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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护国

第六章 秦淮河上

仗剑护国 浊水游鱼 3791 2019-10-18 14:53:48

  剑鞘和笔筒究竟照旧孩子,玩心未泯,由于主人不在身边,没了羁绊和忌惮在加上陈诗瑾本就贪玩,三人玩的兴奋,便任由画船向前划去。眼看就要到十里秦淮的尽头。这时,天色已黑,秦淮河两岸一路灯烛辉煌,河中画船犹如点点萤火,在水面悠然往来穿行。灯光反照水面,宛如满天繁星。

  正在这时,有两艘快船一前一后围了过来,每艘船上各有五人。口中叫嚷着:“快抓住哪女的,谁先抓住,令郎有赏。”原来,他们是王丸带来的。

  王丸被放之后,心中咽不下这口恶气,他何时受过如此羞辱。竟敢太岁头上动土,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他一定要抓住哪女子,先奸后杀,以解心头之恨。于是,他派人监视跟踪古三重众人,好等时机下手。

  他们从夫子庙出发之时,就有一小船跟踪,见古三重四人中途下船,画船上只剩陈诗瑾三人,顿觉来了时机。待画船快要划到河的尽头,只听小船上一声咆哮,有两艘快船一前一后夹击过来。

  陈诗瑾三人正玩的兴奋,见有两船冲来,她平时就是嚣张跋扈惯的,不觉生气,口中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工具,敢来搅本小姐兴致。”一把拔出短剑,站在船头。剑鞘和笔筒也双双拔出剑来。

  就在这时,有两人从船前和船后同时跳上船来。趁两人立足未稳,陈诗瑾一剑刺向一人,剑鞘和笔筒也同时挥剑刺向另一人。那两人挥舞手中武器护住身体,身形腾挪,已站在船上。看来,两人武功不弱。此时,又有一人跳上船来。只见船家挥起船桨,一招横扫千军,便把哪人打落河中。三人没有想到,这船家也会武功。其实,这船家是漕帮之人,是这秦淮河上的一个坛主,专管这秦淮河一段。陈诗瑾三人马上精神一震,手中短剑出招如绵,逼的两人连连退却。

  这时,两艘快船已靠在画船旁边,又有几人跳了上来。对四人展开围攻。画船空间本就狭小,倒霉腾挪,对方又人多势众,一时之间,四人竟有点手忙脚乱。

  这时,忽听有人喊道:“不要伤哪女的,给我抓活的,本衙内要抓她回去做奴婢,伺候本衙内。”

  陈诗瑾一听,竟是王丸的声音,不觉勃然震怒道:“本小姐饶你不死,你还敢前来,真的是找死。”手中短剑越发凌厉,围攻她的两人已有一个被她刺伤。另一个稍有分神,也被她短剑划了一下。

  剑鞘那边也在酣斗之中,他们以三对五,却有点渐落下风。

  此时,画船由于没人掌控,再加上几人在上面打架,不时左右摇晃,并不停在水中打转。

  见围攻陈诗瑾的两人受伤,快船上站在王丸身边的男人骂道:“两个废物,真是没用,给我退下。”说罢,一个飞身,跳到陈诗瑾面前。陈诗瑾看那人,只见他身体精壮,最醒目的就是脸上有一长长的刀疤,从眉角直到下颚,极是瘆人。他手拿一把单刀,这单刀在夜里也闪着微弱的冷光,这刀名叫冷光刀,是由埋藏于万年寒冰中寒铁所铸,刀身赤白如冰,是一把切金断玉的宝刀。这人就是八武器之首的刀疤刁令郎,他和王丸两人是结拜兄弟,两人极是臭味相投。他脸上的刀疤就是他在祸殃人家女人之时,被女人家人砍的。

  刀疤刁令郎站在陈诗瑾面前:“小女人,乖乖跟我们衙内回去,伺候我家衙内,免受皮肉之苦,也省得我动手。”

  陈诗瑾看这人面目可憎,极是厌恶,也不搭话,便一招玄女引针,短剑直接刺向刀疤刁令郎的面门。

  刀疤刁令郎并不躲闪,单刀轻轻一磕,就把陈诗瑾的短剑挡到一边。

  陈诗瑾一招不中,第二式玄女挑针便连绵攻出。

  刀疤刁令郎见陈诗瑾攻势凌厉,不敢轻敌,但看她的功夫却也伤不了自己,也不还手,单刀一挥,抽身退步,又躲过一剑。

  陈诗瑾见两招都被他轻松躲过,不觉心急,第三式玄女刺针又攻了出来,这一剑是一招三式,是玄女剑法中一厉害的杀招。

  这一招确实厉害,刀疤刁令郎眼看躲不外去,只好以攻为守,单刀一挥,后发先至,斩向陈诗瑾的胳膊。陈诗瑾一看单刀带风,斩向自己的手臂,撤剑回防已来不及,只好飞身退却。这一退,就失去了先机。刀疤刁令郎单刀舞动如风,逼向陈诗瑾。幸亏,他并不想伤陈诗瑾,只是想把她逼住,最后让她束手就擒。

  陈诗瑾马上险象环生,连连退却,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就在这时,有一白衣女子从远处疾驰而来,她借河中游船之力,几个起落,已飘然跳到陈诗瑾他们的船上。并随手将她身边的两人刺入河中。

  陈诗瑾看见白衣女子惊喜大叫:“师姐。”

  在看这白衣女子,青丝白衣,身高七尺,面如桃花,静如处子,端的是端庄典雅。这白衣女子名叫柳若烟,是玄女剑姜仙姑姜纫之徒。手拿一把诛邪剑。这诛邪剑是春秋战国时铸剑大师欧冶子所铸。其时,欧冶子正铸莫邪,待莫邪铸成,另有余料,于是,他就又铸了一把短剑,送给女儿莫邪用于防身。欧冶子的妻子姓朱,他就用妻子的姓和女儿的名给这把剑取名诛邪。

  剑鞘三人少了两个敌人,压力顿减,精神大震,立时反守为攻。

  白衣女子来到陈诗瑾身边,短剑一伸,接下刀疤刁令郎单刀,反手一撩,就酿成了反守为攻。

  刀疤刁令郎只觉自己的单刀象是被粘住一般,不受自己控制,被白衣女子的短剑拖住。心中大惊,知道白衣女子用粘字决在控制自己的单刀,不由大惊失色。

  在看白衣女子,运剑如飞,拖住单刀快速转动,而且越转越快,突然,轻喝一声,“撒手。”

  只听“当啷”一声,刀疤刁令郎的单刀掉落船上。

  见单刀落地,刀疤刁令郎一愣,同时,忽觉脸上一疼了,自己的另一半脸上从眉角直到下颚又一道长长的血口。他一声惨叫,双手捂脸,转身跳入河中。

  “把你的刀带走。”白衣女子用剑尖一挑刀把,哪刀便刀把向前,向刀疤刁令郎飞去。

  刀疤刁令郎头也不回,随手向后一抄,接住冷光刀。脚尖一点他来时坐的船头,纵身向岸上跳去。另外受伤的两人也随着逃去。

  船上还在和剑鞘三人相斗的三人也吓得纷纷跳入河中,逃命去了。

  这时,带来的两只船上只剩王丸一人,他心中畏惧,就想自己划船逃走,可他又不会划船,哪船只在水中原地打转。

  陈诗瑾哪会让他逃走,此时,她正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她跳到王丸船上,也不费话,刷刷两剑就割去了王丸的两只耳朵,然后,一脚把他踢入河中。

  幸亏王丸还略识水性,挣扎一会,忍住疼痛,慢慢游到岸边,爬上岸去,宛如落水之狗。

  陈诗瑾回到画船,抱住白衣女子的胳膊,撒娇道:“师姐,你跑哪里去了?”

  “我哪儿也没去,一直在随着你。”白衣女子道。

  “哪这几天我怎没看见你?”

  “我可看得见你。你偷牝牡滚地雷的工具,在客栈和牝牡滚地雷打架,在鼎新楼割伤适才哪小我私家的脖子,我都知道。”白衣女子道。

  “哪你为什么不出来帮我?”

  “有人帮你了,我还出来干什么。”白衣女子道。稍停,“你如此顽皮,我回去告诉师傅,师傅一定责罚于你。”

  “师傅才不会责罚我,我这是在为民除害。”

  “好了,我要走了,你们也赶忙回去。说完,飞身跳到岸上,转眼不见人影。”

  “师姐,你又去哪里?”见师姐离去,陈诗瑾若有所失有点闷闷不乐,诉苦道,“又丢下我一人。”

  他们把船划回古三重上岸之处,正好四人也恰好回来。

  古三重他们上的船来,见四人有打架之像,急遽关切询问怎么回事?

  剑鞘回道:是王丸那厮带人前来找陈姐姐寻仇。多亏船家大叔相助,后又来了陈姐姐的师姐,打败了王丸众人。

  诸葛定天急遽向船家致谢,并向船家请教。

  船家道:“小的姓何,各人都叫我何老大,是漕帮在秦淮河上的一个小坛主。见小姐令郎遇险,作为江湖中人,我理应相助。在说,你们又是坐在我的船上。”

  众人皆说他仗义,不愧是大侠。

  被众人夸奖,何老大兴奋不已,面现红光,只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

  剑鞘又说陈诗瑾师姐,说她长的美若天仙,武功极高,一招就打败了王丸带来的第一妙手,还在他脸上划了一剑。

  诸葛定天就问王丸带来的妙手叫什么名字,剑鞘说不知道,不外,那人脸上有一条吓人的长长的刀疤。

  诸葛定天一听道:这人一定是八武器之首的刀疤刁令郎。又转过头问陈诗瑾道:“你师姐是谁?”

  陈诗瑾淡淡的道:“我师姐叫柳若烟。”师姐又把她丢下,她本就不开心。

  “原来是柳女侠,怪不得能一招就打败刀疤刁令郎。你的师傅是不是玄女剑姜仙姑姜纫?”

  “是。”陈诗瑾道。

  “原来你是姜仙姑的徒弟。如此说来,你照旧我的小师妹。想当年,你师傅曾有恩于我,并教授我行兵布阵之法。只是碍于玄女门不收男门生,我无福拜她老人家为师。我看你年纪尚小,以她老人家年纪,你应该是她的关门徒弟了。”

  陈诗瑾颔首。

  说话之间,船已靠岸。众人离别船家何老大,登陆回到鼎新楼。

  打开客房门,却发现他们几人的房间都被翻的乱七八糟,一片狼藉。显然是进了贼人。

  陈诗瑾就想大叫,诸葛定天赶忙止住道:“各人不要声张,赶忙检查自己的财物,看有没有被盗。”

  于是,众人赶忙检查自己的物品,倒也没少什么。

  邢南方道:“这显然进来的不是小贼,并不是为财物而来。”

  诸葛定天道:“不必推测,定是牝牡滚地雷二人,来找舆图。”

  这伉俪二人也真不简朴,潜入他们的客房,客栈里的人竟全然不知。

  “要不要知会客栈掌柜。追究其失职只过。”邢南方问

  “不必节外生枝,自找麻烦。”诸葛定天道。“不外,这也给我们提了一个醒,以后出门,不管昼夜,一定要留人看家。各人赶忙收拾好自己的工具,早点休息,明天我们早点上路。”

  看各人收拾工具,诸葛定天悄声对古三重说:“古盟主,都是在下失职,过于大意,请盟主责罚。”

  “诸葛年老,你也不必自责。不外,此是非之地,不行久留。咱们照旧要尽快离开。另外,咱们的当务之急照旧要尽快赶惠临安。”古三重道。

  “盟主说的是。”诸葛定天道。作为老江湖,他们的房间竟被他人惠顾,还被里外翻了一遍。他感应颜面无光。另外,这么要害的时候,他竟忘了设防,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实是不应。他心中充满自责。牝牡滚地雷二人,今天没有得手,以他们的个性,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还会寻找时机下手。在不能给他第二次时机了。他心中思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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