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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无用

第六章 渔夫

善恶无用 向岛航行 2065 2019-10-24 18:52:50

  被割掉的舌头——

  陈澈执着地认为这一定有着特殊的寄义。廖俊卓倒也不是觉得有错,只是他叨叨个没完,让他有些心烦。

  “你说李红莺是不是跟什么犯罪团体扯上关系了,她知道什么内幕,所以被杀人灭口了?”

  “或者是李红莺背地里爱说人坏话,然后某个对她积怨已久的熟人忍无可忍痛下杀手?”

  “要否则就是……”陈澈还想继续他的推理,却被廖俊卓生硬地打断了。

  “如果你还想继续像福尔摩斯一样推理下去,就先去排除一种可能。”

  珊海市拘留所内,发现尸体的渔夫赵有福被独自带到了询问室,他身上穿着醒目的黄色背心马甲。

  “你就是最先发现那具尸体的渔夫吗?”面对着对着这个或许五十来岁的、略显颓态的男人,廖俊卓率先发问。

  “我巴不得不是我!早知道我只管扔回海里就是了!”赵有福又是委屈又是气愤,情绪激动地喊了出来。

  陈澈更觉得莫名其妙,“年老,你明知现在禁渔期还出海打鱼,这是违法的事情啊。”

  赵有福十分忏悔地回覆道:“我那不是被吓懵了吗!忘记把船里的鱼扔回海里去再报警了。”

  这老年老真是憨得可爱,直接招供后还坦承自己没有早点销毁证据。

  廖俊卓凝视着他说:“我们找你是想问你关于那具女尸的事情。”

  赵有福瞬间整小我私家都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我知道的都跟你们说了,你们现在不会是怀疑是我杀人了吧?!”

  廖俊卓按住了他的肩,让他慢慢坐下,语气缓和地说:“不是,我们只是想确认那袋子里的工具,没有遗失的吧?”

  “那包里有什么金银财宝吗?就算有我也不敢拿啊,这要折寿的!”赵有福不敢相信地瞪大了双眼,使劲地左右摇晃双手。

  “我们是想问你会不会海上风浪大,船只颠簸的时候有出来什么肉块晃出来,和鱼混在一起?”陈澈直接把话挑明了问。

  赵有福先是一脸惊悚,然后马上坚定地问答道:“绝对没有!我特地看了没风才敢出海的,而且我看清里面是什么后立马就拉上了拉链,离它要多远有多远!”

  “好,我们知道了。”两人确认了赵有福的说辞,准备离开。

  赵有福急遽地开口,拦住了他们,语气中满是自责和痛恨。

  “警官们啊,可不行以帮我说说情,我一辈子遵纪守法,因为这个事要蹲局子可太……”赵有福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我另有一家人等着我养活,要不是娃娃学校又要交什么领导费,我也不会在这种时候……”

  陈澈余光瞟向廖俊卓,只见他微叹一口气,允诺道:“好,我看看有什么能帮的。”

  “谢谢谢谢!你们人太好了!”赵有福立刻破涕为笑,不停地给他们鞠躬。

  凭据渔夫赵有福的详细描述,他驾驶着打鱼船行径的规模最远不凌驾20海里,旅行袋是收网后才发现的,因此无法确定打捞到的精确位置。

  那么考虑到两种可能,一是凶手直接用船抛尸入海,二是凶手通过涂江沿岸抛尸入水,再被水流冲到涂江与秦海的入海口——珊海港。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那么凶手必须通过船舶到达海中央,从珊海口岸出发的客轮都设有安检关口,不行能带着那么大的旅行袋通过。所以剩下的只有私人船只,只要查收支口岸的船只纪录就可得知。但有一个问题,除了珊海港,沿海边另有许多不知名的小码头,那种地方可没有纪录。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就更无从查起了,涂江贯串整个珊海市,在珊海境内的流长就有92.5公里,门路摄像头的笼罩率还不足30%。

  岂论是哪一种,排查起来都太消耗时间和精力了,而且希望渺茫。不仅如此,紧接着的一个电话更是让他们的心凉了一截。

  “廖哥,那个旅行袋我去专卖店查了,说是正品,但是没有查到和李红莺相关的人的购置纪录。”

  “网上渠道也查了吗?”廖俊卓不放心地追问。

  “查了,原来卖出去的就很少,那个包一万多块呢。”

  廖俊卓心里默默吃了一惊,照旧慎重地嘱咐道:“好,知道了,照旧把名单拷贝一份留着。”

  谁会花这么多钱买一个基础不常用的名牌旅行袋呢,至少李红莺不会。

  他们查过李红莺的银行存款纪录,月人为一万,每月定期给怙恃汇五千,扣去两千交房租,再扣去生活用度,能存下的钱并不多,账户上结余也就两万多块。

  从汇款纪录来看,李红莺的生活方式十分单调。收入只有牢固的人为,偶尔有些奖金。支出方面也十分稳定,外卖和网购占了大头,偶尔一小我私家去看影戏,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娱乐运动了。

  廖俊卓找了一面空白的墙,把已知的线索都贴了上去。有李红莺生前的证件照,从华安酒店拿的;李红莺尸体的部门照片,太过血腥的尽量都不放上去,除了一张嘴部的断舌特写。接着列出了时间线:

  8月20日,休年假。

  8月30日,在小区被目击。

  9月3日,旷班,最后一次与人通话。

  9月3日20点-9月4日3点,法医的推断死亡时间。

  9月6日,尸体被发现。

  最后他拿出了一张珊海市的舆图,在已知的和李红莺有关的所在画圈,两个小红圈是金丝门小区和华安酒店,一个大圈是渔夫打鱼的海域。

  “廖哥,李红莺的通话纪录我给你调来了。”一个看着有些愣头青的小伙子抱着一沓纸放到了他的办公桌上。

  因为人手不足,廖俊卓向上头又要了小我私家过来,名字叫蔡启文,主要是做做跑腿和文职事情,之前打电话过来的也是他。

  “好的,放这儿吧。”廖俊卓起身泡了杯浓茶,又坐回原来的位置开始检察李红莺的通话纪录。

  廖俊卓让蔡启文去找移动公司要了半年的通讯纪录,李红莺最常联络的号码是她的怙恃,然后是同事的,除此之外,就是种种差异号码呼入的外卖电话。

  纪录显示,李红莺生前的最后一次通话在9月3日的上午10点,通话时间5分钟,和酒东家管叙述的都吻合。

  只是有一点不寻常的地方是,纪录上显示的手机定位在珊海市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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