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
柳婉婉坐在洛阳城中最好的一处教坊里的楼上的客房里，看着窗户外面人来人往的热闹，掐着指尖，看着染红的指甲，同身边的人道：
“说实话，在这里面找朱温的同党容易，找对头照旧算了吧，有几个想真心报仇的另有心思狂青楼的……你看看这些声色犬马，酒肉饭袋的模样，就知道靠不住……”
那人是一妆扮十分规则的女子，看模样不是青楼中人，倒像是宫里面调教出来的宫女。她俯首说道：...
一天前。
柳婉婉坐在洛阳城中最好的一处教坊里的楼上的客房里，看着窗户外面人来人往的热闹，掐着指尖，看着染红的指甲，同身边的人道：
“说实话，在这里面找朱温的同党容易，找对头照旧算了吧，有几个想真心报仇的另有心思狂青楼的……你看看这些声色犬马，酒肉饭袋的模样，就知道靠不住……”
那人是一妆扮十分规则的女子，看模样不是青楼中人，倒像是宫里面调教出来的宫女。她俯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