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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个修道者

大寿

最后两个修道者 神经电梯 2570 2019-11-07 13:33:00

  这一路走来,只见下人衣着特殊,院落连绵不停,一群群彩衣丫环宛若穿花蝴蝶忙来忙去。珍贵花卉多不胜数。沿途所见衡宇用料考究,美轮美奂。“好一个钟鸣鼎食之家。”

  出得门来,跨上黑驴,越千山向老管家略一拱手,直奔北门而去。

  “令郎慢走。”身后传来老管家离别声。

  这李家豪富之家,下人又礼数周到,可以看出主人为人不错。这五百两白银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寻常三口之家一年花费不外五两左右。五百两可谓脱手阔绰。

  “小姐,越令郎已离别。”小双走进了后堂。

  “这一路辛苦了越令郎。”李若兰端起了香茗,饮了一口。

  “李家妹子,这越令郎看你的眼神,嘻嘻。”在座的邱英楠调笑。

  “姐姐,这次来白沙府,要多盘桓几日,小妹做东。”李若兰微笑。两人私下里已比力了一下年龄。李若兰十五岁,而邱英楠大了半岁。

  “好,我早就听说,白沙湾,白鹿书院,双子塔等处相当不错。”邱英楠欢呼。

  出了白沙府北门,一条官道蜿蜒向北。行了数里,见前方有两人在恶斗不止。其中一使剑之人实力稍逊,边战边退。而持枪大汉紧追不舍,一杆铁枪舞得虎虎生风,招招往使剑之人的要害招呼。

  “姓铁的,你我非要见个生死吗?”,使剑的年轻人高声喝道。

  “欧阳飞,今天你不把工具交出来,我宰了你。”持枪大汉步步紧逼。

  “好,你够狠。”欧阳飞剑眉倒竖。只是艺不如人,抢攻了几招,又是节节败退。

  眼见情形不妙,欧阳飞眼珠一转,从怀中掏出一物,反手丢向了渐行渐近的越千山,自己向反偏向逃去。越千山见一个油纸包迎面飞来,在驴蹄前滚了几滚。

  “兄弟,那是张藏宝图,送给你了。”欧阳飞也没有逃远,边逃边转头。

  使枪男人见纸包坠地,枪尖在地上一撑,一跃上前,一把抄起了地上的油纸包,哈哈大笑。越千山不为所动,乘驴前行。

  铁姓大汉欢喜不已,把油纸包小心塞进怀里。眼睛微微一眯,一枪宛如毒蛇无声无息刺向了驴上的越千山后背。

  越千山一扭身,枪尖擦身而过。冷冷问道,“为什么。”

  铁姓大汉哈哈大笑,“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江湖就是弱肉强食。”突然,铁姓大汉突然脸色大变,收回长枪,以枪驻地,“欧阳飞,你鄙俚。”

  远处的欧阳飞倒提长剑,慢慢走回,一脸自得。

  铁姓男人“哇”的吐出了一口血,“这个纸包有毒。”

  “对,上面我跟你加了十万大山的剧毒,血藤。哈哈,滋味不错吧。”欧阳飞抚掌大笑。“这种血藤我可是花重金从苗族巫师手中换来的,只用触摸就会中毒。”

  “舆图给你,给我解......解......药,求......。”铁姓男人话还未说完,一头栽到在地,时不时抽搐几下,口中鲜血不停溢出。

  欧阳飞微笑上前,拔出腰间长剑,脚尖一挑,把铁姓男人翻了过来。只见铁姓男人双目圆睁,早已气绝。欧阳飞也不在意,以剑尖挑开了他的胸前衣裳,将油纸包挑出,再以长剑小心剥去油纸。拾起油纸中一物,原来是一张布帛,打开细看一番。转过身来,望了一眼冷眼旁观的越千山,歉意一笑。

  “这位兄弟,适才多有冒犯,实是出于无奈,请多谅解。”

  “不必”,越千山摇了摇头。

  “这样吧,这是一张藏宝图,相传是上古炼气士的洞府。不如你我二人结随同行。”欧阳飞一拱手。

  说时迟,那时快。欧阳飞袖中一道乌光“崩”的一声射向了越千山面门。“兄弟,别怪,财?感人心,况且是这等宝物。”

  眼前的书生应声落下驴背。欧阳飞上前一步,一剑狠狠刺下。

  “你不明白吗”。

  欧阳飞身体一僵,长剑定在半空,再也不能移动分毫,鬓角一滳冷汗落下。

  原本倒地的青衣书生已经站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柄柳叶小刀。

  越千山踱步行到欧阳飞侧面,伸手夺下了他手中的布帛。

  “大侠,这张图是你的了。我父亲是丐帮白沙分舵舵主,欧阳风。我寄父是白沙府镇守太监吴厚德。”

  “你还不明白,死人不用向任何人致歉。”

  越千山脚尖一勾,挑起了地上的,铁枪,在欧阳飞惊恐欲绝的眼神中,一枪刺入了他的咽喉。

  越千山在两人的尸体上搜索了一番,获得了约一千两银票,一块玉佩。

  “果真无本生意是暴利啊。

  将铁枪随手一丢,越千山拍了拍毛驴,翻身上了驴背。

  “当你杀别人时,一定要做好被别人杀的准备。”

  秋水山庄。庄内庄外随处张灯结彩,深宅大院中,往来下人一脸喜庆。大门处,进出者,有的衣裳华贵,有的气宇轩扬,有的前呼后拥,皆特殊俗之辈。

  日上三竿,迎客的大管家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客人差不多都到齐了,正好休息一会。”

  “踢踏,踢踏”远处一骑驴的青衣书生慢慢地行了过来。

  青衣书生行至门前,抬头望了望“秋水山庄”四个铁划银钩的大字,点了颔首。

  下得驴来,青衣书生冲锦袍大管家施了一礼。“劳烦通知贵庄张青枫张二令郎,就说越千山求见。”

  “贵客稍候”,管家还了一礼,低声付托了一机敏小厮几句。小厮点了颔首,快步向庄内跑去。不外片刻,大院内响起了一阵爽朗的大笑。

  “哈哈,越兄。”,张青枫一身崭新锦袍快步跑了出来。“里面请,越兄。”

  “今天伯母大寿,来得急遽,一点薄礼,略表心意。”越千山微笑递上了手中锦盒。

  “我正想你什么时候下山呢,没想到今天来得真巧。家母大寿,你我兄弟一定要痛快喝两杯。”。张青枫也不推脱,接过锦盒,顺手递给了身后的下人。

  将越千山引进了席位,向在座之人介绍,“这位是越千山越兄,是我的兄弟。”

  “这位美女叫乐清儿,我们表妹”,一指左首的红衣少女。越千山一拱手,这位正是那日送行李若兰的红衣少女。红衣少女一回礼。

  “表妹,越兄博学多才,你要多多请教。”张青枫冲越千山挤了眼睛。

  “表哥,我有一位挚友才貌双全,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乐清儿嗔了张青枫一眼,绝不示弱。

  其余三位也都是少年俊杰,一位白肤英俊少年,是道门领?龙虎山门生张冲之。而旁边黑脸英气少年是台甫鼎鼎的铁枪门门主之子原俊。而另一位文弱少年乃是白沙府府主幼子俞平章。越千山一一回礼,众人举杯相庆。

  张青枫与众人一一邀杯,众人攀谈融洽。三位少年俊杰虽都家世显赫,但待人接物皆是周到,令越千山有宾至如归之感。乐清儿娇俏可人,有江湖子女的豪爽,如一朵解语之花。

  “权门之弟,教养优渥,待人接物自有独到之处。”越千山暗自颔首。

  “张庄主,”院门处传来一声中气充沛的大喝。

  大院中,各个厢房原来人声喧嚇,这一刻皆停下杯箸。

  “这是谁,在张夫人大喜的日子这样失礼。”有来宾低声议论。

  “游某特来为嫂夫人寿,张庄主何不惜一见。”

  一声长啸响起,一道人影宛如惊龙横空,一闪而出。“游寨主,远来是客,何不进去喝杯水酒。”

  “张庄主今日东风自得,可曾记得我那可怜的三弟。”

  “游寨主怕是有什么误会,我和你三弟那日切磋一番就各自离去。厥后你三弟身亡,我是绝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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