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这边战况如何,也激不起云丽的兴趣,简直,这局面,一个月见好几回。
李成印手下接招的同时,不住的思索,该输照旧该赢?输了不是他的实力,赢了又太急于袒露实力。
也不知怎的,手中的剑快刺向李成印时,云莺猛地抽了回来用剑柄怼他了个正着。
“三心二意,”云莺转身回撤到苏友道身边。
“李某武艺不精,此番输的心服口服,还望老家主玉成我这求学问道的心。”
见迟迟没有音讯,李成印偷偷抬头看了眼。
云莺手下不住的摇晃快要打鼾的苏友道,“家主,家主!”
“啊,”苏友道如梦初醒,他赶忙低声问云莺,“结束了?”
“嗯,”云莺颔首。
该点评了,可不能马虎,“好!”苏友道高声赞合。
“打的好!”他摸着胡子,揉着眼睛,还不忘打个瞌睡,苏家主,您恰似乎就没看?
苏友道又低头侧到云莺旁边,“怎么样?解气了没?”
身边人眼中透着心虚,快速点了颔首,又摇了摇头。
“这是解了照旧没解?”
“解了一半,”云莺如实回覆,“他后面心不在焉,我才赢了。”
李成印还跪着,可真是从黄宫里一路跪倒了灵隐山,“晚辈愚钝,不知家主可愿收留?”
这面前的两人低语些什么,难不成发现了自己没出全力?
“你急什么,”苏友道似乎真的困了,“那你先留下来,啥时候把她打赢了,啥时候收你。”
说完这话,他起身便要离去,“我睡会儿,你若还气,就拉着他打个十七八回的。”
苏友道回房的路上,旁边小厮越发找不着北,“家主,此番何意,小的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了?”
“昂,刚云莺来找我,说这云丽领回来的人愈发没谱,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啥事了,”苏友道十分随意,“年轻人的怨气嘛,没有打一架解决不了的,要是不行,就多来两次。”
身边小厮笑得合不拢嘴,“家主可真是越来越护短了,自从小姐走后,愈发疼爱云莺云丽,竟还让云莺姐姐打到出气了为止。”
云莺送走苏友道,走到李成印身边,“起来吧,那边客房,明个继续。”
这是成了,照旧没成?
“云莺女人,李某不解…”李成印一肚子疑问。
“有什么解不解的,”云莺前面带路,“你就是个让我解,”她正想说,你就是个让本女人出气的沙包,话到嘴边又觉不妥。
“你让我解释家主的意思,我又怎么能知道呢,”她随便圆了一句,“就是赢了我就能留下,这都不懂。”
确实不懂,灵隐山妙手云集,奈何总派个小丫头跟自己过招?
“女人,冒犯了,”李成印反手就将面前的人打晕,准备先进屋喝口水,然后把她扛到苏友道面前,说自己赢了。
哪知刚杠上背,腰间猛地酸痛,这是肾都要给拧出来了。
“你做什么!”云莺自幼随着苏友道习武,这点雕虫小技并不难识别。
原来中招是想看李成印究竟想耍什么阴招,可这方位只冲屋内令云莺一慌,想到适才他还说自己的名字好听,真是个浪荡子!
“你打晕我抗进屋内做什么?说我名字好听有是什么意思?不走正道,鄙俚!”一时间云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气的脸红,照旧羞得。
“女人误会了,我就想进屋喝口水,”这下完了,刚来就被人当成流氓了。
“我清醒着你不能喝吗?”
“没有,不是,女人,误会了,你不是说赢了你,”李成印眼看着越解释越乱。
“误会?赢了我?所以你计划做些什么?”云莺提高分贝,“这可是在灵隐派,你别以为你那些小心思我看不出来!”
这都什么事啊,“我就是想留下来习武,所以才想着打晕你往你们家主那一放,这事不就板上钉钉了嘛。”
果真母老虎惹不得,云莺此时气的涨红了脸的样子,竟令李成印畏惧三分。
“女人,我李某做事一向灼烁正大,自是不会有那登徒子的做派,你是长的悦目…”
“你,你说谁悦目呢?”得,真会抓重点。
“诶,不是,说你悦目也不行?”这怎么还越说越气了呢?
“悦目也不能你来说!”云莺有点不敢看面前人的眼睛,想到他适才的种种做法,“明个,明个定要打到你满地找牙!”
眼瞅着人都转身走了,又回过头来,“呸!”啐了李成印一口,才离开。
“嘿?”要不是念着替皇上铲除后顾之忧,这气他才不受,“夜叉,”李成印摇头说到。
但这不是最主要的问题,越来越多的疑问在李成印脑中浮现,他抽出纸笔,开始一一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