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完午饭。
“言儿言儿,你们两个一会跟我到食邑封地去看看,很久没有去了,现在都九月了,快要到收成的日子了,去看看今年的收成怎么样。”杜伏威说道。
“封地,咱们家另有封地?”杜言问道。
过来唐朝几个月杜言这是头一次听说自己家另有封地。
“空话,为父怎么说也是个郡王,从一品,怎么会没有封地?”杜伏威白了杜言一眼。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杜言问道。
“哼,哥哥真羞羞。”连杜茗都看不起杜言。
杜伏威知道自己儿子摔过一跤可能是有些事情想不起来。
不理会各人的白眼,杜言继续问道:“那咱们家的食邑有几多?”
“郡王为一千户,受世袭的永业田五千亩。”杜伏威淡淡地说道。
噗!咳咳……咳。
杜言一口粥喷了出来。
“多……少几多?五千亩?”杜言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父亲问道。
杜伏威点了颔首。
哦,吓死小我私家了。
五十顷呀。
妥妥的大田主有木有。
“你要做什么?”杜伏威看着杜言的睛光闪着金光问道。
“没……没什么,我这是兴奋,没有想到咱们家也是个大田主,嘿嘿。是得去看看,不知道在哪里?”
“不远,就在南面的秦岭四周不到半日的脚程。”杜伏威说道。
“茗茗也要去。”杜茗说道偷偷地瞄了一眼杜言。
“今天漫衍的课业做完了没?”
“这个……这个……没呢。”杜茗说完接着增补说道:“二哥也没有做完,他都能去,茗茗为什么不能去?这不公正。”杜茗一脸不平地说道。
“是这样吗?”杜言看着杜文问道。
“回年老,是的。”杜文很老实低头地回覆。
现在他们两个都把《三字经》背熟了,现在开始熟悉里面的字,开始练习书法。
杜言自己的毛笔字都写欠好,不行能教他们,为此,杜言还专门求到祭酒韦澄。
没想到这老家伙经过对杜言的考核之后竟然允许有空的时候指导杜文的书法。
为此杜言还准备地拜师礼。
现在两个除了学习《三字经》外,开始背诵《百家姓》同时开始学习杜文编写的小学数学课程。
现在两人已经学习到了五十以内的加减法。
“去也可以,不外课业不能延误了,把课业也拿着去,去那里有空就写,横竖我的意思只有一个,今天的课业今天必须完成。”杜言说道。
这是杜言一直给两人贯注的思想。
今天的事情必须在今天内完成,不能放到明天。
“是!”两个见到能够去出长安去封地,很是精神,同时课业也没有落下可以拿着去做,玩跟学习两不误。
因为有了前面刺杀教训,此次出行队伍许多,基本杜伏威的亲兵都出去,再加上经过专门训练的三十小我私家的三个特种小分队,护卫的队伍或许有一百多人。
杜伏威作为一个郡王,按资格是有三百名以内的亲兵作为护卫的,这是规则。
同时杜伏威也同意的杜言请求,带去了三百斤的黍米。
黍米,又称糯秫、糯粟、糜子米等,是我国最古老的一种农作物,被列为五谷之一。形状呈圆形或椭,圆形白色、黄色或褐色,是我国古代北方主要的农作物,跟大米一起作为时下最主要的食物来源。
小麦由于现在的唐朝还没有先进脱壳技术,现在的唐朝的小麦还没有受接待,就是纳税小麦也不在纳税的规模之内。
小麦的普及也是到了宋朝时候才慢慢徐徐取代了粟米成了人们的主要食物来源。
这就是现在面粉比大米贵的主要原因。
马车里面有从五味楼里面专门做来的几道凉菜装在朱红色的漆盒里。
两个小家伙在马车里吸着桔杆做成的吸管喝着冰镇果子。
或许中午两点左右就到了目的地。
“见过家主。”封地门口,庄户们都出来迎接。
“各人不要客气,今天过来看看,付托下去,今天在这里留宿。”杜伏威跟一其中年人说道。
“是。”中年人接着跟几个年轻人说了几句。
这名中年人也是父亲的下手,姓林,叫林强机杜伏威来了京城后跟了过来,现在是封地的主管,相当一个小村长小里正。
现在武德年间,刚刚经过战乱,人口稀少,虽然说是有五千的食邑,整个封地里却只有两三百户一两千人左右。
“今年庄稼情况如何?”各人一边向里走一边问道。
“回将军,今年情况干旱少雨,庄稼都长得欠好,再加是虫鼠钫等造成的减产,预计也跟去年没什么划分,过几天就开始收割。”
“父亲,你们聊,我随便走走看看。”杜言说道。
“嗯,你们几个跟在言儿身边。”杜伏威跟黄叔说道。
“是,将军。”黄叔说完点了两个特种小分队跟在杜言的身边。
“你们几个小子带着郎君在庄地里面转转,别出什么岔子。”管家林强机跟庄里面几个看出来有点身手的年轻人付托说道。
他们都是杜伏威手下的儿子。
庄里面的食邑大部门都是杜伏威往后的手下,跟了杜伏威打了不少仗的人,一看就是个狠角色。
庄子里多数是茅草房,漫衍也很杂乱,跟现代的农村没法比,简直称得上是难民营。
离庄子不远处有一条河流经过。
以河为分界线,这边是杜家庄,河流四周漫衍着大巨细小的梯田跟山地。
放眼望去,一片片金色的庄稼,风一吹,麦田像是翻腾的金色海浪。
“这些都是咱们的农田吗?”杜言指了指眼前的金色田野问了一下林强机家的大儿子。
这个年纪比杜言大四岁的青年人叫林石头,长得虎头虎脑的,皮肤被太阳的紫外线暴晒成玄色。
“是的,令郎,这边都是,另有这边的山地跟山上的所有树木都是咱们杜家庄的。”对方答道。
杜言点颔首,走了已往。
田里的种的是水稻、黍跟小麦。其中水稻跟黍占大部门。
“这水稻、黍跟小麦怎么这么密。”杜言来到了田间,轻轻地抚着水稻跟小麦,发出了疑问。
杜言也是长在农村的80后,亲眼见过田里的水稻的间距可不是这么密的?
“令郎,怎么了?向来不都是这个样子?”林石头问道。
接着杜言简朴地探询了一下他们才知道,原来这个时候的水稻种植没有移种一说,都是拿着种子洒在田里直到收成。
“难怪。”杜言小声地说道。
“这水田现在亩产几多斤?”
“回令郎,最多两百斤,还得是好的年景,要是旱灾的时候加上鼠虫害,产量更低,经常一百五十斤左右。”石头回覆。
杜言悄悄记下了。
接着向四周的山走去。
“令郎,不能再向里面走了,里面经常有毒蛇跟野兽什么的出没。”石头是个地头蛇看到杜言似乎想向里走的意思赶忙制止。
杜言在山脚下向周围看了看。
“咦?这是构树?”杜言看到四周都是这些构树,疑惑地扯下一根构树枝。
然后撕下构树皮。
“没错,真的是构树!”杜言兴奋起来。
“这些构树四周许多吗?”杜言问石头。
“是呀,咱们庄四周多的是这些构树。”石头答道。
“太好了,你回去后,让各人得空的时候各人都上山收集这些构树皮,像这样。”杜言说完,把构树皮外面的树皮刮掉剩下下面的树纤维。
“令郎,这有用吗?”石头说道。
“有作,太有用了,用处大着呢,回去你付托庄子里所有人,不管是小的照旧老的,只要得空就给我收集起来,我有大用,嗯……。”杜言想了想,说道:“就说令郎我出十斤干的构树皮三文钱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