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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我能做你太太吗

039 她有身了

傅先生我能做你太太吗 青丝盼暮雪 2096 2019-11-09 21:49:00

  “我都难受成这样了,你还恭喜我。”

  陆锦淑胃里好难受。

  她忍不住了,又艰难地爬起来去茅厕里吐了一通。

  吐出来,似乎就舒服多了。

  等她吐完了,只觉得手脚都没有力气,嘴里也苦得很。

  她漱了两遍口,搁下杯子从镜前抬头时,看见自己满脸苍白,头发也乱糟糟的。

  或许是第一次让傅易时见到自己这个鬼样子。

  但她懒得整理妆容。

  横竖她又不喜欢傅易时,在他面前丑点就丑点了。

  她重新出去,坐到床边时胃里实在是饿得空空荡荡的,就端着傅易时送来的牛奶就开喝了起来。

  暖暖的液体入了胃,还蛮舒服的。

  傅易时在旁边问,“孩子的父亲是谁?”

  陆锦淑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的身子也僵了僵,有些怀疑地瞄了傅易时一眼。

  傅易时又说,“我们应该算是朋友吧。至少应该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让我看看他配不配得上你。”

  陆锦淑皱眉。

  傅易时又说,“秦医生说你有身了。”

  陆锦淑的牛奶还来不及咽进喉里,呛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她咳了好几声,拍拍自己的胸膛,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秦医生说什么?”

  “你的血样检查结果出来了。”

  “说我有身了?”

  “嗯。”

  “开什么玩笑。”

  陆锦淑觉得这简直就是荒唐。

  她马上就三十岁人了,还没有和男人有过越轨的行为。

  可以准确地说,她就是一个老童贞。

  怎么可能有身?

  谁能让她有身?

  可傅易时却不这么认为,“是不是遇上合适的人了?”

  “你以为呢?”

  “遇上了也没什么,哪天带出来聚聚。如果人可靠,可以嫁了。”

  “……”

  “再不嫁,你真的人老珠黄了。”

  “我明明还年轻。”陆锦淑不平气,“年轻,年轻,年轻。”

  “……”

  “傅易时,你比我还泰半岁,我要是人老珠黄了,你也老头子了。”

  “是,年轻的准麻麻。”

  陆锦淑气得鼓了鼓腮帮子,“傅易时,我真的没有身。”

  -

  叶长桉浑浑噩噩地睡着。

  门口的敲门声把她惊醒,咚咚咚的,敲个不停。

  “叶长桉,你死在里面了吗,开门。”

  隔着厚厚的门板,都能听见许如意难听的聒噪声。

  叶长桉皱眉起身。

  她理了理妆容,又去卫生间洗了个脸,化了个妆。

  不能让许如意看到她如此没精神的样子。

  开门时,她淡然地站在门口,纤细的身板挺得笔直,“有事?”

  许如意坐在轮椅里,抬头挤眉弄眼地看着她,“我说你还要赖在我们家多久?”

  “这个问题我已经重复许多遍了。”

  “不想走是吧,占着傅太太的位子很好玩是吧。你知不知道锦淑已经有身了。你这们鸠占鹊巢有意思吗?”

  后面,许如意噼里啪啦地说了许多。

  叶长桉都没有听见。

  她脑子嗡嗡地响,唯一听见的只有许如意说陆锦淑有身了。

  有身了!

  有身了??

  有身了???

  孩子是傅易时的吗?

  -

  陆锦淑房间。

  她左思右想,能编造出她有身这样的假消息的人,也只有许如意了。

  不行,她必须要离开这里,一天也不能等了。

  就在这个时候,傅易时的手机响了。

  接电话时,傅易时眉头拧紧,平时沉稳平静的目光忽而闪过一丝阴沉。

  挂了电话,傅易时说,“朱阿姨的电话。”

  陆锦淑一边收拾工具,一边问,“我妈打你电话干嘛?”

  “她说你关机了,找不到你的人。”

  “我一会儿回给她。“

  朱阿姨是陆锦淑的母亲,一个很温婉,很善良的女人。

  傅易时说,“来不及了,我送你去医院。陆伯伯突发心脏病,情况不太乐观。”

  “什么?”

  -

  一连三天。

  叶长桉都没有一点消息。

  许如意也是奇怪了,告诉她锦淑有身了,她应该感受天塌地陷呀。

  但叶长桉平静极了。

  这三天,她定时上下班。

  回摘月居后,也定时煮粥下面,照样吃,照样喝,照样睡,似乎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叶长桉确实是没有什么消息,她甚至没有去质问傅易时。

  没有去问问他,陆锦淑是不是真的怀了他的孩子。

  她没有。

  这三天,摘月居的佣人总会传出一些闲言碎语。

  都是一些关于陆锦淑有身的事情。

  那些闲言碎语,似乎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一样。

  叶长桉都听见了。

  第四天清晨,叶长桉上白班。

  这一天,下起了入夏后的第一场暴雨。

  雨帘如瀑布。

  叶长桉的车开到半路,刮雨器却不事情了。

  雨水像淌河一样的流过车窗,流过挡风玻璃,她看不到路况,一点点也看不到。

  只好把车开到一旁停下来,又亮起了应急灯。

  雨也大,风也大。

  她下车检查自己的刮雨器,上面被人粘了502胶水。

  除了许如意,没人会这么没道德地捉弄她。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是会塞牙缝的。

  她的车刚停路边一会儿,被人追尾了。

  庆幸没有伤到人。

  事故对方不是什么善茬,怪她乱停车。

  雨中,她撑着一把伞。

  伞很大,足够站得下两三个她,但照旧淋湿了衣裳。

  对方一直怪她。

  她不争不吵。

  对方非要她赔偿五千块钱。

  交敬正好路过,停下车来处置惩罚。

  原来叶长桉是没有责任的,她停在应急车道,而且打了双闪灯,立了提示牌。

  但当她拿出驾照,事情人员对比了她的车牌后,给予了她严重地处罚。

  理由是,她擅自涂改了车牌。

  车牌上的一,被涂成了七。

  叶长桉真是瓦解,许如意这是坏到了什么田地,下雨天粘她的刮雨器不说,还要涂改她的车牌号码。

  她又这么倒霉,恰好被抓了个正着。

  扣了十二分,罚了三千块。

  连驾照都要重新去考。

  处置惩罚完事故,叶长桉再赶去医院,已经迟到了两个小时。

  她全身都湿透了。

  虽然换了衣服,头发却湿淋淋的。

  琳琳给她倒了一杯烫水,“车祸不严重吧?”

  “没事。”她平静极了,换了平底鞋后,她起身披上了白大褂。

  琳琳说,“喝点热水再去坐诊吧。”

  “来不及了。”

  已经迟到了两个小时,又要少看许多几何号呢。

  去诊室的时候,她也很平静,每走一步都安平静静的,看不出她有任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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