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平阳公主
杜言又获得了赏赐,照旧字画跟玉器,这是如今李渊最能拿得脱手的了。
金银那些稀罕物,李渊是有,不外李渊现在的生活很是轻易,怎么有那些工具赏赐杜言,只能拿着库存里不知道几多年时候的骨董来打发杜言。
怀里揣着骨董,杜言心里也乐。谁怀里抱着一堆骨董字画,古玉谁不乐,这要是传到现代,妥妥的单价上亿的工具。
心里兴奋,看到什么都是值钱的。
高高的红色城墙,绿色的琉璃瓦,怎么看怎么像红宝石祖母绿,连从身边急遽而过的宫女现在看起来越发的漂亮,似乎在看着自己。
来到了东宫丽政殿。
“呵呵,杜学士可收获不小呀,是字画?”王珪看着杜言很土豪地抱拳一堆字画过来问道。
“王叔,是的,陛下脱手也很阔绰,几副古画另有一些玉器什么的,要不王叔您挑一件?”杜言客气地说道。
杜言劈面前这位东宫第一谋士照旧打心里尊敬。
王叔此人有智谋,是个跟孔明一般的人物,为人也不错。
“那倒不用,不外某到是想瞧瞧,长长眼。”王珪说道。
“那好呀,侄儿对骨董字画正在个外行,正想让王叔解说解说。”现在有人为自己判定,杜言正巴不得。
“《洛神赋图》?”王珪从杜言手中抽出一张卷轴说道。
这是一张很长的古画,为设色绢本。是由多个故事情节组成类似连环画而又融会领悟的长卷。
“王叔,这画很有名?”杜言对画面一窍不通。
“呵呵,这可是东晋顾恺之作,没想到现在落到侄儿手里,看来陛下对你也是很看重呀,好好收藏吧。”王珪看着长卷,恋慕之情溢于言表。
“王叔,竟然这样,那侄儿把这画送王叔了,请收下。”
“横竖侄儿也不明白欣赏,在我这里算是浪费了。”杜言说道,把画收了起来,准备送给对方。
“哎,不成,叔叔怎么能夺人所爱,不妥,收起来吧,现在不懂并不代表以后不懂。”王珪摆摆手说道。
不管杜言怎么说,王珪就是不收,杜言也没有措施。
“这……这是《兰亭集序》?不得了不得了,侄儿,这下你赚大了,没有想到这工具现在竟然流传到你手里,这可是难得的宝物,要好好收藏呀。”
听到王珪的声音,殷令名等文官也过来瞧瞧,个个对羡慕地看着杜言。
“是吗,侄儿可没看,陛下交给我就接了,没想到这里面竟然有《兰亭集序》,这个侄儿倒是听说过一些。”
《兰亭集序》的威名杜言照旧知道的。
“这个不会是仿品吧?”杜言问道。
“乱说什么,皇宫里库存里的工具岂能人仿品,收好了。”王珪恨不得想上去给杜言一脚。
王珪再看着几副,据说都是些难得的佳作,可杜言前世对骨董不了解,哪懂这些,算是对牛奏琴。
不久东宫的属官们都加入。
有太子左骠骑将军韦挺,左千牛卫将军王大礼,翊卫车骑将军冯立,右千牛卫将军徐慈政,另有文官太子詹事窦轨,太子詹事裴矩,洗马魏征,右卫率府长史陈子良等等。
“没想避雷针还真给你小子做出来了,没想到呀。”王大礼一过来看到杜言笑着拍了一下杜言的肩膀说道。
“王叔,轻点,否则要是侄儿残疾了,后半生你得养我。”这都什么人呀,怎么这么喜欢拍人的肩膀呢,你不知道的力量很大嘛。
“就这下就把你给拍折了?装呢,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小子壮得像头牛似的。”王大礼说道。
“那只是外貌,其实侄儿内心很脆弱的,一拍就碎。”
“滚!”王大礼说道。
两人正说着,太子李建成来了。
各人都商量着国家大事,杜言都没能插上话。
等到各人说完了,杜言这才说道:“殿下,现在印刷坊里四书五经已经印了有不少了,是不是想想印点此外?”
“现在有几多库存了?”李建成问道。
“有好几十万本了都。”杜言答道。
“嗯……这样呀,那是得印点此外,一会我跟父皇商量商量后拿给你。”
“臣收到。”杜言答道。
……
时间慢慢地来到了二月。
开春,万物萌生,长安城外一群群男女们纷纷走出家门外出踏青。
三三两两的游人驾着马车牛车在池边铺着毯子攀谈着。
下了好几场雨,长安城里的流民也少许多,看来回到自己家乡挖地球去了。
长安城外,一辆考究的马车在官道上疾驰着,前后都有几百名精悍的军人骑着战马护卫着。
其中另有许多是女兵。
“驾!”马夫甩动着手里的长鞭,马儿打着响鼻拼命地奔跑着,阵阵白气从嘴里呼出。
马车里面躺着一位二十出头的女青年。
女人长相清秀,脸蛋苍白,嘴唇发白,显得没有一点力气,眼里却透露出一股强悍的气势。
马车的左右两边各有一位丫鬟在小心地为女人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将军,你再坚持一点,长安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会。”左边的丫鬟轻声地慰藉着。
这个时候马车一颠,马车里的人身子随着一晃,女青年眉头一皱。
“小心点!将军要是有个好妥,你死几百回都不够。”右边的丫鬟见到女将军吃痛,伸出外面对马夫呵护起来。
“这……小的也不想呀,现在将军的伤势这么严重,再不快点恐怕……这门路原来就欠好走,要是慢了不颠簸又怕时间来不及……哎!”马夫马三宝哎了一声。
这马车在官道上疾驰已经有十来天了。
“快,打开城门!”在前面的骑兵远远地看到明德门高声地叫喊起来。
“是平阳公主的马车,快,快打开城门。”守城的将军看到马车高声地下令。
一队人也不空话,飞驰地穿过深深的明德门,顺着笔直的朱雀大街,一路向皇宫而去。
朱雀门外,李渊带着文武百官在焦急地眺望着。
“陛下,来了,来了。”李渊的近身太监黄恩指着徐徐放大的马车。
“嗯,公主没事吧?”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暂时没有,往后就不知道了。
李渊身边是殿中省所辖的尚药局,另有太常寺的太医署的御医们,正紧张地看着远处奔来的马车。
尚药局掌合和御药及诊候方脉之事。太医署是武德七年,公元624年建设,第一把手是太医令,设二人,从七品下,由行政、教学、医疗、药工四大部份组成,似于现代的卫生部。
不管是尚药局照旧太医署,看着远处的马车个个都紧张得手脚发抖。
今天是他们一生中最紧要的关头,因为马车里躺着的是一位受伤的公主,照旧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平阳公主。
这是陛下最痛爱的公主,就是名头最响常乐公主李灿也不及。
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平阳公主的伤情乍样,要是今天救不了公主,他们在场的每一小我私家,连命都不保。
平阳公主之前在苇泽关驻守遭到敌军来袭,不幸胸口中箭,在前方疗养半月不见好转,慢慢转变为顽疾,现在听说人已经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