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第三节课都上了,我利索的从后面的窗户翻进来。
后座座位上没有看到安风,我想可能被老师叫去准备台词了。过几天学校举行才艺角逐。照旧特别大型的那种,因为听说岑雪儿的经纪公司要来选好的苗子,培养新的艺人。岑雪儿也会来,另有岑雪儿的绯闻男友,也就是娱乐圈现在最火的男艺人顾燃也会来。
娱乐圈的半臂山河都来了,学校这次很是重视,所以隔三差五就找安风去演习。
见我要进来同桌小哥立马让位。歉意的冲我呵呵的笑,虎牙一晃一晃的,又白又亮。
“哈哈哈,云朵儿,对不住哈。但校服记得给我洗洁净,要手洗谢谢。”
我把校服往他身上一甩,小声吼他:“洗个屁!脸都被你丢完了!”然后趁他不注意狠狠的捏他脸,一个男孩脸这么滑嫩,一看就是小受的命。
“啊!!!白云朵你竟然掐我!“他大叫大叫,搞得像我强奸了他。
“掐你咋啦,你小时候还掐我少。“一想到小时候我不觉得加大了手上力度。
还没掐过瘾,他的手径直伸过来把我的手抓住,反掐我脸:“你这脸也太肥了吧,比你小时候还肥。”
“江远之,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我吼道。
“呀,小猫发威了我好怕怕哦,可惜阿风又不在这,看你找谁帮你。”他笑的张扬,少年纨绔的性子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反咬他手,他抓住我衣服就是往外拽,我被他拽倒地的同时慌忙拉住了他卫衣上的百坠。
“嘭!”是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声音像地震来临,响彻整个教室。
讲台上带着高框眼镜的老头,他是我们的语文老师,永远都是穿着白衬衫,衬衫角都是扎入裤头,裤子角卷起,露出白色的袜子配着油的发亮的尖头皮鞋。他正在深情并茂的读着古文。见我们吵他气得吹鼻子瞪眼的。
“作怪的又是你们俩,都出去罚站!”
每个班上都有两个淘气作怪的学生,在一班的学霸班,首当其冲的就是我们俩。
江远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站起,露一脸凶恶的痞气看了我一眼:“加这件有跟我洗了。”然后径直走了出去。
我真怀疑这小子是学过变脸的。站在外面,他又冲我笑:“适才脚坐麻了,出来放放风挺好的。”
走廊静静的就我和他两个站在门外,我都忘了从小到大和他一起罚站几多次了。
好吧,既然同桌小哥进场这么久了,我就勉强介绍我这个同桌江远之吧。他是我和安风之间的情敌。
小时候,我喜欢安风总爱欺负他,江远之永远都是护着安风的那一个。
好比6岁那年,我抓住虫子在安风面前晃的时候,他会跳出来把虫子踩碎,恶狠狠的对我抡起拳头恐吓我。
好比7岁那年,我趁着安风午睡悄悄的在他额头上画老虎,他把我怼在墙角画了满脸的王八。
好比8岁那年,学校组织游泳,我偷偷把安风的衣服藏起来,他把我一顿胖揍,把我衣服抢去给了安风。
好比9岁我把一颗嚼碎的泡泡糖丢在安风头上,隔天他就把我绑在操场的杨树上,贴了我满头的泡泡糖,他一边在我面前嚼一边贴,这是西瓜味的,这是草莓味的,别急,另有你最喜欢吃的葡萄味的。
就算他经常这样帮安风抨击我,可是我一点也不怕他,外貌体现平平静静,偶尔跟他斗斗嘴,在背后我会撕过他的作业本,跑到办公室举报他没写作业,让他被老师胖揍;冒充他给全班最丑的胖妹些过情书,让他被追好几条街;拔学校食堂阿姨种的萝卜,然后立个牌子,江远之到此一游,然后食堂阿姨好长一段时间只给他打萝卜吃。。。虽然这些他都不知道,我只能偷偷的做,究竟从小到大他都比我高比我壮,别人男孩子都没怎么发育的时候他像窜天猴长得飞快,就算我在班上女孩中算最高的但照旧矮他一大截,所以对他只能来阴的了。
直到厥后我不欺负安风了,我只欺负喜欢安风的女孩子,当我们酿成统一战线,关系才有所缓解。这也是我欺负别人他愿意把刀借我的原因。
“你脚麻了我可没麻,仍然可以踹你。”我朝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他也想冲我踢一脚,但伸在半空中突然停住,认真的说:“我一脚下去你会不会满屁股血啊,女人真是个神奇的生物。”
“你更神奇,一个大老爷们不去追姑凉整天跟在我的安风的屁股后面捻。”我嗤笑。
“云朵儿,你个丑工具,没人要!“
“死失常!基佬!说的似乎你有人要似的!”
江远之是个暴脾气,才吵几句又抡起拳头想打我。他是那种真打的,因为从小到大他基础没把我当女孩子,我和他打架是常事。虽然我打不赢他,但是我可不是病猫,总会才他身上抓出几道血印子长罢休。而他专打我屁股,没次打完架总会几天做不了凳子,睡觉都趴着睡。
我以为今天又要来一场恶战,已做好战斗的准备。却被凭空泛起的手扯住,手指修长,指甲洁净整洁。是安风的手,安风回来了,还救了我。
他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拉开江远之的手后,对我们说:“都别打了”。便头也不回的踏步进了教室。
我的手在半空中僵了很久,一直不明白,他站在我背后为什么不拉我的手呢?
接下来我和江远之扒着门框,一上一下,好反面谐,完全忘了刚刚我们要打起来的事情。看着安风失落的背影我心情瞬间变得欠好起来。
而那个嘴欠的江远之突然冒出一句:“安风这小子是不是失恋了?”
你才失恋了!你全家都失恋了呢!
我原本平息的怒火一下子点燃,不知道哪来的傻劲,用头使劲撞了江远之的脑袋,巨大的声响使教室内所有人都侧目,我头没事,而江远之就在各人的见证下晕了已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