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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武皇朝

第二章 众生为棋

夏武皇朝 潮海湾 2039 2019-10-21 21:51:40

  夕阳落幕,夏国随之成为了历史。此时,万里无云的天空中一道天雷霹雳,将楚天扬的身躯化为了粉末,良久之后,暴雨轰然而至,恰似洗涤着这肮脏的世界!

  楚天扬在生命结束的最后一刻,才幡然悔悟,向着错误的偏向即便再怎么努力,依然毫无用处。

  若是寻凡人家,自是无妨。但身为皇族门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有权利在手,便会葬送整个帝国。楚天扬的心依然不甘。

  即便天雷已经将其的身躯化为了粉末,他依然不屈服。徐徐地,他丧失了意识。他奋力的想要去抓住一些工具,但身为灵体的他,已经无力回天。

  当他的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便听见外面慌忙的脚步声。“快些,快些,景妃若是出了任何差池,你等皆要掉脑袋”!

  一道似阉人的声音,将楚天扬拉醒。旋即,他奋力的想要睁开双眼。但是,他的面前似乎只有漆黑一片。

  在一瞬间,楚天扬甚至不知道如今是梦,照旧曾经是梦。他被一道天雷劈下,却到了如今这田地。

  即便他身为曾经的亲王,依然另有些反映不外来。除了发愣似乎也并没有什么此外措施。只觉得曾经是那么不真实,却又近在眼前。

  “景妃!景妃”!宫外,传出一道浑朴的声音,降低中,带着一丝忙乱。听起来就是常年身居高位的人。

  楚天扬对这道声音,自然是不陌生。这是他父皇的声音,也就是现任的夏国君王楚牧。他在心中叹息了一声,“梦也好,现实也罢,本王亦无法改变,只能向前走了”!

  陪同着一道哭啼声,楚天扬落地。再次来到这个世界上,虽然现在的楚天扬依然无法睁开双眼,依然无法说话。但是他感受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是他母亲的怀抱,夏国景妃。对于他的母亲,在年幼的时候,他的印象并没有多深。

  楚天阳在心中默默想着“夏国历代都市让刚出生的皇子,放到宫外生活。为的就是养成勤俭爱民的民风”。

  上一世的他,在五岁时被接入皇宫之后,就交给了其时的皇厥后抚育。直到景妃去世的时候,追随了景妃三十多年的老阉人才告诉他,在他进入宫外生活的日子里,景妃隔三差五的就会出宫,只为远远地看着他。

  他本以为,直到进入宫中后,他与景妃才相遇。殊不知,他在宫外五年的日子里,才是景妃最欢喜的时光!

  宫内的稳婆们看着落地是一位皇子不禁大喜道“恭贺吾皇,千秋万载。喜得皇子,源远流长”!身后,一众宫女阉人们皆是俯首在地“恭贺吾皇,千秋万载”!

  景妃此时刚刚生产,身子很是虚弱。但是她照旧看了楚天扬一眼,对着楚牧道“陛下…”话还没说完就被楚牧制止了。

  “爱妃不必多言,朕会让禁军前去掩护他”。楚牧自然知道景妃心中的忧虑。在夏国的历史上,皇子在外夭折的事情,也时常会发生。

  景妃放心的点了颔首,再次看了一眼怀中的楚天扬。“臣妾请陛下为皇儿赐名”!楚牧沉吟了一会儿朗声道“楚,天扬。扬我夏国天威”!

  当楚天扬再次睁开自己的双眼时,已经身在晏地。看着四周的陈设,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陌生。

  楚牧在楚天扬前往晏地的时候,就已经派遣了三百禁军,以及副统领前往随行。楚天扬自是明白,这些禁军在整个夏国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

  上马便可领兵杀敌,下马也可运筹帷幄。无论是武力照旧智力皆是上上之选。只有这样,他们才可被选入禁军之中。

  楚天扬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一些哭啼之声。几日下来,他便也不再喊了。这些禁军,本应该是边疆的上将,但进入禁军值周,整天成为了皇族的仪仗队,心中自是不痛快。

  楚天扬深知,只有将随同自己的这些人笼络起来,才可成大事。但是如今的他,口不能言。

  他只能静静期待着时光的流失,时光,有的时候很是快,但是有的时候也过得很是慢。无论快慢,它总会在悄然间流逝。

  对于一位皇子的到来,晏地黎民们并没有体现出异样。这个时候的晏地,与其他城池一般,皆是受到了战争的侵扰。

  宁城,是晏地的一座大城。酒楼中的说书人一如既往地开始他的演出。台下一位书生妆扮的青年对着身边的同伴道“去些年岁,夏国与南理在领土发生冲突,南理国数千军士越境犯边,让我夏国也是苦不堪言呐”。

  听得此言,坐在他劈面的青年摇了摇头“如今我夏国经年征战,实则已是外强中干”。说着对酒楼的窗外一指“看看大街上这些黎民们的穿着,便可知晓夏国的国力已经到了何种田地”。

  两人都将目光转向了窗外的大街。黎民们穿着麻布衣裳,一个个面容饥瘦。“去年暴雨洪峰,这晏地还算好些,夏国的旸州与羟州受到洪峰的侵扰,据传言难民已经蔓延到了相邻的城池”。

  两位青年皆是哀叹了一声。此时,一位青年端着酒走了过来“听适才两位兄台所言,这夏国已经到了积难重返的田地了”?

  看着白衣青年走过来,两位书生妆扮的青年起身拱手“我等也是妄言,兄台不要见责”。白衣青年颔首问道“不知两位如何称谓”?

  个子略高的那位青年答道“在下卿远”。随后个子较矮的也拱手道“白长松”。白衣青年笑着点了颔首举杯道“卿兄,白兄称谓我岳思便可”。

  酒楼的酒桌上加了一小我私家,气氛显得越发融洽。岳思率先开口“不知二位乃是何方人士,到这晏地来作甚”?

  卿远看了身侧的白长松一眼“在下乃是连州人士,我与白兄二人,乃是在游学的路上结识。刚刚的一番言论,只是游历路上的所见所闻,还望岳兄不要见责”!

  天下,就像一盘棋局!庙堂江湖世间百态,众生皆为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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