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还在哈哈大笑,却看到吴队长莫名其妙地瘫坐在地上,无不吓了一大跳,难不成这明阳道那么斗胆,连联盟分会的护卫队长都敢下手不成?
可定睛一看,却与刘煜辉的状况纷歧下,吴队长的情况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工具,自行坐下,并不是外力迫使他如此。
眼尖的已经发现问题所在,已经语无伦次。
“是金…金质令牌。”
“什么?金质令牌?”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杨鸣的手上,目不转睛地看了又看,有人还不止地次地揉了揉双眼,一再确认,这下,许多人都不淡定了,倒吸冷气,吞咽唾沫的声音大作,就连陈诗谣看到他们的反映,也吓了一跳。
瘫坐在地上的护卫小队,特别是吴队长,满眼怨毒地瞪着那名随从,本以为可以捞个大功,却踢到了钢板,能不郁闷么?一个搞欠好,他这护卫小队的队长的位子分分钟给撸了也说禁绝。
杨鸣也没想到区区一枚金质令牌,效果去了那么夸张,追念其时岩啸大长老不外是随手一扔而已,当初连他自己也以为这令牌没什么了不起。
江彦名和江紫涵也傻眼了,特别是江紫涵,为自己适才的失礼行为感应忏悔不已,谁想到这暴发户的儿子般妆扮的小白脸会是金质令牌的持有着?
陈诗谣轻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潘虎等人有的咬牙,有人跺脚,有人捶胸,那可是金质令牌的持有者啊,背子女表的意义,他们比谁都清楚,一个千载难逢的时机摆在他们而前,却在眼皮底下白白溜走了。
原来已经心颤腿软的秦浩天,莫名其妙,发生如此戏剧性的变化,他也回不外神来,左看看,右瞧瞧,一脸懵。
“哼!即便如此,你伤我家少爷的事又怎么解释?”
那名随从照旧不依不饶,计划破罐子破摔,誓要跟杨鸣耗到底,旁边的人都傻眼了,这家伙脑袋漏水了么?到这种境地还想继续找茬?
“解释?可笑,一名普通子弟,居然拦着金质令牌持有者的去路,延长金质令牌持有者兑换令牌的时间,你让一个金质令牌持有者解释?你是说真的么?”
杨鸣是何等人才?这群势利眼一看到杨鸣手中的金质令牌,态度便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还不知道它的厉害之处,那才是傻子。
一口一句“金质令牌持有者”,杨鸣每说一次,那随从的嘴角就抽搐一下,所有人内心也揪一下,这小白脸真是有风使尽,不留人生路,那群人气得全身发抖,又欠好发作,更不敢冒犯杨鸣。
“哼!金质令牌?那工具在你手中,谁知道是真是假?你说是就是么?”
那随从可不傻,现在退缩,那即是认可自己的错了,那个令牌何等珍贵,想必不会随便给人检验。
对啊!搞欠好时假的,冒充金质令牌的人,已往又不是没泛起过。
经那随从一说,围观的人又犯起嘀咕来,脸上都挂着狐疑之色,看这杨鸣怎么解释。
这种墙头草两边倒的作派,杨鸣可不少见,只是一愕然,没想到另有人无知到这种水平,从众如流,基础不懂自己思考,摇了摇头,替这些人感应悲痛。
见杨鸣愕然的心情,那随从自以为奸计得逞,嘴角划过一抹轻蔑的微笑。
“吵喧华闹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望了已往,人群中又走出一位魁梧凶悍的男子,看他的衣饰应该是联盟分会的管事级人物。
那管事听说有人破坏规则,插队伤人,不现一下身,如何刷存在感?
看到瘫坐在地上的吴队长众人,老脸马上拉了下来,环眼一瞪,胡子都吹了起来。
“老吴,好歹你也是联盟分会护卫队长,看你们的样子,成何体统?还不赶忙给本管事起来!”
管事心里来气,劈头就骂,基础不管众目睽睽,那些人也为之侧目,果真是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金…金……”
吴队长指着杨鸣,说话都倒霉索。
管事一头雾水,板起脸孔,目光一闪,射到杨鸣身上,不自觉地一震,原来这人长得就吓人,那目光的杀伤力基础不是普通人可以接受得了。
“管事来得正好,这小子拿假的金质令牌冒充真的,快拿下他问罪。”
这随从的脸都要扭曲,以为捡到救命稻草,围观的人也满脸讥笑,谁料——
“冒充的金质令牌?”
管事瞪大双眼,捏着下巴看了又看,蓦地脸色煞白,冷汗直流。
杨鸣只是嘴角浅笑,等他发挥。
啪!
管事反手就是一个巴掌,那随从的脸颊上应声浮现出五道指痕,新鲜无比,火辣辣的,那随从满脸难以置信也,这巴掌不是应该落在那小鬼脸上的么?怎么打到自己的脸颊?就连身旁的围观者都惊露愕然之色,眼睁睁地看着管事。
“瞎了你的狗眼,这乃是如假包换的金质举荐令,你当本管事是部署么?”
管事狠狠地骂了一句,再也不管那随从。
“嘿嘿!这位少爷是要兑换令牌么?请随我来,我亲自为您治理,这边来…这边来!”
所有人绝倒,满地捡眼珠,适才还威风凛凛,霸气侧漏的管事大人,突然变得附势谄媚,颔首哈腰,这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哇咧个去,不就是金质令牌,至于么?”
“看你也是一个土包子,金质令牌总共也就只有四枚,可见其珍贵水平,你说,有资格持有它的人,能是小虾腿么?”
“发放令牌有一个老例,金质令牌肯定是落到丹宗手中,换句话说,每座城池的丹宗分部才有资格获得这枚金质令牌。”
丹宗!听到丹宗,在场的人无不肃然起敬,就连跟他们没什么鸟关系的梁梓诺、李清露等出自丹宗的子弟都挺直了腰,谁不想与丹宗搭上哪怕一丝半点的关系?
“为何只有丹宗才有资格?竟然连六大协会都没有?”
“联盟分会会长是女性,而且又是丹药师,却不是丹宗之人,其他的,你自己体会去吧!”
“嘶——那这小子手中居然手中有金质令牌,那不是说他跟丹宗关系菲浅?”
“这才想明白,是不是太后知后觉了些?这也是人家能混到管事这个位置的原因,那姓吴的只能当个护卫队长的料。”
好事之人名顿开,那随从脸如猪肝色,早就吓到瘫坐在地上,站也站不起来,却没人去扶。
“每次都市发放么?”
“那倒未必,你没发现,到现在为止,那家伙手中的金质令牌是第一枚泛起的么?”
“说起来,似乎也是,难怪把护卫队和管事都吓得不轻。”
“不外我倒是替那小子担忧了。”
“哦?何出此言?”
“银质令牌已经很稀罕,金质令牌更是如此,你觉得有心人不会有行动么??
“嘿嘿,明少爷,您是要治理令牌兑换是吧?这就部署,这就部署,您稍坐,您稍坐。”
杨鸣四处环视了这间会客厅,情况可比外边许多几何了,至少有吃有喝,还凉快,金、银一字之差,这待遇也是云泥之别。
管事也是雷厉流行,马上部署人员帮杨鸣治理,那些侍应从来没见过他们的管事大人会如此体现,除了执事大人或更高条理的人到来,对杨鸣两人也不敢怠慢。
“对了,我这位兄弟银质令牌,不知……”
杨鸣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管事立刻明白过来。
“立刻去办!立刻去办!嘿嘿!”
杨鸣满意地笑了笑,有风不使尽,不使白不使,难道要秦浩天自己傻乎乎的跑回去排队,慢慢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