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说的这个‘走起’是何意?”花云若愣了一下神,看着花云浅。
“就是走!不外等和初柔一起吧?”
“二哥,怎的如此,何时对一个丫鬟如此上心,莫不是喜欢上这个奴婢了?”
花云若说着,上前来仔细看了看花云浅的脑袋。脸上带着一丝坏笑。
花云浅这下有点尴尬了,但是又想找一个理由给自己开脱,于是便说着:
“云若,说的什么胡话。这不,我们出去,肯定要买一些工具回家,这个不得有人拿啊?”
花云若点了颔首。
“言之有理!”
初柔则是在门外静静的听着,没有主子发话,段是不敢进屋,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心里只是觉得连云若少爷都说有问题,那肯定是要禀名老爷的。等这趟回来就去。
“初柔,赶忙去易服服,还在那里磨蹭什么!”花云浅见初柔一直在门外期待,便敦促了一番。
“是”初柔告退之后去了自己房间换了衣服。
等三小我私家都准备好之后,便准备出门,但后面跟了一大帮仆人。
或许走了有五分钟,才走到门口,这期间,每个仆人见了花云浅和花云若都招呼着。花云浅刚开始还颔首回敬一下,厥后实在是人太多,也就爽性不回了。倒是初柔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越发确定之前的推断。
“我们待会甩了这些尾巴如何?初柔那边我来帮你搞定。”
云若说着,早已经胸有成竹,究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甚好,我也觉得别扭。”花云浅感受自己身后跟一堆人实在是招摇了些,做什么也不方便。
出了门,冒充走着,花云若让初柔去一个地方买工具。他和花云浅一起,几个仆人自是跟在两个少爷后面,厥后两小我私家进了一家店肆,从后门去和初柔汇合了。
等三小我私家汇合了之后,初柔一直在后面跟花云浅叨叨着怕怪罪之类的,花云浅让初柔把心放在肚子里,有什么结果,自己肩负。初柔实在没有措施了,只能随着了。
花云浅这才气静下心来仔细欣赏一下外面的景象。这景象让她着实饱了一回眼福。这里的盛世一点都不输现在的多数会。
放眼望去,人头攒动,摩肩接踵,看着一片乱糟糟的样子。走近了一瞧,每小我私家都做着自己的事情。
以城楼为中心,两边的衡宇鳞次栉比。不远处有一坐拱桥,桥的两侧都聚集了许多小商小贩。货摊上有卖糖葫芦、布匹、首饰以及一些草鞋的,另有卖种种糕点的。来来回回走动的人群正被这些小摊小贩吸引着。顺着路走,可以看到一些大点的商铺,有典当的,买酒的,算命的,另有客栈什么的。虽然也有卖丝绸的。
隔着老远,花云浅就看到丝绸极其的精美,想着进去转转,究竟肚子照旧饱饱的,等饿了再吃。
接着三小我私家准备穿过一个小巷子去往这个丝绸铺子。
在巷子里走着的时候,花云若便好奇的问着。
“二哥何时对丝绸如此感兴趣了,莫不是要买给你的初柔了?”
花云若打趣着,想着自己的二哥平常只对书画这些工具感兴趣,怎么出了一回事,就像变了一小我私家一样。
“云若少爷说笑了,奴婢哪有那个福气。”初柔说着。
“我们主子说话,你一个下人插什么话,我二哥要是看上你,那是你的运气,别在这里蹬鼻子上脸的。”花云若虽然对自己的二哥及其友好,但是对下人向来都是如此。
“云若,和一个丫头置什么气,我只是随便看看,对初柔没什么意思。咱家不是做丝绸生意嘛,对比一下看看人家的丝绸怎么样!”花云浅帮着初柔说话,想必这个丫头也能记得自己的好。
花云若惊恐的看着花云浅。转身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二哥莫不是烧糊涂了,这个店肆可是咱家的啊,何须对比?”
花云浅心里咯噔了一下,在心底将自己臭骂了一百遍。
这下可好,该怎么解释呢。
正在此时,一伙看着来势汹汹的黑衣人蒙着面朝着花云浅偏向走来。巷子有零星的几个黎民见此都一一躲闪,散开。
花云浅见势不妙,拉着花云若和初柔就准备往人多的地方跑。
边跑心里还在纳闷着明明都已经穿的够低调了,怎么照旧被坏人盯上了。
花云若和初柔被提醒着,注意到了危险,更是跑的飞快。现在花云浅由于大病初愈,落在了后面。
但还未出巷子,黑衣人已经将三人困绕了。
“跑什么跑,有用吗?我们只是想借点银子花花。”其中一个看着眼神犀利,脸上另有一个刀疤的高个子发了话。
“你可知我的爹是谁?”花云若说着。
“关我何事?”黑衣人不屑的说着。
“老大,不用和他们空话了。”另外一个黑衣人拿着刀架在了初柔脖子上。初柔吓得喊了出来。
这个所谓的老大注意到了初柔,仔细的研究了一番。“哟,这照旧个小妞。细皮嫩肉的。不错,大爷我要了,其他人留下值钱的工具就可以走了!”
“二哥,赶忙走吧,这个丫头先留下,好汉不吃眼前亏。”花云若劝着花云浅。
花云浅示意云若赶忙离开去搬救兵,自己先留下来周璇。她感受这伙人也不敢轻易伤了自己,否则就不会只让留下钱财了!
“你们这伙绑匪也是逗,这明白昼,穿黑衣服有用吗”没想到花云浅刚说了这句,他俩就双双的被打晕了。
花云浅只是模模糊糊的听到:要不是这个女的身上带着这么大个钱袋,我们还没注意到这是个大户人家呢。
“真烦琐,两个大男人莫不是都喜欢这个女人。舍不得走!”一个更矮点的胖子黑衣人说着。
初柔被塞住了嘴巴,用绳子捆着装进了麻袋,就被这样一群黑衣人带走了。
花云浅原来头部就受了伤,又被打在了原来的伤口处,还真是倒霉。
等有了意识,她是被脑袋上的伤疼醒的。
只见花云浅已经躺在了自己床上了,而旁边依然是初柔照顾着。花云浅觉得甚是奇怪,明明初柔被人掳了去,怎么会待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