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相互摊牌

　　“所以……我们有几多人？”

　　“两个。”托尼的手指在两人之间点了点，“算上你一共两个——万事开头难你知道吧？”

　　“……唉。”陈致远叹了口气，“算了，两个就两个吧。但是你想要缔造这样的势力不是我们两个就能挑的了大梁的。”

　　“我知道，我知道。”托尼说，“只是没有合适的人选。”

　　“我知道有几个，”陈致远说，“可以信任的家伙。”

　　妇联的世界可不只有复仇者这些“阳光下的英雄”，另有更多行走在黑黑暗的斗士，代表人物就是小蜘蛛同学。

　　不外人家IP值钱，所以比力突出。另有许多名声不显的就没人知道了，但是论战斗力至少不比鹰眼差。

　　（可怜的巴顿）

　　“你可以代表我去见他们。”托尼体现出对于陈致远的信任，花钱之前和我说一声就行了。

　　“你有钱，你说了算。”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托尼说。“那么下一件事，我们得对相互的能力越发了解。”

　　“钢铁侠，你的力量自然就来自你的装甲。”陈致远说。

　　“没错。”托尼站起来走到墙边，扫描虹膜打开事情室的门。

　　陈致远随着他走进去，三套钢铁战衣挂在墙上。

　　“奥巴代从阿富汗找到了我的马克1号，昨天神盾局搜查的时候发现了，我把它带了回来。”托尼说着伸手抚摸马克1号的金属外壳，上面另有不少弹孔和焊接痕迹。“被他们拆散了，我重新把它拼了起来。”

　　对于马克1号，虽然托尼只用过十几分钟，但是情感深厚。究竟是他一锤子一锤子敲出来的，还见证了他和伊森的友谊。

　　旁边是马克2号，没有上涂装，金属底色银光闪闪。

　　众所周知，托尼最喜欢的就是金红配色。马克2号看样子已经完工了，而给它上个喷漆难度并不比给一辆汽车喷漆要更高。

　　这让陈致远察觉到了，托尼似乎从一开始就没准备把这套装甲留给自己用，而且或许率他原来就准备送给罗德中校。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马克3号明明编号更靠后，完工时间却更早。

　　最右边是马克3号……的残骸。前两天那最后一下高能攻击不仅重创了铁霸王，也差不多彻底击毁了马克3号自己。加上和铁霸王长时间战斗，马克3号全身上下不是被高温熔成一团就是被攻击发生范性形变，就像一辆轿车被卡车连续撞击，然后被扔进了钢水池里。

　　那天河水元素把托尼捞上来的时候，托尼被卡在里面弄不出来，厥后神盾局不得不使用暴力拆卸，把马克3号大卸八块，所以最后给托尼留下的就是一堆零件。

　　托尼努力的把它还原了一下，并放弃了把它修好的想法。

　　“恕我直言，斯塔克先生。”陈致远开口，托尼打断了他：

　　“叫我托尼就可以了。”

　　“好吧托尼。那天晚上我就在斯塔克大厦楼下，你们的战斗我看到了。说实话，作战手段有点过于单一。”

　　“这正是我在考虑的事情。”托尼同意，“原本我没想到我面临的战斗强度有这么高，所以只安装了6发导弹。”

　　“那实用性就很低了，还不如找一台火箭背包配一台榴弹发射器。”陈致远没有给托尼留情面，“自制的很，随随便便列装1万人不是问题。”

　　“问题就在这里。”托尼挠了下头，“我认可没想到这一点……钢铁战衣是划时代的武器，但我设计的时候，把太多的精力放在了小型化和内部线路优化，试图把每一个部件的事情效率提升到最高……我忘记了它的本质。”

　　“本质就是一件武器。”

　　“没错，在这一点上奥巴代的工程师比我想的清楚。他至少有重机枪和蜂窝火箭发射器，虽然都是些华而不实的废物。”

　　“所以你想到解决要领了？”

　　“那虽然，否则我才不会和你讲。”托尼把手指向漂浮在空中的全息投影，那时他新的钢铁战衣的设计草图。

　　“还没有形成完整的设计，但是设计思路是很清晰的。”托尼把设计图拉大给陈致远看，虽然陈致远也看不懂。

　　“我自己所使用的钢铁战衣，最焦点的要素就是它的能量来自于我胸口这个反映堆。”托尼隔着衣服敲了敲胸口那个发出幽蓝色光线的圆形，陈致远觉得那颜色和水元素的眼睛有点像。

　　“所以如果给它安装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武器，带上几吨重的弹药，这才是最弱智的设计。这个工具可以给我提供充实的能量，相当于一座超级大的弹药库。”

　　“那么你的想法就是直接安装能量武器？”

　　“完全正确。”托尼一拍掌，“然后就是便携化和小型化的问题了……我可不想在肩上扛个比火箭筒还大的激光发生器。虽然，传统的动能武器也是要安装的，究竟各有所长。”

　　“我给不了你什么建议，究竟你才是行家里手。”

　　“行家里手”这个词听在托尼耳朵里十分受用。

　　“虽然，我也没指望你能给我什么建议。这已经是目前我所拥有的全部小我私家力量，接下来是不是该你来介绍了？

　　”托尼的语气不太客气。不外和托尼关系比力近的人才知道，他只有与关系亲近的人和自己信任的人才用这种讲话方式，经常开一些不太友好的玩笑。

　　凭据托尼的看法，客气是留给陌生人的。

　　“我从神盾局拿到的档案里显示，你能控制水流。”

　　陈致远微微一笑，没有接话。

　　既然托尼都说了这句话，显然他已经比神盾局知道的更多。

　　“我分析了你两次加入神盾局行动的视频，另有神盾局发现你那一次的视频，虽然资料不多，但我照旧发现了问题。”

　　“好比呢？”

　　“你在使用能力的时候一直在自言自语，似乎在和某小我私家交流。你用了许多祈使句和命令语态，就像在向某小我私家下命令。”

　　“自言自语很奇怪吗？”陈致远没有准备否认，事实上他把水水带过来就是准备向托尼直接摊牌。

　　继续反问，只是想看托尼发现了几多问题，推断一下如果自己不直接告诉他，托尼能不能自己琢磨出陈致远的能力。

　　主要是出于趣味，有一点点出于恶趣味。

　　“然后我研究了一下你控制的水流。”托尼继续说，“三次都是在哈德逊河，位置相距不远。而当我仔细视察分析视频的时候，我发现你控制的水流……”托尼顿了一下，“与其说那是神盾局资料里描述的‘漩涡’，更像是一个‘人’。”

　　“所以我想，你之所以都在哈德逊河控制水流并不是巧合，而是你的能力只能在哈德逊河发挥作用。有什么工具阻碍了你控制其他地方的水。我考虑了很长时间，我觉得问题并不在于你本人。如果你只能控制特定地域的水，那就不是基因变异所能解释的，这已经涉及到看法学，这太形而上了。”

　　“不像是用科学解释。”陈致远接他的话。

　　“没错。所以我想，你所能控制的不是水，而是水里的什么工具。凭据视频来看这个工具很是大，而且三次一次比一次大。很可能是它的体型，或者此外什么因素，让它无法离开哈德逊河，甚至只能待在特定河段。”

　　“很是厉害，不愧是托尼·斯塔克。”陈致远笑起来，“我并没有想向你隐瞒，只是想看看你知道几多。结果很是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