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林道一米四多的身高,看着眼前比自己要高一头的依依女人不禁很是尴尬呀!
“咳咳,依依姐姐太见外了,不用这么客气!我…那什么,嗯…接下来干什么?”
依依女人巧笑嫣然的请魏林道坐下,看着颇有些紧张的他,不禁玩心大起,于是调戏道:“那令郎想干什么呢?”
魏林道无语,心想:我怎么知道你都部署了什么节目呀!再说了我才十二岁,你想让我干点啥?
“嗨,依依姐姐,刚刚听姐姐琴声优美,不如再弹一曲如何?”
依依女人倒是放的开:“好啊,魏令郎想听什么呢?我这就弹给令郎听。”
魏林道哪知道什么古曲,只是在前世看三国的时候听过诸葛亮弹得十面埋伏!于是脱口而出道:“弹一曲十面埋伏吧!”
依依“啊”了一声呆愣就地。
魏林道还恬不知耻的问道:“怎么依依姐姐不会吗?”
依依坐在琴后边,向耳后捋了捋发丝说道:“嗯…到不是不会!只是令郎确定要听十面埋伏吗?”
魏林道点颔首说道:“对就听十面埋伏吧!”
于是整个静香楼就突然响起了十面埋伏的琴声!那急促而紧张的琴声在这个照旧通体木质衡宇的时代,便响彻静香楼。哪另有什么隔音效果!
楼下的刘帆正搂着一个随便招来的女人喝着花酒,突然听到这曲十面埋伏差点没一口酒呛死!咳嗽了一阵后,便招来老鸨问道:“哎…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弹了这么一曲曲子?给爷吓了一跳!”
老鸨抬头朝声音传来的偏向看了一眼说道:“嗯…听声儿似乎是依依女人房间传出来的声音!”说着转向刘帆说道:“您这个朋友品味很奇特嘛!”
刘帆愣了一下后,便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这小子,真是不解风情呀,不外也对,他如今才十二岁,预计就是让依依脱光了放到他床上,他也只能干看着吧!哈哈哈…”
老鸨也是陪着笑道:“那还不是怪您哦,人家小小年纪就让您给领到这儿来了,您这不是带坏人家嘛!”
刘帆喝了一口美人送到嘴边的一口酒砸吧这嘴说道:“嘿,男人嘛早晚要走这一步的嘛,只是这小子没那个福气,白白浪费了这一次的天赐良机!想想就觉得可惜呀,依依女人怎么就没选我呢!”
旁边老鸨还没说话,刘帆怀里的美人就不乐意了,伸出小粉拳颇为怨气的砸了刘帆胸口一下说:“刘令郎坏,难道人家就不美吗?奴家陪着你,你还想着此外女人!”
刘帆一看怀中美人生气了,连忙搂过来,在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哎呦,宝物儿别生气,爷这就疼你,走,咱们去你房间!”说着就拉起怀中的美人朝楼上走去!
至于去干什么,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货干什么去了!
与此同时,就在依依女人在为魏林道弹十面埋伏的同时。吕学梁(魏林道同学)的爹吕成根在野外却是遭遇飞来横祸。
吕成根也是如普通人家一般,在城里趴活!正好有一大户人家,要给临县送一趟货,他就去了。吕学梁也因为休沐,就随着他爹一起去了!
父子俩去时还好好的,回来时,眼看再有几里路就要进城了,吕学梁突然想要蹲坑,于是便去路旁林子里背人的地方解决去了!
正在此时一伙贼人袭来,装作老乡跟吕成根问路。可是突然就被抹了脖子。一伙人抢了马车掉头就往反偏向而去。
吕学梁解决完小我私家问题,回来后恰悦目到了自己老爹被抹脖子的一幕。吓得瞬间失声,且呆愣就地!直到马车远去才反映过来,哭喊着朝自己老爹跑去。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吕成根此时俨然已经挂了,大动脉还在往外穿着血!且死不瞑目!
吕学梁抱着老爹哭了一会后,似是认命了,背起自己老爹就往家走去。
抵家后,吕家人更是伤心欲绝,哭了许久后,才想起来报丧!于是吕家几兄弟就忙了起来!
吕学梁也到了学塾向陈秀才报了丧讯!要在家守孝三年不能来学塾了!
陈秀才也是同情不已悄悄可惜自己这个学生,可是飞来横祸谁也没有措施!
吕学梁回家的同时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难受!想起老爹眼睁睁的就死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不禁悄悄咬牙!
突然灵光一闪:“报官,一定要报官,一定不能让老爹死不瞑目!”
县衙,县令顾忠山正满脸怒容的拍着书案:“还没有查到吗?啊?已经一天了,从税银被劫到现在已经一天了。再查不到,这伙贼人岂不早就溜光了?啊?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找不到税银,我的乌纱帽保不住,你们也别想讨的好!快滚,就是累死,也要把这伙人给我抓住!滚!”
屋内站着的县丞,和捕头连忙哆嗦着退了出去!
突然外边想起了鸣冤鼓!使得县令顾青山更是烦不胜烦!但是也不能不办正事!于是急遽整理了立下官服便朝前堂走去!
来到堂上,看着下方跪着一个念书人!不禁忍下了几分怒火。在一阵威武声后问道:“堂下何人!”
“学生吕学梁,在陈秀才学塾念书!”
顾青山一听果真是学生,便又问道:“所为何事?”
吕学梁一听便忍不住伤心,哭诉道:“县尊大人,有人杀了我父亲,您要替学生报仇呀!”
县令严肃了几分究竟是命案,于是接着问道:“详细说来!”
“是,大人。”吕学梁稳了稳情绪便把前因结果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是一伙人一起杀得你父亲,然后劫你们的马车?”县令立马觉得不简朴!这案子可能跟劫税银的是一伙的!
吕学梁颔首道:“正是,他们动手很利索,我还没反映过来他们就已经杀完人上车走了!”
县令更觉得就是这伙人了!“看清楚长什么样子了吗?”
“看清楚几个!我一辈子也忘不掉他们杀我父亲的样子!”吕学梁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