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在我五岁时就离婚了,小时候一直和爷爷奶奶们生活在一起,其时初中住宿在学校。”
“一学期回家一次,有一段时间没联系的爷爷打电话给我,班主任让我接电话,
电话里头说‘今天是你生日你一定要记得啊,等我们不在了就没人知道了’
在电话这头我哭成了泪人,我想家了。我想爷爷奶奶了。”
纤夏雏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平静的听着前面穿着和自己同样衣服的女孩念她自己写的作文。
整个屋子里面寥寥十几人,都是年龄差不几多年少女。穿着同样衣服的少年们和纤夏雏一样平静的听着少女的朗诵。
如果不是那灰白相间的衣服,恐怕这和教室没什么不相同吧。
纤夏雏如此想到,嘴角露出苦涩的弧度……
四个床位的屋子里,纤夏雏将自己最后一件衣服塞进背包。其余三个床上的男孩缄默沉静的注视着纤雏的行动,谁也没有做出多于的行动。
直到少年将装满工具的背包背上肩膀。其余三个缄默沉静不语的少年这才低声冒出句。“再见。”
纤夏雏停顿了下行动,少年脸上露出一丝无法言语的情感,才沉声的离别道。
“嗯,再见……”
外面一直缄默沉静不语的中年狱警打开了牢狱的门说到:“走吧,可以到心理室了。”
纤夏雏点颔首,平静的跟在中年狱警身后。缄默沉静的影子跟在中年人的身后,没有转头。
……
心理室,白大褂的心理医生点了颔首,关上电脑。停下手中的行动,向少年伸脱手,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心理医生真挚的说:“孩子,祝你一路顺风。”
纤夏雏脸上露出牵强的笑容,在纤夏雏伸脱手的这一刻,他心里似乎在这一刻被盖上一层漆黑的影子,忏悔、憎恶如骨附蛆般,深深地刻在少年的心。
关上心理室的门,少年继续跟在中年狱警的身后。少年一步,一步地向门的地方走去
……
当极重的铁门被推开,走出的少年望向门外年迈的老人,纤夏雏眼里似乎流出来了什么滚烫的工具。
少年感受有什么噎在喉咙,一时间悲痛欲绝到极点,口齿不清的声音发出来一个模糊的词汇
“奶…奶奶……”
年迈的老人眼里晶莹闪动,蹒跚着走向少年。
“乖孙……!”
短短的词汇寄托了两小我私家的情感。
是什么,在这个庸俗的世界里面最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