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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翼我非仙子

天妒朱颜

神之翼我非仙子 悠悠之然 2099 2019-12-28 22:56:00

  屋子里有股浓浓的血腥味,竹清连忙去屏风后面收拾整理。

  然后燃起熏香,当又一波疼痛汹涌袭来,卷着身体的南慕春,忍不住呜咽作声。

  看着女人眉头深蹙,眼角都冒出泪珠,痛苦的忍受着折磨,菊云和竹清都不知所措又无比难受。

  她们从小习武,月事的不适对于她们来说就如被蚊虫叮咬一般,险些可以忽略不计。

  但是看到南慕春痛到满头大汗,脸色青白,前后不到一柱香,就流了一大摊的血,才知道,月事因人而异,有些是会让人如此的受罪,血流得让人看到都心惊胆颤。

  外屋梅枝跪在地上,红着脸跟北堂澈交待了昨天南慕春的话。

  “女人昨儿交待,她月事比力特殊,一年只有一次,前头会疼痛两天,到第三天就会好起来,让我们不要惊慌畏惧,还让主子暂时不要进东屋,用膳也请主子在书房用,女人还说......还说主子是男子,不宜过问为此事。”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北堂澈耳根也红了起来,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沉声问到:“为何不允请医生?”

  “女人说她以前看过许多医生,都不管用,只要忍两天就会好,所以交待我们千万不要请医生,只是......”

  梅枝想到昨天南慕春的话,似乎更严重的情况还没泛起,但是适才的样子都已经吓到她们了。

  “只是什么?如实的说。”看到南慕春那样难受痛苦的样子,北堂澈怎么可能不了解清楚。

  “只是女人说,以前会痛到打滚,如今只是咬着被角发抖,如此光景看得我们都心惊,恐怕天亮之后会痛得更厉害,女人要忍受两天这样的罪,不请医生看看,奴婢也觉得不太妥。”

  听到和看到是两码事,就算南慕春提前说过,梅兰竹菊照旧被吓到,来个月事,跟生孩子一样恐怖,不请医生来看,心里哪里安生得下来?

  “那就去请医生,她怕吃药,预计是不想吃药而已。”北堂澈知道南慕春上次因为摔下悬崖昏厥不醒,喝了太多汤药,早已发生排斥心理。

  “是。”有主子做主,梅枝也放了一半的心。

  此时兰香端着红糖水进来,看到主子在东屋愣了一下,连忙行了礼,才把红糖水端进内室。

  北堂澈情不自禁随着走了两步,想起南慕春的交待,又停下脚步。

  梅枝只好对他说:“主子,您照旧回房歇着吧,南女人由我们看着,等医生来了主子再做主张,那样,南女人应该......”应该会给你进去,梅枝没有把话说完。

  适才南女人把主子赶了出来,不知道主子有没有生气,如果生气了这样说主子会不会觉得没面子。

  梅枝有些忐忑不安,北堂澈缄默沉静了一会,说了句:“好好照顾南女人!”就走了出去。

  回到西屋,北堂澈哪里还睡得着,凝神听着东屋里的消息,听到南慕春痛苦的呻吟声,胸口也闷闷的难受,在屋里不停的走来走去,一愁莫展。

  天色大亮时,周智海把张景请了过来,北堂澈这才从西屋出来,在中厅里等医生的诊断结果。

  屋里的南慕春又痛出了一身的虚汗,看到医生到来,已无力抗拒,随梅枝摆弄,把她的手拉出来给医生切脉。

  把完脉,梅枝把南慕春的症状给医生说了一遍,张景看着那张被汗水湿透青白青白的小脸。

  虽然狼狈不堪但五官依然清丽不俗,很是怜惜的摇摇头,唉,丽质天成却天妒朱颜,要遭此等大罪!

  来到中厅喝了口茶,张景才对北堂澈说:“沈令郎,南女人这症状实属稀有,虽说女子因体质差异,有少数是双月一次月事,也有三月或者半年一次。

  但像南女人这样一年一次的,实在不多见,还如此疼痛发汗,且有血崩之相,又体寒淤堵,纵然入药,也恐难治愈。”

  北堂澈听得心焦,完全顾不上什么女子私房之事,男子不宜费心问询,连医生都是男的,另有什么需要避忌!

  “张先生,难道就没有什么要领减轻痛楚?且血崩之相是何意?”想到南慕春还要忍痛两天,他就焦虑难安,另有这个血崩是什么?难道……

  “沈令郎,南女人这是天生顽疾,汤药疗效甚微,虽有一定的减痛效果,但是与病根无甚大用,至于血崩之相,就是流血过多,若是五日后血量不减,恐怕……”

  谁流那么多血都顶不住啊!

  张景对南慕春的症状也是很发愁:“南女人体质特殊,就算熬过这次,事后也需积极调治,时日一长有望改善,只是若要根治,恕在下无能,还望令郎海量!”

  “无论如何,先开药减轻她的疼痛,至于血崩,是否有预治要领?”

  张景喝了一杯茶,斟酌了一下才一边开药一边说:“五天后若是血量不减,你再差人过来找我,若是真的血崩,到时只能施针止血,希望不到那一步,究竟施针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只是也没此外要领可以预先治疗。”

  北堂澈听得心头很是极重,周智海送完张景回来,看到他还在中厅度步,明白主子的担忧。

  想了一下出了个主意:“主子,要是南女人真有危险,不如送南女人去找药王看一下,这个张景虽说是药王的门生,但未必得齐药王的医术真传,说不定药王有措施救治南女人。”

  “药王?”北堂澈停了下来:“药王谷的药王?”

  “对,就是路途有点远,马车日夜行走预计要六七天,要是情况不妥,主子到时照旧带着南女人去一趟药王谷吧!”

  北堂澈颔首,紧蹙着的眉头却丝毫没有松开,厨房送来早餐也食不下咽:“可有给南女人准备吃食?”

  “回主子,兰香说南女人只想喝些稀粥,今早给南女人准备的是瑶柱燕窝粥。”苍若雪已经听说南慕春的情况,两人的早餐是离开来做。

  “去看一下她是否有吃。”北堂澈担忧南慕春吃不下去,这照旧第一次,两人在一个屋檐下却要离开用餐,北堂澈甚是不习惯。

  苍若雪走进东屋内室,只见脸色苍白的南慕春有气无力的靠在床头,曲起双腿缩成一团,梅枝正在喂她喝粥,碗里的粥只去了五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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