?”项北一脸惊喜。

  “那倒没有。”韩高淑摇摇头,看见项北眼神由希望变为失望,急遽增补道:

  “不外我昨天回去之后,发现他的气色好了许多,你爷爷也跟我说,只要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不出意外,你义父有很或许率能醒过来。”

  “太好了,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小兰。”

  “先别急。”韩高淑拦住项北,“等事情确定之后再告诉她,万一失败,我怕她蒙受不了再一次的攻击。”

  项北颔首,“照旧姑姑考虑周全。”

  “哥,过来帮我和阿福,姚远哥哥他跑得太快了,我追不上。”

  远处,项兰骑着阿福在和姚远玩闹,姚远跑的并不快,每次只差一点就能被项兰追上,急的她直叫唤。

  项北一眼就看出姚远和阿福是一伙的,一人一兽合资逗项兰玩呢。

  “去吧,在姑姑这里就玩的开心点,过段时间跟我回家去看看你义父。”

  项北点颔首,对着韩高淑一鞠躬,转身向姚远那边走去。

  三人一兽玩了许久,最后照旧小丫头先撑不住了。原来她年纪就小,照旧女孩子,最后竟直接趴在阿福身上睡着了。

  “姑姑,我和小兰就先回去了,他日再来造访您。”

  大门口,项北背着已经睡着的项兰,轻声向姑姑离别。

  “娘,你先休息,有我送他们回去呢。”

  姚远赶来一辆马车,项北背着妹妹上了车,和韩高淑挥手作别。

  ……

  快抵家的时候,项北发现巷子里堵了一群人,看样子正是自己家四周,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你在车里照顾小兰,我去前面看看。”项北对姚远说了一句,翻身跳下马车,挤进人群。

  项北刚出人群,就看见自己家的大门被人砸开,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桌椅板凳被人胡乱丢在一旁,而那些人还在不停的从里面搬工具出来。

  “你们是谁,凭什么动我家的工具?”

  “嘿嘿,你来的正好。”

  熟悉的声音响起,项北扭头一看,正是自己在韩家的死对头,二令郎韩明康。

  “韩明康,你找死不成。”

  项北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挥拳要打。

  “项北,你敢伤我儿一根寒毛,我现在就把你逐出家门。”

  项北的拳头停在半空中,看着突然泛起的消瘦妇人,挣扎再三,照旧松开了手,勉强对她行了一礼,沉声道:“见过二婶。”

  说话的正是韩明康的母亲,刁云茹。

  为了给儿子出气,她掉臂身份亲自出马,目的就是凭借自己尊长的身份压项北一头,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放肆,谁是你二婶。”刁云茹不管掉臂,上来就是一顿呵叱,“当年年老看你可怜,收你为义子,可你都做了什么?冒充重病,诱骗年老为你寻药,结果身受重伤,险些身死。世上有你这样为人子的吗?”

  “项北并无隐瞒。”项北作声辩解,“当年我确实身患重病,这是爷爷都确定过的事情。义父昏厥,确实是为了寻药才受的伤,这些年我也一直在为义父采药……”

  “闭嘴。”刁云茹作声打断项北的话,走到面前,指着他的鼻子破口痛骂:

  “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当年重病,修炼之路隔离,为何6年之后你反倒觉醒?幸亏我儿聪慧,实时发现了你的狼子野心,否则我韩家岂不是要断送在你手中?”

  “这6年间,你去过频频韩府?现在想来,你义父刚刚昏厥,你就急着从韩家搬出来,是怕我们发现你冒充生病的事实吧?”

  “当初明明是你们把我赶……”

  “当年我年老见你兄妹二人可怜,将你们待会韩家,视如己出,吃穿用度,哪样亏待过你们?你们不懂感恩也就而已,可竟然黑暗坑害我年老。”

  “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我韩家的?”

  刁云茹一连串话语犹如海啸一般席卷全场,项北的回覆完全淹没在她一波又一波的怒吼声中。

  从项北现身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落入她的陷阱,而现在,已经到了收网的时刻。

  “小北平时看上去挺好的一个孩子,没想到背地里竟然作出这种事情。”

  “就是,之前我还想着把我侄女介绍给他,幸好还没说,否则还不被我弟弟骂死。”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以后照旧离他远一点,可不能让他把孩子教坏了。”

  项北在家待的时间并不多,虽然在这里住了几年,可跟周围的邻居并不熟悉,邻居们对他也是知之甚少,加上刁云茹尊长的身份,险些所有人都相信她所说的内容,看向项北的眼神里满是厌恶。

  “你乱说!”

  项兰醒来之后没见到哥哥,好不容易挤出人群,听到的却是适才那一番言论。

  怒火充满了她的胸膛,当下也顾不上长幼尊卑,对着刁云茹就冲了已往。

  “小兰!”项北一把将妹妹拦住,刁云茹身旁站了不少仆人,他怕妹妹上去会亏损。

  “哥,事情基础不是她说的那样,当年义父受伤缘由我不知道,可事后你有多痛苦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她用手指着刁云茹:“当年就是你侵占了义父给我们的宅子,把我们从韩家赶了出来。哥哥不愿与你盘算,特意选了这栋没人住的小院,就这,当初你还收了我哥哥50两银子。”

  “这些年,哥哥每次狩猎回来,最好的猎物都亲自送到贵寓,这些年来,你韩家何时少过野味?”

  “哥哥上门要探望义父,每次都被你用种种理由拒之门外,现在又来说我哥不孝?你怎么说的出口?”

  “之前我哥哥重伤弥留,昏厥了一周,你们可曾派人来过?给我哥治病的钱照旧我向别人借的。这屋子里一针一线都是我哥自己赚来的,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项兰哭着看向围观的人群:

  “汪婆婆,那年大雨,你家屋顶塌了,照旧我哥帮你修好的;李大娘,上次你儿子摔断腿,也是我哥去山里采的草药。我哥的为人你们都清楚,你们倒是说两句啊!”

  项兰越说越急,到最后嗓子都喊哑了,只剩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而被她点到的那几位,现在都低着头,眼神飘忽,不敢说话。

  只有汪婆婆,眉头紧皱,双拳握紧,正要往前迈步时,手腕却被人拉住了。她转头一看,拉住她的正是那位李大娘。

  李大娘见汪婆婆看来,面露苦色,轻轻摇头。李大娘这一拉,把汪婆婆适才积攒的勇气也拉跑了,其他不明真相的群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现场陷入诡异的平静。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照旧刁云茹打破了缄默沉静,她不满的瞟了一眼汪婆婆,不屑道:“小小年纪就学会收买人心了?以为用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掩盖你们貌寝的嘴脸?”

  她转身面向人群,高声说道:“诸位父老乡亲,我,刁云茹,凭据辈分,项北他们要叫我一声二婶,可从适才这番话里,你可见到他们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尊敬?不敬尊长,颠倒是非,果真是有娘生,没娘教的野种。今天,我就替我年老,将你们两个逐出韩家,今后以后你们不在是我韩家的人了。”

  “说得好,这种人就应该让他们自身自灭。”

  “原来是野外捡来的野种,怪不得这么没教养。”

  “看他们这幅模样,就知道他们爸娘也不是什么好工具。”

  人群中有几小我私家叫的特别响,项北注意到,现在说话的这些人,就是之前讥笑他们的人,只不外他们在不停变换位置,以此引导、迷惑众人。

  “不许你说我娘。”虽然影象中从未有过母亲的身影,可项兰一直把她当做自己心中最美好的角落,猛然间听到这些污言秽语,小丫头哪受得了这些刺激,一下子气晕了已往。

  项北一直没有说话,他看出来了,今天刁云茹就不是来讲原理的,她要做的就是把项北塑造成一个狼子野心,恩将仇报的恶人。

  事实真相不重要,谁对谁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又多了一段茶余饭后的谈资,而且情节足够劲爆,这才是这一群围观群众最在意的事。

  可项北不在乎。

  他原来就是孤儿,见惯了人情冷暖,心中对怙恃的期盼早就在一次次的失望中消磨殆尽了;而这个世界的“项北”对于被怙恃抛弃一直铭心镂骨,自然也谈不上有几多情感。

  对于韩家,项北自己就没有几多情感,整个韩家对他好的只有义父韩高义和姑姑韩高淑,其他人一直没把他当自家人看,乘隙脱离了也好,至少落个自由自在。

  可看到小丫头被气晕了已往,项北觉得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

  两世影象,只有小丫头能算得上是他真正的亲人。刁云茹把小丫头气晕了,这比杀了项北还让他难受。

  如果今天不把这口气出了,自己觉醒又有什么意义?成为念师,不就是想让小丫头过上好日子吗?

  气不顺,则意不畅;意不畅,则神不明;神不明,则念不通。

  对念师而言,念头不通,轻则修为倒退,重则走火入魔,头脑炸裂而死。

  这是关于生死生死的事情!

  项北虽然不明白这个原理,可他现在满身涨得难受,如果不把胸中的怒气倾泻出去,恐怕他真的会自爆而亡。

  “小兰怎么了?”姚远急遽赶到,前面小兰跳车的时候马受惊了,他抚慰好马之后,见到的就是晕倒的项兰,而且项北的状态也有些差池。

  “没事,替我照顾一下小兰,我很快回来。”

  项北将妹妹交给姚远,徐徐走到刁云茹面前。

  “你……你想做什么?”

  此时项北的眼睛因为恼怒血红一片,念力不停从脑核中流出,全身气息暴涨,犹如恶鬼一般。

  “项北,你要冷静,在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尊长,你不能对她脱手。”

  姚远见项北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站在刁云茹面前,一只手臂高高举起,急遽高声劝阻。

  由于姚远的一句话,项北挥出的手臂硬生生在半空中转了个弯,一巴掌打在站在一旁的韩明康脸上,后者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了起来,在原地转了三圈才倒在地上。

  “真TM爽!”

  项北长舒一口气,咧嘴一笑,邪气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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