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林国政将抽屉拉开,然后从其中掏出一个工具递给了林木。
“这是什么?”林木将那工具拿在手中,皱了皱眉。
那是一个上面一层有着八极形状图案的玉佩,而且后面显得有些凹凸不平。
林木只感受自己在握住这玉佩之后,一股冰凉的气体透过毛孔引入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你想要的工具。”林国政目光落在那枚玉佩上,沉声说道。
“你让我把这枚玉佩给苏雅?”林木惊奇,抬起头来,不解的问道。
“这个是假的。”林国政出了一口气,笑了笑,随后又问道:“你知道我们家拥有的那工具是什么吗?”
“不知道。”林木摇了摇头,除了苏雅,他们林家从没有人跟他提起过那件工具。
就算是苏雅,也只是告诉了自己或许的形状。
名字他从来也没有听说过。
“八极碧鱼佩!”林国政严肃的吐出五个字,眉心都皱了起来。
林木沉思了一会儿,很久才抬起头来直视着林国政,一脸平淡的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我......”林国政听了林木的回覆,张了张嘴,不行置信的盯着林木。
这傻儿子第一眼没有看出来这是什么工具,还能原谅吧。
可若是在听了这个工具的名字都还想不起来的话,那可有些太说不外去了。
刚刚还在夸他智慧,果真,这人就不能夸。
“小时候我不是跟你讲过?”林国政面容有些阴沉,没好气的说道。
林木听了这话,无奈的扶了扶额头。
果真,世界改变了,连小时候的事情也都改变了。
“那个.....爸,我忘了。”一脸尴尬的将那假的八极碧鱼佩放在桌子上,挠了挠头,不敢抬头看林国政。
他实在是太无辜了。
他能怎么说?
告诉林国政他其实是重生的?
他畏惧说出来,把他爸吓得心脏病都蹦出来。
“你个不争气的。”林国政捂住自己的心脏,伸脱手指指着林木,看他那模样似乎真的被气出心脏病来了。
“别生气,别生气。”林木讪笑道。
“八极碧鱼佩是从洪荒时代就传下来的一个顶级神器,具有沁神的作用,修炼者在修炼历程当中手握这工具,不仅速度会提升五倍以上,而且还不会走火入魔。”林国政正了正身体,开口说道。
“从宋朝那个年代,我们林家偶然获得以后,就一直作为传家宝流传下来,而我们林家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发迹的。”
“在你第一次想要偷这个工具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一定是有人已经知晓了这个工具存在于我们林家。”
“爸,既然有这种工具,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你用过。”林木直视着林国政,不解的问道。
“我也想用,可惜我的身体没有措施使用,陈年旧伤太过于严重。”林国政苦笑着摇了摇头。
“其实,我很怀疑,这个工具已经开始到了需要我们反哺的状态。”
“这是什么意思?”林木凝眸,细声问道。
“你是天才,就是因为这个八极碧鱼佩,而你沦落为废物,我怀疑也是这个工具的原因。”林国政无奈的叹息一声。
“不会。”林木摇了摇头,很是肯定的说道。
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使他沦落为废物基础原因。
虚无圣体!!!
“这件事也说不清楚,总之于现在这件工具不能够使用,因为它的气息太过于令人敏感。”林国政凝重的说道:“现在还只是一个势力知道了我们林家拥有着八极碧鱼佩。”
“若是再多了几个势力,我林家是真的撑不住。”
“嗯。”林木点了颔首,也知道事关重大,随后又看了一眼桌子上面那假的八极碧鱼佩,轻声问道:“那爸,这工具是假的?为什么我能够感受到上面有气息散出?”
“我引导那真的八极碧鱼佩里面的气息进入了这里面一些,至少能够让它的效果保持半年的时间。”林国政斜了一眼这工具,解释道。
“你早就准备好了?”林木惊奇。
“从你偷这工具没有乐成后,我就已经开始着手了,原本想靠着这个假的让你回家的。”林国政很是平淡的说道。
“爸.....我.....”林木张了张嘴,眸光落在林国政那略微带着些皱纹的脸,随后才是轻轻叹气:“对不起。”
“没事。”林国政摆了摆手,旋即道:“自己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小心一点,保住自己的生命最重要,听见了没有。”
“我知道。”
“另有,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好好的对人家,不能再出去采野花了。”林国政一脸郑重的说道。
林木知道他说的是沐然,点了颔首,随后把玩了一下手中的赝品,感受了一下身体内的气息。
“爸,我先离开了。”站起身来,林木就准备走。
“等你把这工具交给苏雅,一天后给我打个电话。”就在林木的脚步踏在门槛上的时候,林国政开口。
“好。”林木虽是不解,不外也允许了下来。
晚上,林木与沐然并没有回去,住在了林家。
“老公。”关了灯,墨色当中,沐然眨着大眼睛,柔声说道,声音带着几分魅惑性。
“怎么了?”林木抬了抬眸,轻轻挽过手,抱住她的身体。
“我有个黏糊糊的建议。”沐然手掌在林木的脸上轻轻摩挲,低声道。
“我也有个硬邦邦的想法。”林木笑了笑。
“那我们不如开启一个湿哒哒的历程怎么样?”沐然声音轻柔。
林木听了后,笑了笑,抱住沐然的破折号,又弄了她的冒号,轻抚着她的句号,高举着自己的叹息号,穿过了她的小括号,只留下了一串省略号。
入夜,万籁俱寂,呼吸绵长而又听起来感人。
月夜透过窗户,而林木在月光下大笔一挥,指导着送牛奶的,最后用一个又一个标点符号完成了一篇优雅的作文。
略微狭窄的门外,送牛奶的已经进去,只剩下两个卖鸡蛋的还在敲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