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她想的纷歧样,可是不用伺候对她来说也是利益。
她哪会伺候人?她会的那些都是因为赵瑾瑜才学的。
国公府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奶娘去院里逛两圈就都知道了,究竟府里的人,相对于付梓衣照旧与她这个早已熟悉的人亲近些。
当赵瑾瑜说去道观辟谷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他们肯定打骂了。
于是赶忙做了些点心去道观。
轻车熟路的送到赵瑾瑜的眼前,而他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说:“我已经吃过中饭了。”
她一愣,小心的说:“我亲手做的,想让你尝一尝。”
她端出盘子,举到他的眼前。
她知道赵瑾瑜一向都是心软的。
只要不外分,像这样举在他眼前,殷切的请他尝一尝,他一般都不会拒绝。
果真,他犹豫了一下,照旧拿了一块咬了一口。
王娇娇耐心的等他咀嚼完,欣喜的问:
“好吃吗?”
赵瑾瑜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小声的嗯了一声。
然后才说:“娇娇,你知道我对口腹之欲没什么要求,以后不要再做了。”
“我喜欢给你做工具吃,看你吃了我就兴奋。”
赵瑾瑜缄默沉静了,似乎有些伤心。
王娇娇问:“二郎,你喜欢付梓衣什么?你们之前都没见过。”
赵瑾瑜反问:“那你喜欢我什么呢?”
王娇娇娇俏的说:“什么都很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欢喜。”
赵瑾瑜叹了口气:“可惜你喜欢错了人。这些工具,你若是做给喜欢你的人,他一定欣喜若狂,你也一定更兴奋。”
王娇娇耷拉了脸:“付梓衣将喜冠卖了,我说没说错?”
赵瑾瑜看着她,一副与你无关的样子:“你回去吧,我还要打坐。”
王娇娇流下两行清泪,愣在原地看着赵瑾瑜。而他,已经当她不存在一般。
半晌,王娇娇收拾了食盒,出去了。
还没走出多远就碰见付梓衣带着人往道观来。她知道自己作为妾室如此迎奉钻营,定会被人轻贱,刻薄讥笑的话定然少不了的。
她苍白着脸停下,向付梓衣行了礼。
做好了被训的准备。
谁知她只是嗯了一声,就从她身边走过了,什么话都没说。
王娇娇惊讶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越来越远的背影,付梓衣的一句话顺着风飘了过来:“她上了妆容还挺悦目的……”
王娇娇心中马上五味杂陈,不知该为付梓衣的漂亮而庆幸,照旧为付梓衣对她的轻视而恼怒。
她照旧被忽略了,如同不存在一般……
突然,在她的脑中,赵瑾瑜温和疏离的身影和付梓衣冷漠的背影并排摆在了一起。
他们竟是如此的相似……
王娇娇为自己想到的这一点而感应绝望,险些站不稳。
许久她才收拾起自己的信心和希望,转身离开。
不会的,总是另有希望的,若否则,她坚持了十几年的情感……算什么呢?
王娇娇不是没想过给付梓衣下毒,她是御医的女儿,药理几多都比平凡人懂的多。
如果乐成,付梓衣死了,她自然时机就更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