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清瘦模样的婢女正拿着一个纸包裹着的工具准备拆开,看样子是要往汤里加工具了,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定是没安美意。
下意识的花云浅喊了一句。
“斗胆刁奴,在做什么?”
还没来及看清楚模样,那名虽婢女吓了一个激灵,却没有抬头,也未顾得花云浅的呵叱声,转身从后门往外窜去。
花云浅本想随着追出去,但又一想,此时正值用餐时分,刚刚加的定不是什么好工具,又返步到那罐高汤前,想要找到刚刚被加了工具的瓦罐。
只不外花府的厨房是一各人子配合的,每个罐子都市备注上各个主子的名字,故泛起在她面前的是一排一模一样的瓦罐。
她努力回忆着刚刚婢女站立的偏向,揭开盖子,皱眉又仔细视察着,正值此时,门外又有零碎而繁杂的脚步声传来,等花云浅抬头时,就被这么一群婢女盯着,更是有锦华和花云少在一旁,似乎是要有一场大戏。
“云浅,你在这里做什么?”
还未等花云浅解释,花云少已经迫不及待的张口了。
“刚刚只是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故前来寻些吃食。年老怎的也来此了。
花云浅清楚,年老的突然到访定是居心叵测的。
“是吗?”
花云浅自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停住了手里的行动。
说罢,花云少快步走来,仔细审察了一番,然后又转而盯着花云浅,眼神里似乎充满了不行思议和恼怒。
“云浅,年老平常对你并没有歹念,为何如此这般?”
“年老何出此言?”
花云浅被年老的心情和话语弄得云里雾里的,基础就不知道在说什么。
“这瓦罐明白是年老晚上必备的高汤,你为何站在这个瓦罐面前,还拿其盖子?”
“年老,刚刚有一个丫头往这些高汤里加了工具,云浅是想找到是哪个?”
“云浅,你当哥哥是三岁孩儿吗?刚还说是来找些吃食,这会又变了。
既然你说有婢女,那么她人呢?又有谁看到?况且就算是看到,必是追上前去,怎的又会留在这里?”
花云浅这才意识到这个屎盆子怕是要扣到自己身上了,现在再多的话都是于事无补,转而便问着花云少。
“年老何以会来此,往日不都是丫鬟前去送晚饭吗?”
“那贤弟今日是为何背着下人偷偷来此,怕不是想做什么亏心事?哥哥前来,也是应了锦华的通报,怕贤弟做傻事,哥哥这是为了你好啊!”
花云浅瞅了锦华一眼,这个移动的监控还真是头疼。
转而眼神里闪烁一股无法停止的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般。
锦华也知道做的差池,被花云浅这么冷冷的一眼杀,自是心虚的低下了头。
现在花云浅虽然恼怒,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眼前的事就已经让自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那既然年老说是云浅,可命下人前来搜看,若是我做了蠢事,定会有迹可循。”
花云浅现在看着自己的年老,胸口的痛还在闪烁,心里的熊熊怒火此时烧的正旺。
当初推自己下井的那些事都历历在目,今日又是如此的诬陷,这年老心肠未免太歹毒了些。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今日定要让你心服口服。”
“锦华,去请家主来,此事就让他来决断。”花云少又付托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